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十足的雙眼。
“嘔……我知道了,您老才兩歲吧。”
“師父我,三歲了。”那貨突地又將頭挪開,十分正經地道。那裝得有板有眼的樣子,竟讓初畫想到了小叫花子。
這兩個人哪裡會有共同點呢?仔細想了想,也就只有在正經的時候有一絲對方的影子罷了,只是差別是,小叫花子是真正經,這貨是假正經。
對了,還有一個很大的共同點,就是——都他媽是男配醬油炮灰!
不知過了多久,喜宴上又開始喧喧嚷嚷起來。
“明日你們便去金府住下吧,沒你們看著我也不放心。”蔚藍穿著一身大紅色的喜服緩緩走來,不輕不響地道。那樣子優雅極了。
初畫可以說,蔚藍是她看到過最美麗的新娘子,金老爺也是她看到過最癩蛤蟆吃天鵝肉的新郎官。
“罷了,婚宴完了之後就一道同行去吧。”蔚藍繼續道。可能是她想起了今夜就是那一刻值千金的春宵之時,還是對那老頭很不放心,要讓他們撐場才這樣說。接著她舉止優雅地飲盡了杯中醇香的酒,身上一點沒有媒婆身上的惡俗味道。
初畫和千疊同時點了下頭,也舉手敬了一杯酒給她。
這也好,不用在初家看人臉色。初畫想了想,還是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搭上這個坑爹的事兒了。
千疊倒是無所謂,反正也是陪著自己的小徒弟罷了,順便可以揣測一下這麼奇特的命格究竟是怎樣產生的,何樂而不為呢。
“世公子!”遠處傳來金老爺的一聲叫喚,引得眾人側目,包括初畫。
那男子翩翩走來,帶著如蓮的氣息,若千疊是黑夜裡的女鬼,那他就是白日裡的仙人。這差距,真大。
“金老爺,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