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心想要盧悅的命嗎?”
幻兒抬頭看他,她想要魔星的命嗎?
以前是,以後……恐怕也是。
可是現在不行。
殺她的一切的前提,都必須在外面,這裡是木府,這麼個古怪的地方,他們沒靈力,沒任何本事,能保住她的神魂不去投胎轉世,也沒辦法讓她的精血存下。
這裡殺,她這幾十年受得苦,就全白受了?
她又何必拉著這個自大的男人,過來當什麼幽泉之主?
“嗯!不過你以為,盧悅受傷後,那個飛淵能讓我們找到他們?”
她戀戀不捨地收下半塊餅,朝他正****星盧悅這輩子,大概只會在兩個身上犯蠢,一個是她爹,一個是你。”
丁岐山:“……”
他孃的,他是不是應該為魔星對他的特殊而榮幸呀?
“在性命憂關的時候,哪怕她爹,她都不會太蠢。”
幻兒在他的臉越來越黑的時候,很快加了一句,“倉促下來的時候,她已經蠢過一次,現在受了傷,腦子一定清楚過來了。所以,我認為,我們兩個都不可能找到她。”
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丁岐山非常不開心,幻兒就差說他蠢笨如豬,無論如何也算計不到那個死丫頭了。
“我們的當務之急,是馬上走,在他們還在養傷的時候,走到他們的最前面。”
好容易有了肉身,她可不想在這裡,跟魔星盧悅進行無謂的爭鬥。
那臭丫頭和飛淵能相互照顧,可她和幽泉丁岐山就……
幻兒垂下眼斂,掩住裡面呼之欲出的嘲諷。
一天功夫還沒到呢,姓丁的,看她吃東西時的肉痛樣子,傻子都知道他在想什麼。
她還好好的就這樣了,萬一打架的時候,受了傷……,凍餓而死只怕是肯定的了。
幻兒在心裡嘆口氣,也許都沒有凍死的可能,現在還是夏秋交集之時,離冬天還有三個來月呢。
只要一受傷,姓丁的定然會馬上扔下自己,哪能等到冬天,肯定得活活餓死。
“……那一攤血,你也看到了。”丁岐山到底不想放棄這最好的機會,“就算她厲害,至少在十天之內,都是沒牙的老虎,我們用十天時間找,若是找不到就馬上走。”
幻兒:“……”
這個人還是一如即往的愛賭。
“找到了,你以為我能對付得了飛淵?”
她冷笑著:“就算能對付得了,可你怎麼不想想,他和魔星是什麼關係?除非把他們一塊殺了,否則,憑飛淵的狠勁,我們……不可能走出木府。”
丁岐山從頭到腳,好像被一盆冰水澆了。
孃的,他這個幽泉之主和光之環的主人,可是宿命之敵,難不成這輩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