容澈嘴角微翹,只是祠堂中燈光暗淡,巫寧並看不清容澈的臉色。
“她不在府中?那她去幹什麼了?”
容澈問道,雲清淺去幹什麼他當然一清二楚了,可是他想看看巫寧究竟想耍什麼花招。
“她……有人看見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巫寧覺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了。不知道容澈會不會識破她的伎倆。
容澈的眉頭越陷越深,這個狠毒的女人。
巫寧惡語中傷雲清淺的行為讓容澈十分的厭惡,可是他並沒有拆穿她,因為他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面是他沒有見識過的。
起碼現在。她說謊的本事就是容澈曾沒有見識過的。
“哦?有這種事情?”容澈的聲音低沉而陰冷,然後悠悠的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王爺,我絕對不是惡意中傷王妃,可是我覺得這件事情,必須跟你說你說清楚,就算你不相信我,就算你會因此而討厭我,我也要告訴你。”
巫寧情真意切的說道:“你不在王府的這些日子裡,王妃和大王爺偷偷結伴外出,他們幽會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巫寧一口氣說完。可是當她意識到容澈並沒有向她期待中的那樣暴跳如雷。
而只是斜睨著眼睛冷冷的看著她時,巫寧頓時覺得周身泛起一層寒意。
巫寧知道自己走了一招險棋,說雲清淺和鳳惜吟私通幽會,一定會令容澈大怒。
之所以會選擇鳳惜吟,是因為她還有更具有說服力的證據在手。
只要亮出那個王牌,不怕容澈不信。
他們必須在鳳惜吟把這些告訴容澈之前先將鳳惜吟一軍,讓容澈懷疑他而不會完全相信他。
容澈緩緩的轉過身來,冷冷的看著巫寧,然後問道:
“這件事情,你敢保證所言非虛麼?”說著一步步朝巫寧逼近。
容澈的聲音比寒冰還冰冷,巫寧覺得自己被容澈的強大的氣場壓的喘不過氣來,無形中透出的震懾力讓她不敢直視容澈的雙眼。
“我再問你一遍,這件事情,是你親眼所見麼?你敢保證麼?”容澈的語氣中已經透出了明顯的怒意。
巫寧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但是心中卻有些竊喜,容澈如此動怒,和她想的一樣,或者說,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憤怒。
“對,我是親眼所見,而且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這些天王妃和大王爺都找到藉口不見人……”
巫寧說道,雲清淺藉口生病是真,鳳惜吟每日早出晚歸也是真,這是整個王府有目共睹的事情。
容澈一定也可以輕易的打聽到,她只要在添油加醋一番,一定就可以讓容澈徹底的憤怒。
“我見過他們好多次了,一開始……”
啪的一聲,巫寧話還沒說完,就被容澈狠狠的打了一耳光。
巫寧捂著臉龐,驚訝的看著容澈,心中卻害怕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她被容澈這一耳光打懵了。
“你給我聽清楚了。”
容澈惡狠狠的說:“我的兄弟,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容澈步步緊逼,巫寧不斷的往後退,直到脊背緊貼在冰冷的牆上。
可是容澈的身上全是殺氣,這股殺氣似乎要將她吞噬。
巫寧恐懼的喘著粗氣,不知道容澈到底想幹什麼。
“還有,你給我聽清楚了。王妃這段時間的確是不在王府中,也的確是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容澈頓了頓,靠近巫寧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可是那個男人,就是我!”
此言一出,巫寧頓時覺得自己被一股寒冷所包圍,像是掉進了一個萬劫不復的深淵。
雲清淺確實離開了王府,可是她居然不遠千里去找容澈。
要是知道她和容澈在一起,她說什麼也不會編出這麼蹩腳的一個謊言,巫寧心中後怕極了。
她早應該想到雲清淺有可能去邊關找容澈的,她這麼做也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雲清淺會完全不把皇上的聖旨放在眼裡而出了京都城。
“從我眼前消失,現在,立刻,馬上!”
容澈低沉的吼道:“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眼前,滾出攝政王府,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容澈轉過身,一副嫌惡的樣子。
巫寧知道自己的把戲徹底敗露了,但是她不甘心。
這是最後的一條路了,這條計策,成功了,雲清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