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畫總是那麼不得閒,“世臨小哥,我們來……講鬼故事吧?”初畫陰森森地道,也不怕真的招鬼。
世臨聽了此話抬起頭來,只見隔著火焰的對面,初畫一臉壞笑,陰險地說著。女子的陰氣重,像初畫這樣身子骨弱的是更重,所以扮演起鬼來這氣場還真是挺像的。世臨連打了好幾個哆嗦,然後環望四周,確認沒鬼了之後又往火堆那兒靠近了點,才敢開口:“大晚上的,別說這些。”
初畫不知道世臨的心思,可至少她在剛才他一系列的舉動裡發現了一個真相——世臨怕鬼!一向這貨都沒怎麼欺負自己,現在不報仇,還等何時?
“從前有一個男子,他終日嗜酒,而且無惡不作,是鎮上的土霸王。有一日,他又是如往常一樣醉醺醺地回到了家中,只是……他躺在床上的時候,突然發現什麼東西咯著自己。”初畫的聲音就像是飄在空中的遊魂,飄渺虛無不得止,還時輕時響。
“別說了!”世臨又忍不住打了幾個寒顫,“大傍晚說這個,真的不覺得恐怖?”雖然他不是怕鬼,可是在這個時候說,真的能保證自己不被嚇到咩?
初畫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知多開心,奸計還沒得逞,怎麼能停下來呢?“那男子覺得很奇怪,床榻上並沒有放過任何東西呀,怎麼會有東西咯著自己呢?於是他起身,下了床檢視,可床上卻什麼都沒有。他本以為自己只是喝醉了而已,可再次躺回床上又覺得有些不適。窗外的風呼呼地吹著,門外,似乎有腳步聲。最後快崩潰的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將床榻上的被褥全部翻了開來。他那時才發現,原來被褥下,有一隻被切斷的手臂!這時候,門被開啟,他聽見幽幽的一句,‘別再壓我的手了……’啊——!”
初畫突然大叫一聲,嚇得世臨直接從石頭上滾了下來,“初畫你這個傢伙嚇死人不償命啊!”其實世臨真的不是被這個故事嚇到的,他絕壁是被初畫最後那聲尖叫嚇到的。
“哈哈哈,這個故事怎麼樣,話本子裡看來的。”初畫說著,突然洞穴外的風猛地颳著,樹葉發出摩擦的響聲,又好像一個人慢慢走來……
世臨剛想說什麼,初畫立馬開口,“噓!我好像聽到了一點聲音。”不會是說曹操曹操到吧?!初畫打了一個冷顫,慢慢挪到世臨身旁,“你有沒有聽見,好、好像有人在外面。”
世臨還以為初畫又是在嚇他,就立即逃得遠遠的,“別再突然大叫一聲嚇我了我警告你。”
“不是,不是,是真的有人在外面啊!”耳尖的初畫聽見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她也靠得世臨越來越近,不管他再怎麼避,她還是將他逼到了洞穴的深處。
此刻她背靠著石塊,卻老覺得有東西咯著她……難道是斷了的手臂?初畫立即毛骨悚然,雞皮疙瘩滿身都是,“啊啊啊——!”她大叫幾聲直接撲進了世臨的懷裡,“我沒壓住你的手你別來找我別來找我啊——!”
世臨見她這次好像是真的把自己嚇到了,只好轉過頭去一看究竟。原來初畫背後有一塊突出的小石頭,而她貌似誤解了。
他一方面惱她冷不防叫一聲嚇自己,另一方面好奇心也很是濃重,於是他推開初畫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流冷汗。到洞穴口了才知道原來那些聲音都是野兔子們發出的。待他出了洞口,那些兔子們都跑光了。
初畫聽見兔子逃跑時的腳步聲,又嚇得滿頭大汗,馬上衝過去從後抱住世臨將他往裡面拖,“別看了別看了,那鬼見你看她她肯定又要回來了。趕緊進來幫我當擋箭牌吧世臨小哥……”
世臨嘆了口氣,這就是報應啊。風水輪流轉懂不?看他這次還不嚇死她。“別再壓我的手了……也別再抱我的腰了……”
初畫嚇得尖叫一聲,立馬放開了世臨,“啊——!你、你、你給我轉過來,別玩了。”
“哈哈哈哈哈。”世臨笑得很歡樂,卻故意板起臉來,“初畫,這就是典型的自作孽不可活。”
初畫都快嚇尿了。不過她也知道是自己先提起鬼的,所以比較心虛,又一頭栽進世臨懷裡蹭,“世臨小哥不會生氣的是吧?”
世臨只覺得他的身子變得越來越熱,初畫蹭著他的肚子,順便將他腹下的東西也挑逗得火熱了。
“停、停……”糟糕——!他發現他身下的東西已經變得有些硬了,而初畫這個粘人的傢伙竟然想推也推不開,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初畫你、你給我好好坐下!”
初畫還以為他真生氣了,順手就摟著他的腰不放了,“就不走就不走,你有本事把我推開!”
再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