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夢想就是當兵,當一名了不起的女兵,最好能謀上一官半職。
爸爸,媽媽,我走了,你們一定要保重身體。
有時間的話,我會給你們打電話報平安,但不要來找我。
就算找到了,我也不會跟你們回去。
我的夢想只有行動才能實現,所以,請你們支援我。
唐母看到紙條上的內容時,眼裡的淚水不受控制的嘩啦嘩啦往下流,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著。
她雙手抖啊抖的從包裡拿出手機給唐爸打了個電話,要他快點回來,家裡出大事了。
十分鐘後,唐爸神色匆匆的從公司趕回來,擔心的看著癱軟在地上的唐母,問道:“在電話裡,說的不清不楚,到底出了什麼事?”
唐母看到唐父忍不住大哭起來。
唐父看到唐母什麼也不說,只知道哭,不由地更急了:“你倒是說話啊?”
唐母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拿出那張紙條給唐父,沙啞的聲音帶有一絲傷心和難道:“敏敏走了,她走了,不要我們了。”
看到這張紙條後,她才知道唐敏過得有多辛苦。
也是,她和唐爸從沒問過孩子喜歡什麼,需要什麼,只要他們覺得好的,就會要孩子去學。
唐爸看了唐敏留下的紙條後,小心的折起來,放在公文包裡後,才彎腰把唐母扶在沙發上,坐在一旁沉思著。
看來,他這個父親做得很失敗。
“怎麼辦?”唐母擔憂的眼神看著唐爸,沙啞問道。
“什麼怎麼辦,那丫頭不是說,就算找到了,也不會跟我們回來嗎?”唐爸嘆了一口氣說道。
“就算不回來,也該知道她在哪個部隊吧?”唐母臉上露出一絲擔心,急忙問道。生怕唐爸真的不管唐敏,讓她在外面自生自滅。
“放心好了,我會查到她在哪個部隊。”唐爸伸手拍了拍唐母的肩膀,低頭說道。
然而她哪裡知道,唐敏就是怕他們查,所以直接去了京都。
唐母聽到這話後,心裡的擔心和緊張微平緩了一下,雙手揉了揉發抖的雙腳,輕嘆了一口氣。
那丫頭,真那麼想當兵,為什麼不告訴他們,偏偏來這一出。
不過,話又說回來,唐敏真要說了,他們不一定會答應。
也許,唐敏就是知道他們不會答應,才悄悄的溜走。
唐爸想到唐敏現在還是嫌疑人之一,連忙掏出手機給季峻打了個電話,把唐敏的情況告訴他。
他怕季峻不相信,還把唐敏寫好的紙條,拍了照片給他發了過去。
季峻看到唐敏寫的紙條,唇角微微抽了一下,話說,這丫頭的志向真遠大,竟然還想在部隊謀個什麼一官半職。
女人的身體素質本身就沒男人的好,反應能力也會慢上半拍,真要在部隊謀上一官半職,卻要付出非人的代價。
季峻已經想象到唐敏以後的女子了,現在不要整的太慘才好。
坐在搖椅上的於詩佳看到季峻唇角的怪異弧度,問道:“怎麼了?”
季峻黝黑的臉上露出一絲淡笑,把手機遞給於詩佳說道:“唐敏離家出走了。”
“嗯,這次學聰明瞭,還知道留紙條了!”於詩佳用著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季峻聽到這話,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他接過於詩佳遞來的手機,說道:“唐敏的父親,怕警局這邊不好交代,又怕中間引起沒必要的麻煩,連忙打電話告訴我們,要我們想想對策,我直接告訴他,唐敏可以自由活動了。”
於詩佳右手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後,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可以審人了。”
話音剛洛,季峻便往裡面的審訊室走去,他來到嚴飛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深邃的目光看著男子問道:“xx時候,你在哪?”
“那時我正在賭博。”嚴飛看著季峻說道。
“有誰證明你在賭博?”季峻再次問道。
“賭場的人都認識我,你隨便抓個,不就知道了。”嚴飛覺得自己很是冤枉,李好是誰,都不知道,他怎麼可能去殺害她?
季峻看到男子不說真話,還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黝黑的臉上露出一絲冷厲,深邃不見底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對面的男子,讓人逃無可逃,就算現在沒證據證明他是兇手,他也要用眼神嚇死男子。
嚴飛看到季峻直勾勾的眼神望著他,身子往後斜了一下,偏黃的面容有些不自在,聲音有些結巴:“你,你,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