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盧悅挺熟嗎?怎麼不去給空牙上柱香?”
金盞看到劉雨的時候,很奇怪她的態度。昨夜,她全心維持某人的樣子做不假,“既然我們在她那裡做了好人,就做到底吧!”
“上香?憑什麼?”
劉雨回來後,其實喝了不少酒,“她想傷心,那就傷心好了,與我無關。”
既然剔骨還血了,既然因為西屏山的方二孃,都跟谷正蕃不共戴天了,她不明白,盧悅何至於,還要因為谷正蕃,那般傷心?
或者她明白,但心裡不想去面對。
至少現在,盧悅還有遠在三千城,被流煙仙子護著的谷令則。
而她,卻真的孑然一身,什麼都沒了。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哪怕不看梅枝說的證據,劉雨也可以確定,基本就是谷正蕃所為。
那時,他才死在盧悅手中不久,最恨她,其次恨谷家。
他們父女的恩怨,牽涉了多少外人?改變了多少人的命運?
“兄長,陪我喝杯酒吧!”
金盞沒回來前,她連醉一醉都不敢。
窮奇這段時間,雖然老實,可誰知道,他在心裡,打什麼主意?
“好!我陪你喝。”金盞覺得今天的劉雨有些不對勁,“昨夜聽說我的身份,文妹,你就沒什麼想法嗎?”
劉雨給他倒酒,“什麼想法?你是我兄長,我只要記得這一點就行了。”
說完,她還扯了自己的面紗,“不過,你瞞了我這麼大的事,我不生氣,有一件事,我說了,你也不能生氣。”
“……哈哈!好你還瞞了我什麼事?”
金盞一愕,不過看到她終於肯露真面,還是萬般欣慰。
“兄長是不是很奇怪,我與盧悅的關係?”
“是!有些奇怪。”金盞笑呵呵地抿口她倒的酒,“今天我去完香,說沒拿到正主,剩下的那些財物,就不必給了,但……,你知道她說什麼嘛?”
“……”劉雨搖頭,“別賣關子了,我才是你義妹。”
“哈哈!”這句話成功讓金盞樂了,“是,你是我義妹。她說啊,她在星羅洲,兩眼一抹黑,後緒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我們幫忙,所以呢,過段時間,兩邊傳送陣通了,哪怕找不著背後之人,也會再送一顆魂丹,順便把剩下的荒獸妖丹,補足到三千顆。”
“……這是應該的啊!”
親兄弟尚且要明算賬,更何況這裡是星羅洲,拿點東西,吊著這位愛錢的兄長,才是最保險的方法,劉雨不覺有錯。
“應是應該,不過……”
金盞看著這位長著一張溫婉面孔的義妹,“她話裡話外,幾次提到你,甚至之前,把給陰尊的儲物袋,也是先交到你手上。我猜,她是想我寬裕的時候,你也能跟著寬裕。”
“……”
劉雨愣愣端起酒杯,到嘴邊的時候,一口悶下,“我們……少時就認識了。”
果然!
金盞笑咪咪地聽著。
“兄長,我也不叫宇文怓。”劉雨抬頭,認真看向金盞,“我叫劉雨,逍遙門弟子。”
什麼?
金盞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逍遙子之所以被世人知曉,首是因為盧悅,後是因為蘇淡水,再是慕天顏。
再後來,一個又一個逍遙人飛昇,雖然後來的,大都不顯明,可今天守護在盧悅跟前的時雨,絕不簡單。
甚至丹師梅枝,也一樣玩的一手好劍。
自家義妹如果是逍遙弟子……
劉雨執壺,再次給他和自己倒酒,“兄長,我給你說個故事吧!說完了,如果你還願意認我,我就還是你妹妹,如果……,我也一定會配合你守護安逸城。”
……
三千城,與師父一起怒懟仙盟長老明紀之後,谷令則也一直呆在天音囑前不挪窩。
“令則!你還在這裡幹什麼呢?”洛夕兒走了進來,“師父說,以後仙盟那邊的事,她出面就行了,我們……”
“如果你在跟前,聽明紀那般無恥,你會不發一言嗎?”
“好像……做不到。”洛夕兒嘆口氣,坐到她身邊的蒲團,“你在這裡,是等盧悅嗎?”
“我不應該等她嗎?”谷令則聲音悠悠,雖然別人說,妹妹把義父和爹的神魂,都救了回去,可是……
“你應該相信她!”
“就是因為相信,所以,我才要在這裡等著。”谷令則望著沒動靜的天音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