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夠感覺到公子炔淡淡的目光從她光潔的肩膀上劃過。
她有些不好意思,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
而他的目光帶著絲絲涼意,彷彿能夠化解肩膀上的痛。
她捂著胸口,飛快的趴在軟榻上,細聲細氣的哼哼:“師傅,你快點。”
這嬌滴滴的聲線落在公子炔的耳裡,卻沒能引起他任何的動容。
雲清淺的容貌雖然算不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在出雲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
如今養的豐腴了些,眉目更顯精緻。
那看上去的有些單薄的身體卻是玲瓏有致,該大的大,該小的小。
但凡是個男人,看到眼前的景緻,不說獸性大發,至少也會為之動容。
可公子炔卻是眉目未動,彷彿是不食人間煙火。
他平穩的呼吸,漸漸讓雲清淺放鬆了下來。
“幽若那一掌帶了內力,你傷的不輕,會有點疼,你忍忍。”
“嗯。”雲清淺悶悶的應了一聲。
公子炔的目光落到那有些觸目驚心的青腫之上。
他用內力捂熱了掌心中的藥膏,朝著她肩頭按了過去——
“唔——”
這劇烈的疼痛是雲清淺沒有想到的。
她周身一緊,幾乎是條件反射的顫抖了起來。
體內的血液似乎在觸到手掌上的溫度之後開始沸騰,她眸色逐漸變得深沉。
那肩膀上的疼痛就彷彿是被利刃穿透,疼的她俏臉慘白,香汗淋漓——
“唔,疼。師傅……”
雲清淺整個身體都蜷縮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整個房間似乎都充斥了一種獨特的異香。
這香氣就好似她身體裡流淌的血液的味道,有一種野性的悸動。
就好像是成千上萬的雄獅被困在柵欄裡面,正拼命的撞擊著圍欄,想要傾巢而出。
就連內力雄厚的公子炔也突然覺得心跳開始不受控制的加速。
“師傅,好、好難受……”
雲清淺整個身體都泛起了粉紅色。
那半眯著的眸子開始呈現出了一種詭異的暗紅色——
“淺淺?”
雲清淺掙扎的越來越厲害,甚至雙手開始推搡公子炔,不讓他觸碰自己。
“啊——”
低低的吼聲從她喉嚨深處穿了出來,她眸子裡的暗紅色越來越亮,越來越亮,眼看著她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噴薄而出的時候——
突然,一個微涼的雙唇瞬間堵住了她正在低吼的檀口。
“唔……”
雲清淺雙瞳一縮,就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樣,整個身子僵在了原地。
原本舉起來的雙手緩緩的落下。
雙瞳裡面的血紅色也逐漸褪去,恢復了平日裡黑瞿石般的色澤。
公子炔緊緊的環住她細緻的腰,將這一吻加深……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他輕輕退開的時候,雲清淺整個人就那麼軟綿綿的倒在了他的懷中。
唇色慘白,兩頰卻浮起兩團妖冶到有些不正常的紅色。
她身上已經溼透了,就好像是從水裡面撈出來一樣。
“淺淺?”
公子炔聲線起伏黯啞,還帶著一絲平日難以見到慌張。
雲清淺雙目緊閉,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扭頭看向她的傷口。
原本一大片青紫的腫塊已經消失了一半。
她的自身修復能力已經好到這個地步了麼?
公子炔按捺住心頭的疑惑和憂慮,將她平放在軟榻之上。
他沒有猶豫,伸手輕輕解開了她綠色的小肚兜——
白皙婀娜的身子瞬間出現在眼前,特別是胸前那兩顆粉色的朱果在冷空氣中輕顫,彷彿引人採擷。
公子炔僵硬的別開眸光,替她擦乾了身體。
好不容易處理完畢,雲清淺身上倒是清爽了,但他卻連耳根都紅了,身上亦是大汗淋漓。
嗅著屋子裡那詭異的香氣,望著少女寧靜天真如嬰兒般的睡顏,公子炔目光裡面露出狐疑:
“你……到底是誰?”
而夢中的雲清淺也不安穩。
她覺得自己被置身於一個煉爐之中,四周都是兇狠殘暴的野獸,正拼命的朝著她張牙舞爪。
她只能不停的往前跑,往前跑。
總覺得前面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