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逐出族譜的人竟然能被二爺邀請入王府!入了王府之後,竟然來我梅園鬧!秦姨娘,你倒是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口中為本王妃著想是怎麼回事!”
慕容舒聽聞秦姨娘的話後,立即厲聲喝到。
秦姨娘聞言色變,塗的血紅的唇,上下顫動著,因臉上撲著厚厚的一層粉也打厚厚的胭脂,就算因語塞而面色蒼白也無法看出,她眉峰顫動,好不氣憤,可愣是半點話也說不出。其實她現在也是氣急懊惱不已,她明白定是王君山兩次前來梅園鬧已經讓慕容舒氣憤不已,所以才會說出如此不留情面的話。
當下她又是懊惱,又是覺得慕容舒根本就不給她留有情面。讓在場這麼多的丫頭婆子們看她的笑話。
宇文愷怒喝一聲,“你伶牙俐齒!胡攪蠻纏!”
沈側妃和三個夫人見眼下情形便知不適合上前勸說,只有在一旁看著。
“王妃莫要欺人太甚。無論如何,這事兒我們也是好意,誰也不想鬧成現在這番模樣,王妃何故發如此大的火,說如此難聽的話!”秦姨娘擰眉沒好氣的說道。其實這麼多年來,自從去往平城另外開府後,她是府中人人巴結的物件,何時受過如此苦!當下便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慕容舒不怒反笑,“欺人太甚?二姨娘和二爺這句話是用來形容自己的嗎?明知道王君山是何人,卻愣是要用他來汙了南陽王府的名聲,讓王爺受到京城中眾人的恥笑?!現在,本王妃不得不懷疑秦姨娘與二爺在平城開府後又回南陽王府有何居心!”
“你!”宇文愷和秦姨娘同時怒指慕容舒。
慕容舒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冷笑道:“二爺秦姨娘莫要著急。畢竟你們是客人,在南陽王府居住不了幾日,過兒個幾日等你們離開時,本王妃定會送上大禮。不過,眼下二人行事太過失了身份,讓人難免惱怒。”話落,她從身後秋菊手中接過一賬本,望著秦姨娘的目光中狠辣之色盡顯,竟比虎豹更為犀利。
將賬本輕飄飄的扔到了二姨娘和宇文愷的面前。慕容舒冰冷的目光從二人身上掃過,然後一一掃過沈側妃,大夫人,二夫人,四夫人。
猛的,笑容燦爛如煙花,聲音輕柔於初雪,“這是秦姨娘回到王府後的短短几日所用王府的銀兩的記錄!都是秦姨娘所支,本王妃有所不知,秦姨娘不過是個客人,怎麼支南陽王府的銀子?是否是借的?如若是借的,這三千兩的數目還真是龐大。本王妃作為南陽王府的主母責令秦姨娘在明日你和二爺離開王府之前奉還三千兩!至於其他在王府裡的花銷,就不必計較了。畢竟本王妃向來是個好客之人。”
“不過,這客人也要有客人的規矩!二爺和秦姨娘就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在短短几日之內便引來幾個這幾個大大的麻煩。南陽王府無論如何也容不下你們了。”
慕容舒收回目光,回頭看向秋菊吩咐道:“去吩咐東園的丫頭婆子們將二爺和秦姨娘的東西速速收拾好,不可耽誤明日二人的行程。”
秋菊立即應道:“奴婢遵命。”
短短几句話,慕容舒毫不留情面,讓秦姨娘和宇文愷傻了眼。根本沒有料到一個弱智女流之輩,怎能如此雷厲風行!
“王妃,你沒有這個權利!”秦姨娘擰眉寒聲道。他們在平城就是因為過不下去了,才會舉家遷回南陽王府,如今若是離開,日後的日子怎麼辦?看著慕容舒不容分說的模樣,秦姨娘忽然後怕不已。早知如此,就不趟這趟渾水了。
宇文愷也忽然發現是不是他做錯了?!這本就是慕容舒自己的事,他根本不應該參與進來。況且還將王君山引入王府,讓其在梅園外處撒潑。
“本王妃若是沒有這個權利,那麼你有嗎?秦姨娘,若是本王妃沒有記錯的話,你不過就是個窯姐兒出身,後進府做了通房,生了二爺才被抬了姨娘。說的難聽點兒,在本王妃面前,你不過就是個奴婢!”慕容舒不介意將話說的更難聽一點兒。
也許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她顧及了太多。出手束手束腳,到頭來這些人以為她弄不起大風大浪!既然如此,她今日非要在這些的面前,攪起驚濤駭浪。秦姨娘剛回府就與沈側妃走的近,走得近無可厚非,只要不來招惹她便可。可偏偏和宇文愷連同王君山來噁心她!
這種行為,不可原諒!也不可輕饒!沒有必要給他們二人留著面子,他們這是給點臉不要臉!
秋菊和青萍面面相覷,這是她們自從跟在王妃以來見到王妃發的最大的一次火了!不過,秦姨娘和二爺做的的確過了或。畢竟那王君山可不是個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