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爾第一個迎上去,大半個月沒見,他有些想念這個好像就在他們中間,卻始終遊離在外的女孩。
盧悅點點頭,朝城牆上那個萬年鐵青臉的伊澤齜齜牙,一個旋身上到城牆。
“伊道友要失望了。”
伊澤雙眼暗沉,“哼,我有什麼可失望的?盧道友千金散盡還復來,幹我屁事!”
“啪啪啪!”
盧悅連連為他鼓掌,“希望伊道友記住今天的話,我盧悅的事,與你伊澤屁關係都沒有。”
兩人凌厲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可謂火花四濺。
“咳!盧悅,這是你一路殺的光核!”安巧兒適時插進來,雖然已對伊澤死心,可人家倒底救過自己一命。
如果現在他們打起來,只會是兩敗俱傷之局。
伊澤不能死,盧悅當然也不能受傷,所以安巧兒深覺她這個滅火隊員不好當。
“……還有,他們已然全部答應我的條件,兩成份額是你的。”
說這個時,安巧兒還朝她眨了眨眼。
秦亦爾一眾,人家已經用實際行動,收了所有人的心,為放長線釣大魚,可以再不賺他們的錢。但這些新來的,盧悅想要他們幫忙,暫時就不能當濫好人。
“多謝姐姐為我想得這般周到。”盧悅笑了,也明白她的意思,拱手接過絲囊,瀟灑走人。
兩個拿著大把光核的人,當著他的面,又說白得之事,實實讓伊澤氣怒得不行。
不過,這不是最主要的,他終於後知後覺,發現到安巧兒的不對了,她再不是第一時間粘上他,現在只如普通朋友一般,眼裡再無一點流動的情意!
這……
怎麼可能?
伊澤攥緊了拳頭,現在他什麼都失了,再不能失了安巧兒。
雖然一直以來,他非常想避開安巧兒,卻也明白,憑安家人脈的強大,還有安巧兒本身的資質。她配得起他。如果想更進一層,有安巧兒相助,如虎添翼!
她為他追到墮魔海,為他組隊,讓他得大頭,一直在背後為他默默付出……
現在……怎麼?
安巧兒看到伊澤此時才露出來的吃驚羞惱之色,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裡面。是吃驚的多。還是羞惱的多?
安巧兒在心裡嘆口氣,正要轉向的時候,一聲低喝在身後傳來。
“站住!……我讓你站住聽見沒有?”
伊澤的羞惱更甚。“你是怎麼回事?聽盧悅放什麼屁了?明明知道我和她是敵對關係,她的話,你怎麼能信?”
才第一次見面,在飯館。盧悅就那般一針見血,那臭丫頭。只怕一直在背地裡,離見他和安巧兒。
“伊大哥,任何人的成功都不是偶然的。你很清楚,為了天才之名。你在背後付出過多少。……她也同樣,一時一刻比我們看得還重,沒時間想你想得那些無聊事!”
安巧兒嘆氣。“是我……是我自己,想明白了一些事。在這裡跟你說聲抱歉。以後我不會老追在你屁股後面,成為你的困擾!”
什麼意思?
是鄙視他一個大男人在背後說一個女修的壞話嗎?
“你從來就不是我的困擾!”
咬牙的聲音,怎麼聽怎麼假。安巧兒苦笑,原來她以前那麼笨,在他面前,如飛蛾撲火到一點眼色都沒有。
“這話……你對著以前的安巧兒說吧!”
清冷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嘲諷,安巧兒緊盯他的眼睛,“我是笨,是傻,可我也是人,我的心是肉做的。”
“你什麼意思?”
伊澤覺得她簡直瘋了,“你的心是肉做的,難道我的心便是鐵做的?一直以來,你陪著我,哪怕我……,現在也早適應了你。”
為了他大男人面子,也認為她要趁他現在處於低谷期,拿捏於他,適應二字,已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謝謝你的適應!”安巧兒聲音低沉,轉身走人,“以後……你不用再委屈自己來適應我。”
伊澤心沉谷底,不是欲擒故縱,是來真的嗎?
望望周圍偷著看戲的一眾,伊澤連咬了幾次牙,終於慢慢往千機椅走去。
他的女人,原先怎麼也說不走的女人,不過跟她出去一趟,回來就這麼對他,若這裡面沒盧悅的影子,打死他都不信。
“姓盧的……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再說一遍,天地門不欠你的,若沒天地門,你以為你能到墮魔海來,能這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