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體力上,她自認比大多數純粹的修士要好。
禁靈力便禁靈力吧!
跟上前面的人,整個階梯上,都擠滿了人,順著人流,盧悅還能聽到不少修士在那吹牛打屁,討好某些漂亮的女修。
漸漸地,一千臺階過後,很多修士,已顧不得所以,連手都用上了。
再兩千後,盧悅自己也有些累了,自從跟方有富後,天天為修仙,累得跟狗似的,武功漸廢。
她都這樣了,其他人當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臺階上,人是越走越稀,漸漸的,她好像只是一個人,上下俱看不到任何一人了。
盧悅終於停下腳步,歪著頭,懷疑自己是進到某一幻陣裡了。
誰知這念頭一起,上方雲氣飄散,她居然就看到一個四肢俱爬的少年。
臺階上隱隱出現手掌似的血跡,盧悅頓了一下,沒有追上,而是坐下來,從隨身的小包袱中,拿出水囊,咕咚咕咚喝了個痛快。
幻陣外,包括被押來的須磨真人,都有些傻眼,這就是他未來的三徒?怎麼可能?
誰上逍遙梯的時候,不是死命往上爬,有幾個會像她這般悠閒自在,居然還弄了個捲餅,在那大吃特吃。
好吧,你吃飽了,總該走了吧。誰知,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小丫頭居然在那拔起了草。
拜託,這裡是幻陣,雖然被圈進來的,確實有不少草,可到底看到的,跟實際採上手的,不一樣啊。
盧悅看採在手中的草又化虛,拍拍手,非常可樂。
小樣,跟我玩幻境?
臺階上的血跡到現在沒有一點變幻,顯然這是有關心性的考驗。
可惜盧悅沒打算按著幻境走,更沒打算去幫那什麼手掌都爬爛的人。
草她接著採,編了個帽子,邊上插了不少各色小花,戴到頭上。
抬頭看到,果然遮了不少陽光。七月的陽光太烈,現在還沒什麼,等她也走到極限的時候,或許一個炫暈,像前面的某人,倒在地上,那才叫丟人呢。
一直在往上爬的少年,終於等到了盧悅,“小妹妹,幫我一把吧?”
盧悅居高臨下看著他,眼神顯得很正。
“說是太陽下山,若是走到不廣場,便會被取消資格,這位哥哥想讓小妹如何幫你?現在我們只怕連四分之一路都沒走完,聽小妹一聲勸吧,大喊一聲,說我不行了,就會有執事弟子送你下去。”
“你你你……,”臺詞不對,少年頓了好一下,才悲憤指著一路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