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六皇子忒喜歡我大姐了,咱們再等一會兒吧!要是現在進去給那二人扯開,會遭天打雷劈的。”風雲輕清泠的聲音響起,眸光掃視了一圈:“太子殿下和眾位大人以為如何?”
“不錯!的確會遭天打雷劈的。這樣的事兒萬不能做。”楚昭顏點點頭。
“是,太子殿下和公主說的對。”眾人都立即的應聲。一個個臉紅心跳。一群人中楚昭顏和風雲輕絕對是個另類。
風雲輕看著楚昭顏,發現他的耳根子也是紅的。撇了撇嘴角,這楚昭顏的臉皮還是沒她的厚啊!她的臉皮那是絕對可以趕得上南陽的城牆了。
掃視了一眼小院,樹蔭下有一張躺椅。風雲輕拉著一直閉著眼睛的雨燼向那躺椅上走去,幾步走到哪拉著雨燼坐了下來,看著雨燼依然閉著眼睛,好笑的道:“雨燼,你只閉著眼睛不管事兒的,為什麼不連耳朵也堵上?”
雨燼的臉騰的一下子似乎更紅了。風雲輕拉著他手也感覺像是抓了一塊烙鐵。真是一個寶啊!
風雲輕看著雨燼紅透了的臉。想著這要是梅如雪,一定是撇撇嘴,對她說‘你想看春宮,不如咱倆演。’要是雲伴月的話,一定是厭惡的道‘汙穢,別沒的髒了你的眼睛。’要是柳香殘的話,一定會一雙桃花目嗖嗖火花,‘這樣的圍觀聲勢壯大啊,改天我也試試。’要是玉無情的話,那丫的挺純潔的,沒準提著劍上去將六皇子砍了,將受迫害的風輕煙救出水深火熱中。
要是楚緣夕的話,估計會死死的抱住她,矇住她的眼睛,耳朵,恨不得兩隻手當八隻手用,大喊著不成體統,非禮勿視。要是玟初的話,估計是立即拽了她的手就走,打擾人家是可恥的。要是阮雲樓的話……不知道雲哥哥會如何……
上帝,耶穌,玉皇大帝,如來佛祖……原諒我將這認識的男人都意淫了一遍的骯髒心裡吧,實在是這場面太刺激了。她乾枯了十五年的小心肝有點兒承受不住。
半躺著的身子被擠壓過來一個重物,風雲輕收回對雨燼冒星星狀的眼睛,轉頭不滿的瞪著楚昭顏:“你不看戲,過來幹什麼?”
“這等低階的戲,差遠了。”楚昭顏撇撇嘴,然後貼近風雲輕的耳邊神秘的道:“我小的時候,長期在御花園的假山石裡面躲著,一夜之間,能看十場八場這樣的戲碼,比這香豔多了,姿勢也多,嘖嘖,那才叫過癮……”
風雲輕心裡狠狠的抽了抽,古怪的看著楚昭顏:“那時候你幾歲?”
楚昭顏掰掰手指頭,白皙骨節分明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然後認真的道:“三歲吧!”
靠!三歲就侵淫活人春宮圖。牛叉大爺啊!風雲輕眼睛頓時一亮,燦若星辰的看著楚昭顏:“那時候你看得懂麼?”
“懂啊,為什麼不懂?”楚昭顏斜睨了風雲輕一眼,漫不經心的道:“我當時就想,沐王叔為什麼打阮母妃啊!”
沐王叔?阮母妃?MGD!風雲輕頓時眼睛大若銅鈴:“你說的是沐千嬌她爹?還有阮妃?六皇子他媽?”
眨了眨眼睛,楚昭顏看著風雲輕,緩緩開口:“那是第一次看,我嚇傻了,所以沒出去,等阮母妃走了,然後又來了姚嬪,後來姚嬪走了,又來了李美人,後來李美人走了,又來了趙美人,然後就一個個的來,一個個的走,我就疑惑,那些女人為什麼都願意讓沐王叔打……”
“停!停!他一夜御幾女啊?”風雲輕嘴角不停的抽搐。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大強人麼?太牛叉大爺了!
楚昭顏再次很認真的掰了手指頭數,風雲輕狠狠的盯著他的手指頭,只見楚昭顏一個一個的掰起,最後他十個手指頭都用上了,居然沒夠,又扯過風雲輕兩個手指頭來合在一起,最後道:“十二個!”
買糕的!種菜的!下雨的!打雷劈的!暈死她吧……夜御十二女。天下第一牛人啊!真是屬於金槍不倒那種麼?貌似是吧……
風雲輕暈暈乎乎的看著楚昭顏,面色古怪更古怪,看了半天,楚昭顏臉上也看不出別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氣,艱難的憋出一句話的道:“你真不是人!”
“嗯,我也覺得。從那天起,我就不是人了。後來天天頓在石洞裡看著。”楚昭顏眸子閃過一層冰色,然後一閃而逝,漫不經心的很肯定風雲輕的話點點頭。
“你是不是被人發現了?”風雲輕將楚昭顏眼裡一閃而逝的冰封看盡眼底。忽然想著一個三歲的小孩子躲在一旁偷看,不被發現似乎很難,聽說沐王爺的武功很高。
楚昭顏忽然笑了,俊美的容顏一瞬間捲起一種冷入骨髓的陰暗,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