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天上打一個架,下面的修士,抱頭鼠竄也無處可躲。
據說前面的燕山山脈,就有幾十個修士,被一個大印,壓成肉泥了。
谷令則他們一行十七人,在這邊的小坊市聽到好些低階修士。怨盧悅做事沒做好的時候,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鬼面幡曾三次獻到修真聯盟,卻被道門這邊的大能拿著認主,反投了魔門,還有兩次,據說……也是他們道門這邊天才弟子,無意得到。可他們認主之後。在暗殺了無數人後,一樣反投了魔門。
“啪!啪啪!”
正在圖個嘴巴痛快的中年男子,被葉晨陽連續的三個耳光。給打懵了。
“跟他們這種人,有什麼好生氣的?”
一向忠厚的明石冷著臉,“他們這樣說,那也是相信盧悅性情堅定。不會像那五個道門修士一般,為魔寶所動。”
“呸!”葉晨陽狠呸一聲。“魔是什麼?誘惑人心的東西,盧悅不拿自己去試魔有什麼不對?王八蛋,缺教訓的東西,她都拿命去毀鬼面幡了。這些混蛋還在背後亂咧咧,小爺告訴你們,若是叫我再聽到你們哪個敢把鬼面幡的事。怪到盧悅頭上,小爺下次非收人命不可。”
中年男子想要痛嚎的嗓子。也被谷令則有如要殺人的眼神,給嚇到失聲!
“葉師弟回來吧!”池溧陽笑笑,“跟這些萬事不懂的底層修士,有什麼好生氣的。……再說了,生這種氣,你也生不過來。”
一個是勉強維持溫飽,只沾點修行邊的修士,一個是有望問典大道的宗門精英弟子。
兩邊根本不可能搭邊,跟他們生氣,太划不來了。
這些底層修士,天天想的是如何組隊多打點妖獸,換點靈石。現在被玄蜂王這般一逃,嚇得風聲鶴唳,沒膽出去賺錢了,自然要發發牢騷!
兩邊的起點不一樣,真沒什麼可說的。
丁岐山張張口,想勸谷令則,為盧悅的事生氣不值得,被身後的唐師姐拽了一下,也給閉上了。
這一路,谷令則一直遠著丁岐山的事,東亭宗的人,又不是沒看到,丁岐山若還在盧悅的事上,給她找不痛快,只會讓他們大家一齊難堪。
而且唐惠玲也認為這些人不修嘴德,該教訓。
盧悅做了她該做的一切。至於說鬼面幡現在鬧成這個樣子,只能怪修真聯盟的諸位前輩,太過託大了。
要是他們能隱蔽著點來,當時不讓魔門的人,摸到一點頭緒,根本不可能有現在的事。
谷令則再次冷冷撇了一眼中年男子,正要坐下的時候,長街上,一個人以極快速度飛馳而來,沒多久,逍遙的時雨真人拎著掃葉劍,緊緊追上。
“時雨,你個瘋婆子,玄蜂王不去找,老追我幹嘛?”
孺償算是被時雨要逼瘋了,這個臭女人,一幅跟他拼命的架式,有好幾次,若不是他逃得快,被她傷著,那得多虧?
鬼面幡是他發現的,無論如何,那東西他也要先分一杯羹。
“你他孃的,把我逼急了,我就在這裡跟你開打了。”
看到靈墟宗和東亭宗一堆人的時候,孺償眼睛一亮,回身看著時雨的靠近,只要她敢動手,他就再跟她打一架。
到時,波及到這兩家弟子,看他們找誰?
時雨急步靠近,現場的情況,自然也看在眼裡,眯眯眼,“孺償,你逼我家盧悅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時候,可想過,有一天,你也會走這麼一條路?”
“哼!”
不提盧悅,他還不是多生氣,一提盧悅,孺償就想時間再回溯,他一定先一巴掌,把她拍死再說。
他堂堂一個元嬰修士,居然叫小小的築基修士給耍了,而且還讓她耍成功了。
若是其他事,他被那死丫頭耍便耍了,大不了以後再找她麻煩,或是跟逍遙算算賬。可……她從他眼皮子底下,把鬼面幡就那麼偷走,愣是讓他幾次差點摸到鬼面幡,又幾次失卻。
是可忍孰不可忍!
“怎麼?那死丫頭還吊著氣?她都是廢人一個了,吊著那口氣幹嘛?早死早投胎才是正經!”
“叮!”
一聲劍鳴斜衝而來,卻是原本坐於茶館一角,戴著斗笠的修士出手了。
“敢咒我徒弟,那你就去死吧!”
孺償怎麼也沒想到,須磨會出現在這裡堵著他。看看好整以暇的時雨,氣得鬚髮皆張,“你徒弟是廢人了,你還不知道嗎?她的筋脈在獨枯魔主的冷哼下,就傷得不輕,結果,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