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從諫如流,脆生生的喊道:“好哥哥。”
竇成澤心裡翻江倒海,一瞬之間已是演練了好幾十種下流的手段。只想扒了她滿身的衣衫,狠狠的疼愛她,讓她在另外一種情景下小嘴裡滿口的叫著‘好哥哥’。想到痛快處甚至還猥瑣的笑出了聲兒,姜恬嘟著嘴用小爪子一下下的撓著他,“到底說不說嘛。”
竇成澤回了回神,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開了黃腔,這小兔子鬼精鬼精的,一定要慢慢的來。遂慢條斯理的道:“說也說不清楚,有機會讓你自己去接觸,說不定你會喜歡上她呢。”小壞蛋最是喜歡一些不走尋常路的人,你看她前世今生來往的那些人。
衛國公府遞來請帖,老夫人過大壽。
姜恬拿著帖子興沖沖的非要竇成澤看,“成澤哥哥你看,老夫人還專門把我的名字寫上了呢,喏,你看,姜家阿恬姑娘。”
竇成澤寵溺的咬了一口她微微嘟起的嬰兒肥臉蛋,道:“沒有眼色。”明明是我靖王府的人,偏偏寫什麼姜家姑娘!他不樂意的道:“不許去。”
姜恬聽了這話,眼睛瞪得老大:“憑什麼不讓我去?”
竇成澤擰著眉頭,笑的溫和又��耍�捌臼裁矗烤褪遣蝗媚閎ィ�愎裕�稍蟾綹繅膊蝗ァ!�
姜恬在府裡已經悶了好多天了,連尤慧婉和海棠都沒有見過,聞言高生抗議:“你不講道理,沒有禮貌,人家都把帖子遞過來了,你自己不去就不去吧,還不讓我去!”
竇成澤絲毫不含糊,“就不讓你去。”
善見大師親自給姜恬寫了一道符咒,來壓制她那被刺激的有些活泛的記憶,所以最近竇成澤並沒有再逼著她吃那難喝的要死的湯藥,姜恬的脾氣也不再那麼易怒。
但是竇成澤這壞的冒泡,孬的流油的樣子還是成功的嗆到了姜恬的肺管子,即使沒有藥物作用小丫頭也一點都不饒人,“哼,人家帖子上都說了,請的是姜家阿恬姑娘,跟你沒關係,你管不著我。”
竇成澤最是聽不得姜恬跟他撇清的話,開始還有故意逗著她玩鬧的意思,主要是想姜恬好好的哄哄他,說幾句軟和話。聽了這話頓時橫眉立目,冷聲冷氣的道:“我管不著?姜恬,沒我的吩咐,我看這府裡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放你出去。”
姜恬氣憤不已,“你潑皮,你無賴,我要去西北,我要去找我哥哥嫂嫂!”
擲地有聲,鏗鏘有力,把竇成澤本就已經千瘡百孔的心剁的粉碎,他輕聲道:“你再說一遍。”
姜恬本來是要跟他理論到底的,可是竇成澤的臉色實在陰沉,她被嚇住了。翕了翕粉嫩的唇瓣,到底沒敢再說。
竇成澤心受重傷,負氣之下冷著臉走了出去。姜恬委屈的紅了眼圈,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天氣漸冷,連天上繁多的星辰也透著一股子冷氣。她不愛他,這個事實,竇成澤一直都拒絕去深思,光是想一想都冷的他渾身發顫。
刺骨的寒風呼呼的往心中的大窟窿裡灌,竇成澤從懷裡摸出準備送給姜恬的赤金紅寶石蝴蝶花簪,狠狠的刺進肉裡。他的妞妞,他兩世的執念,說到底也不過是他自以為是的堅持而已。
她永遠都可以用那麼無邪又理所當然的口氣告訴他‘你管不著我,我姓姜’。那麼自私,那麼殘忍,可是自己還是愛她,愛的不可自拔,愛的撕心裂肺,愛的自己都不敢相信。
竇成澤雙目赤紅的來到王府的演武場,高聲喊出幾個身手一流的暗衛,殺氣凜然道:“誰他媽的也別留手,不然立馬給本王滾蛋!”
這幾個都是跟著竇成澤的老人了,就是最難最生氣的時候,王爺都是一副成竹在胸氣定神閒的樣子。這樣粗魯的如軍中糙漢子一樣罵人的樣子,從未見過。幾個人戰戰兢兢的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貿然出手。
恰好這時衛明來了。幾個人頓時覺得衛國公就是這世上最可愛的人,沒有之一。
衛明總覺的只是一紙請帖,不足以表達自己對靖王爺的深情厚誼,因此趁月黑風高之夜,親自上門再說一遍,加上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還要提前商量一下。既然投名狀早就遞過了,主子也認了,就要有一個奴才該有的自覺不是。尊重主子,這是第一要義呀。這可不能光心裡想想,嘴上說說,主要還是要體現在實際行動上。
見一溜穿著緊身衣肌肉噴發的熱血漢子跟望著再生父母似得望著自己,衛明華麗的打了個機靈,“這,這是怎麼了?你們……”話還沒說完,四個壯男一溜煙的已經跑的沒影了。
竇成澤主要是為了散發在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