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此位,皇上也知此事。皇上知他父母死的冤枉,一直在暗中照拂著,想要扶持他為帝。可他從不想居高位。
“哦?府中並無劉蓉嗎?”皇上眼眸深深,開口聲音極低沉。不過這話他是對立在他身旁的小福子而問。
小福子不禁忐忑,皇上怎麼會有此一問?
慕容舒見狀,立即起身,接著說道:“回皇上的話,王府內並無劉蓉。
“啟稟皇上,臣從未喜歡過劉蓉,更沒有見過劉蓉。王府裡怎會有劉蓉?還望皇上收回旨意。”宇文默也起身,眼不眨的說瞎話。皇上早就知道劉蓉便是慕容舒,慕容舒就是劉蓉。可這萬萬不能承認。
皇上瞧著宇文默和慕容舒二人你一句我一句配合無間,當下便覺得有些好笑,他曾經答應同父異母的兄弟南陽王,日後定要照顧宇文默,當他是親生子。所以……他神色未變,接著看二人如何將這場風波巧妙化解。
旁觀的謝元原本心中還有些擔心,可在皇上親口叫了慕容舒王妃後,便放下了心。皇上是有意讓宇文默與南疆公主和親,但相信經過他和宇文默的勸說後,皇上不會執意。他已看出皇上會收回旨意。
“不知是哪個小人膽敢在皇上面前胡說,讓皇上誤會。妾身剛聽到皇上的旨意時,便心存疑惑,想了好一會子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最後,不由的猜想,肯定是有人在皇上面前胡說,才會有了這道聖旨。妾身曉得皇上是為王爺著想,才會這般。”慕容舒低著頭接著說道。她察覺皇上似乎並不是十分堅持宇文默與南疆公主和親,否則,剛才不會開口稱她為王妃。心下稍安。
宇文默又道:“王妃所言極是,皇上是體恤臣,才會事事為臣著想。”
“恩,既然南陽王府內無劉蓉這人,那麼朕便收回聖旨吧。不過,小福子,你向朕進進了讒言,對朕信口胡說。當真不可輕饒,去內務府領五十大板,罰月銀一年。”皇上鬆了口,卻厲眼看向小福子,厲聲道。
小福子噗通一聲跪地,滿頭冷汗,知道此事必須有人承擔,幸好皇上聖明沒有要了他的性命!“奴才遵旨。”
慕容舒徹底鬆了口氣,幸好皇上是明君,不會太過強人所難。看來宇文默和謝元在宮內一日,定是為此做了不少的努力,而她也不至於過於為難。情況比她想的要好多了!她側頭看向宇文默,二人相視得逞似的一笑。
謝元朗聲笑道:“皇上聖明!”
皇上臉上有了笑容,可見謝元真是會看時機拍馬屁。
不過,慕容舒和宇文默剛剛鬆了心,就聽門外的太監恭敬的說道:“啟稟皇上,南疆使節求見。”
南疆使節?慕容舒輕皺眉頭。據說前來商議和親的南疆使節態度倨傲,彷彿吃定了大華國不敢在這時候發兵,所以才會如此蠻橫無理。
“這個南疆使節還真是猖狂啊,在我大華國的皇宮內肆無忌憚,恍若無人。區區一個使節,竟有凌駕於聖上之意。真真是讓人恨的牙癢癢,今兒個本侯爺便要見見這個大膽無理之人!”謝元聞聲,一聲冷笑,神色驟然變冷,寒聲道。
而皇上聽聞此話,面色也是一沉。那南疆使節的囂張氣焰的確讓他不滿。“請進來吧。”
宇文默則面色幽深,黑眸更是冷冽。
慕容舒也是心下不由的一緊,雖說看樣子皇上不會強逼宇文默和親,也不會硬要她接受劉蓉的身份,可是若南疆使節執意,那麼此事當真是難辦!
偏殿的大門應聲大開,一名身形高大,寬背熊腰,長相粗獷的男子身穿一身南疆人服飾而入,他進入偏殿後,便直腰直視皇上,神色十分倨傲。
一見此人,慕容舒便冷笑,只不過就是一介野夫,也敢威脅當今聖上,威脅她的男人!
南疆使節只是微微低頭向皇上施禮,“參見大華國皇上。”
“無需多禮,起身吧!”皇上反應淡淡的,面上仍舊看不出什麼。
南疆使節便直接起身,目光無禮的看向謝元,宇文默,最後則目光放肆的盯著慕容舒,南疆女子皆是豪放,身形高大,女子都沒有大華國的美貌。而今眼前的女子容貌清麗脫俗,傾國傾城。不禁眼中大放異光,他從未睡過如此美貌女子!
宇文默見他目光如此放肆,當下便眼光冷凝,殺氣於眼底眉梢浮現。
“哈哈,想不到這裡還有如此美人!”南疆使節說話間還想慕容舒走了兩步,出口話語極為輕佻。
謝元猛的從座位上站起,直視那南疆使節,桃花眼內盡是輕蔑不屑之色,口中所言不堪至極:“素聞南疆國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