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的望著姜恬身上素色的裙襬,哈喇子都留了出來。小臉陰晴不定,翕了翕唇,突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一邊哇哇大哭的往外跑,一邊口齒不清的喊著,“破戒啦,破戒啦……師父,貧僧破戒啦!”
姜恬:“!!!”
竇成澤在寺門外的馬車上給姜恬拿了見披風,怕她一個人無聊,匆匆往前走。在寺裡的桃樹林旁經過時看見一個老和尚仙風道骨的衝著他笑,竇成澤看清老和尚的長相時,瞳孔一縮,點頭示意。
“皇上,貧僧有禮了。”
“趕快回去,不要讓她看見你。”
傳說中總是在閉關修煉的善見大師笑的一臉和藹,慈悲一笑,“皇上,答應貧僧的事莫要忘記了。”
竇成澤頓了頓,抬頭直視著善見,“說到自會做到。”
善見凝視著他足足有一盞茶的時間,見他渾身環繞的煞氣雖說還有,但確實比上一世要弱了許多,道了聲佛號彎身恭送他。
正在這時,一個小炮彈迅猛的撲向善見,“嗚嗚,師父,貧僧破戒了!”小和尚哭的涕淚橫流,好不悽慘。
“那個常來的姜施主把貧僧的色戒給破了,嗚嗚,師父,您一定要救救貧僧啊!”
竇成澤:“!!!”
二十五回
竇成澤黑著一張臉回到小院子,見姜恬百無聊賴的吃著寺裡特有的蕎麥餅,臉頰吃的鼓鼓的,使得本來就有點嬰兒肥的小臉蛋更胖了,見到他眼睛唰的一亮,三下兩下手裡剩下的餅就把嘴塞得滿滿的,張著小胳膊含糊不清的要抱抱。
竇成澤的心頓時就軟的一塌糊塗,她就是有這樣的魔力,讓他風裡火裡油炸生煎萬死不懼。只要她衝他笑一笑,不,就算她打他罵他使壞欺負他,只要她要他,他的天就是晴朗的。
“又淘氣了?”
“沒有。”
“怎麼把人家小和尚的色戒給破了?”說是軟和一些,其實心裡還是有刺。
“唔,這個嘛,我可以解釋的。”
“好,那你解釋。”
“就是他長得太可愛了,我忍不住親了他一口,哪想到小孩子家家的,還是個出家人,心思那麼齷齪!”姜恬有些憤憤,明明是個萌萌的小兔子,哪裡想到語不驚人死不休。
“連頭髮都沒有,哪裡可愛了,男女大防,這次可記住了?”小屁孩一個,哪裡可愛了,有我帥嗎?
魏菁回來的時候渾身上下洋溢著桃紅色的泡泡,臉上嬌羞無限,姜恬渾身打了個機靈,英姿颯爽美豔霸氣的魏菁著實不匹配這麼嬌柔羞澀的畫風……太傷眼了!
見自家哥哥還是那副泰山壓頂不變色的淡定樣子,把魏菁拽過去咬耳朵,“嫂嫂,難道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方不方便透露一下?”
魏菁眼含春露,不好意思的望了望正在跟竇成澤說話的姜銳,湊在姜恬耳朵邊上小小聲的說道,“我抽了一支籤文。”
所以?
魏菁給了姜恬一個‘哎呀你好討厭,你怎麼可以問人家這麼羞羞的問題呢’的表情,咬了咬嫣紅的唇瓣,“是‘**一刻值千金,絕知此事要躬行’一句。”
姜恬:“嫂嫂,你要幹嘛?!”躬行?躬行!”
“妞妞,你一定要幫我,回西北之前我一定要懷上!”
姜恬心神大震,拼命壓抑住嘴角的笑意,躍躍欲試道,“嫂嫂放心,我一定幫。”就差拍著小胸脯發誓了。
姜銳似有所覺,抬眼望來,姜恬嚇得脖子一縮,傻乎乎的笑道,“呵呵,有點冷,呵呵。”
一回到靖王府,姜恬就偷偷摸摸的帶著魏菁摸到了梁丘廷所住的杏林小築。梁丘廷正在喂蜈蚣,姜恬見到那密密麻麻的一翁,怕的只想吐,魏菁倒是大膽,好奇的翹著頭張望,“誒,你這蜈蚣顏色倒是特別。”
姜恬:“……”
梁丘廷雖然平時嘴巴毒,對於竇成澤強行把自己擄來的強盜行徑十萬零一分的不滿,但是對姜恬他還是不敢招惹的,行走江湖多年,他清楚的明白一個至理名言,‘瘋子的逆鱗不能碰’。
白衣飄飄的英俊男子,把蜈蚣罈子蓋上,仙氣十足的擺了個泡死,“跟你的衣裳一個色兒的。”
魏菁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男式直裰,“唔,我說怎麼這麼眼熟。”
姜恬風中凌亂的望著兩個瘋子,強忍胃裡的翻騰,提醒不務正業的準大嫂,“嫂嫂,說正事。”
“哦哦,對,說正事。”魏菁遲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妞妞,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