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以前雖然也有過,可她當時整整佈置了多少年?
一想到那千多年的付出,幻兒就覺得前路是黑的。
她已經越來越沒有耐心了,等了這麼多年,甚至連自己的魔體都捨棄了,老天怎麼還能讓她再耗費千多年?
而且……
以那魔星的本事,還有她身邊一個個較為聰明的同伴,就算佈置得當,千多年,只怕都是輕的。
幻兒再次揉額,現在她面對的還有一個更大的問題,就是那祭魔者丁岐山,若是一直不被她迷惑,她該如何讓他與魔星同歸於盡?
想到那人床上的本事,她的靈體有些發軟。
罷了,只有趁著現在,在魔星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狠拼一把,她就不相信了,那個洛夕兒能一直跟著谷令則。
……
還在桃花塢的盧悅終於迎來了師父和鳳瑾,說實在的。看到師父現在的樣子,盧悅也吃驚,她沒想到,師父打理打理,原來也可以這麼帥。
“師父師父,我真的沒事了,不用擔心我的。”
盧悅咧著嘴巴的樣子。讓鳳瑾有些羞惱卻又有些甜蜜。
“還不用擔心?你看看你的唇色。就比白紙好一丁點。”須磨恨鐵不成鋼,“想教訓那姓丁的,有的是辦法。你師兄師弟不在啊?他們是幹什麼吃的?非要自己動手?你看你能的,想讓我這個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盧悅額上被點了無數下,無奈只能抱著頭,“師父。您現在可是跟我一樣,是黑髮人。怎麼叫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還敢頂嘴?”
須磨偷瞟了一眼鳳瑾,改點為拍,“你怎麼從來,就沒讓我有省心的時候?”
眼見師父還要打。盧悅只好往鳳瑾身邊藏,“鳳姐姐,幫幫忙。你不能讓我師父把我打死吧?”
“活該!”
這一路的,鳳瑾其實也很為盧悅擔心。就像須磨說的那樣,她就沒讓人有省心的時候。
得,這麼快就把她這個朋友拋到後面,只配合她師父了?
盧悅給了她一個無比哀怨的眼神,抱著自己的頭,“師父,真不能打了,再打我就要頭暈了。”
“你當你師父傻?”
須磨雖然不相信,到底沒再下手,“是心脈出問題,又不是頭出問題,只幾下,你就頭暈?”
“心脈供血不足嘛!”
盧悅嘟囔一聲,眼見這兩人又要一齊瞪她,忙改換話題,“鳳姐姐,那個小無相山的事,你怎麼這麼快就處理好了?”
這兩個人都是笨的,還說她?
流風星君要鳳瑾到小無相山辦事,明明她可以正大光明的,在那邊人不知鬼不覺地與師父好好相處,怎麼就能這麼快回來呢?
“你還說?”鳳瑾同樣朝盧悅額頭點了一指,“我問你,是不是你攔著逍遙人,不讓朝你師父發信的?”
那是肯定的。
盧悅笑,她怎麼也不能把師父追師孃的大計給毀了呀!
“真是敗給你們了。”
鳳瑾一見這師徒倆的樣,實在是氣不得也怒不得。
打吧?盧悅現在是病人,不能上手,另一個人,你要是動手,乾脆整個送給你了。
“盧悅,你真的不能掉以輕心,暗幽門出手,向來很準的。”
“放心吧,我沒掉以輕心過。”
盧悅看出,她與師父的眼神互動之間,自有情意流動,心情萬般好,“哪怕是現在,那個有幽泉魔寶的人出現在我面前,我也一樣能把他打趴下。”
用分身轉移傷痛,雖然事後,會倒些黴,可性命絕對不會當場掛掉。造化丹,她現在可有六顆呢。
“別胡說。”
鳳瑾和須磨同時蹙眉,現在盧悅身上有傷,對暗幽門人來說,確實是好機會。
“這裡有空房間吧?從現在開始,師父就住這裡了,我倒要瞧瞧,那什麼暗幽門的人,怎麼朝你出手。”
自家徒弟生死一線的時候,還在為他著想。須磨怎麼捨得,讓她單獨面對危險?
“鳳瑾,正好,盧悅一個人有時怪悶的,沒事的時候,你也可以多來陪陪她。”
“噗!”
盧悅看到鳳瑾朝師父瞪眼,實在沒忍住。
只會直來直往的師父,果然在追妻路上,變得聰明瞭很多,居然連保護她的時候,都不忘把師孃栓著,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鳳瑾跺跺腳,轉身跑人,“我懶得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