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了。”
那個要害了她的蟲,現在還在拿她的心魔攪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師兄,坐上來吧,”秦天特意為她打造的法椅放出來,“我們一起……一起去為師弟做最後一件事。”
此生飛淵為她做了很多很多事,而她現在真正能為他做的,只是不讓那個噁心人的天蝠蟲,借了他的臉,毀他一世英名。
敢借一次,她打一次!
……
天沁再次收到傳報的時候,氣得手都抖了起來。
天清天濮沒救回來,又搭進去一個,那個魔星到底是怎麼回事?一點也不念曾經的同門之情,不念她與飛淵的生死相許嗎?
他正要下令,加大剝皮力度的時候,就聽到遠處急促的蟲鳴示警,“啾啾!啾啾啾!”
敵襲?
這麼快嗎?
天沁簡直不敢相信,一下子衝了出來。
一個莫名其妙似椅子的法寶,中間立著一張紫色大弓,兩旁分坐二人,他正要以為人家是來找死的時候,剛剛長到針眼大的瞳孔,差點又縮沒了。
那上面,居然只是秦天和魔星盧悅兩兄妹,是欺他這裡無人了嗎?
這一次,簡直不用他招呼,分散回來的十八衛和他們的手下,已經團團把人圍住,一個禁法不成,就再加再加再加……
可是那隻法椅的護罩也不知怎麼回事,厲害無比,不知被人護持了多少層火罩,天沁遠遠看到,自家一個又一個專門破罩的好手,從空中掉落,怒火越發高漲!
“兩位倒是好本事,居然敢找了來。”他終於忍不住出聲,“不過既然來了,就留下來與令師弟一起吧!”
自習八瞳以來,他只敗在一個人手上。
可恨現在居然要加上這個元嬰小魔女,簡直是他生平最大敗筆。
晚風徐徐,面對漫天的蟲子,盧悅和秦天坐在法椅中,反而沒了那份噁心感。
“閣下才是真正窺我記憶的天蝠蟲?”
“放肆!”天滄怒喝,“此乃我們主上,你個小魔女……”
“咻!”
天滄都不知道秦天的手怎麼會那麼快,弓弦一拉間,莫名其妙出現的靈光長箭,居然就朝著他來了。
他手中靈罩忙忙匯聚成盾,剛要擋格,就聽主上低叫不好,下意識低頭下,還是覺得眉心一涼,緊接著又是一熱,痛不可擋。
“嘭!”
黃黃白白紅紅的東西,炸得天沁一身都是,卻是他在關鍵時刻,攝了一個左近的七階蟲,幫著擋了一下,可是哪怕如此,天滄的額頭,也被炸開了一個小洞。
“果然有些本事!”
天沁眯著眼睛,對上法椅中的兩個人,“不過只那箭,對我還不夠。而且……兩位不想要令師弟的命了嗎?”
“嗬!我師弟?”盧悅抓起一個酒葫蘆,往口中灌上一口,“看樣子,閣下窺我記憶時,看得也不全啊!”
天沁黑臉,心魔劫對應劫之人,是無限長時間,可對外面的人來說,頂多百息,這點時間,他能看多少?不過是走馬觀花罷了。
以前有八瞳在,有手下收集的資料在,兩方相結,他總能在應劫之人的心魔上作對手腳,可恨這一次,絕影那個傢伙,居然把魔星那個師弟的一切,全都抹了去,他想查也查不到,要不然,怎麼可能失敗?
盧悅微笑,“逍遙門殘劍峰四弟子,閣下覺得,是能被你們毫髮不傷,就抓到的嗎?”
天沁:“……”
他瞄了瞄早就駭暈過去的築基小修士,已經知道自己又錯在哪了。
“更何況,我師弟……他可不是人呢。”
盧悅再次往口中灌了一口靈酒,“不過,你們敢用他的皮相作怪,壞我心緒,那就陪著一起死吧!”
“就憑你?”
天沁覺得哪不對,這個破法椅自從過來,就一刻不停地在天上繞圈,把兒郎們衝得七零八落,卻又沒真的傷到大家。
魔星在木府朝那幾個饞風動手時,似乎乾脆利落得緊,怎麼他這裡就……
他正滿心疑惑,突然聽到空中無數兒郎的痛叫。
“啾啾!”
“啾啾啾啾!”
“啾啾啾!”
“……”
所有的叫聲,全都不成章法,可是大家在痛叫卻是事實。
不過片刻間,翻滾的蟲,便抗不住疼痛,簌簌落於地面掙扎不休!
“啊啾!”天滄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