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更是嘀嘀咕咕的唸叨著,“趕緊離這人遠些,否則,粘染上了晦氣,以後可是要倒大黴的。”
原本立在一旁的王妃們也是跟著點頭說是:
“這種膽大包天的人早就應該去死了。幸虧我們三姐妹逃過了一劫,若是當初被他們擄走,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經過別人這麼一說,巫寧也是覺得心有餘悸。
原本嫌惡的目光瞬間就變成了憎惡,彷彿巴不得白楊馬上立即去死似的。
倒是白楊的目光死死的落在巫寧的身上,嘴裡也是痴痴地念道,“這——便是報應嗎?哈哈!”
巫寧在看到白楊將目光投向自己的時候,更是氣得怒火直燒,指著拖著白楊的侍衛便罵道,“還不把這人的趕緊拖出去。”
說著這話她又憤怒的瞪向了白楊,“你再看我便將你的眼珠子挖出來餵狗!”
而這個時候的雲清淺和容澈則是悠然地立在一旁,看著這一場鬧劇。
容澈微微傾身靠近雲清淺,低低的說道,“你這麼確定巫寧是白楊的女兒?”
雲清淺嘴角微微一扯,滿不在乎的說道,“巫寧是不是白楊的女兒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白楊以為巫寧是他的女兒這就夠了。”
容澈微微一愣,扭頭看向雲清淺嘴角揚起的一抹得逞的笑意。
他伸手輕輕颳了一下雲清淺挺翹的鼻尖,“看來寧得罪小人也莫得罪女人呀!”
雲清淺不客氣的瞪了容澈一眼,“我可是親眼看到了白楊面板下面的淤痕,說起這個來,咱們兩個只能算是彼此彼此!”
公子炔在離開之前,將李準留給了雲清淺,說他要送雲清淺一份大禮,當做師傅送給徒兒的新婚賀禮。
沒多久,李準就出現了,還帶來了一個叫人震驚的訊息。
原來真正的白楊早在很多年前一次意外就死在了邊陲,現在的白楊是聖象派來的細作。他之所以會如此為聖象國賣命,也是因為他是聖象國女皇的入幕之賓。
白楊一直認為聖象國女王曾經替自己剩下一名女兒,聖象國女皇為了讓他賣命也曾經暗示過。但只有聖象國女皇自己才知道,皇室血統是多麼的高貴,怎麼可能被混淆?
如今的白楊,不過是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罷了。
原本是為京都那些貴族少男少女準備的宴會鬧出了一樁天大的醜事。
就算是參與宴會的那些人被下了封口令,一些流言蜚語也是從皇宮裡面傳了出去。
攝政王妃雲清淺極有可能是傳聞中的禍國妖女這件事,也像是長了翅膀一眼,瞬間便傳遍了整個聖域大陸。
而此刻的南鳶太子府裡面,巫邑正散漫的倚靠在軟榻之上,淡褐色的雙眸裡面映著面前那一卷畫。
畫裡面的少女一襲淡藍色的長裙,五官精緻細膩,眼神更是波光流轉,彷彿隨時都將從畫中走出來似得。
鳳眸往上移,輕佻又神秘的看著畫中人兒細緻的臉龐,巫邑眼神微閃,帶著掠奪的光芒。
真糟糕,他怎麼覺得比起畫中的江山,畫中的人兒更引起他的興趣呢?
那眉心之間的倔傲,讓他清楚明白──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好招惹,更不好降服。
但他的心卻蠢蠢欲動,從見到那個女人開始難以剋制。
理智告訴他,他要的是女人身後出雲的江山,可是蠢動的心卻想要畫中那迎風倨傲的女人。
自打自己從出雲歸來,隨著日子流逝,這種內心的騷動非但不減弱,反而更加熾盛,讓他幾乎無法控制。
“單單一幅畫就有這種魔力,若是日日讓我面對著她……”
他低喃著,好看的唇微揚,帶著一絲邪氣。
“難道你想成為雲清淺的二爺?”一道清麗的聲音從巫邑的身後傳了出來,一個身穿淺黃色長裙的靈動少女探出了一顆腦袋來。
她不是旁人,正是巫邑的妹妹巫雅公主。
眨眨眸,巫雅好奇的看向巫邑手中的畫像:自從回來之後,太子哥哥只要一有空就會拿這幅畫出來,一看就是好幾個時辰。
那畫中的少女就是出雲丞相府的大王妃雲清淺。
那可是如今聖域上最富有傳奇色彩的一個女人了。雖然只比自己大一歲,但是聖域的人們已經將她傳的神乎其神,彷彿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她做不到的事情。
巫雅見識過雲清淺的厲害,如今瞧見自己的太子哥哥才去出雲一趟,便被迷得七葷八素,也不由得相信那個雲清淺的確是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