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帶來了。”安槐轉過身面對皇上,稟告道。
“帶上來吧。”皇上懶懶的回覆了一句。
宇文鑫大驚失色,側頭看向宇文襲,那眼光的意思是讓宇文襲替他說說話,幫他脫罪。
可此時的宇文襲已經是自身難保了,哪裡還有精神顧及到宇文鑫。不過,他們二人是同一各繩子上的螞蚱,宇文鑫若是出了事兒,那麼,宇文襲也逃不了。
須臾,侍衛將宇文鑫的小廝帶了上來。
那小廝一進大殿,便是心驚肉跳膽戰心驚的雙膝跪地,半個身子伏跪在地上。“奴才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王掌櫃的。你可認識此人?”安槐問向王掌櫃的。
王掌櫃驚嚇的滿頭是冷汗,他回過頭仔細的瞅著那小廝,隨後用袖子擦著滿頭大汗,這才回道:“是,草民認得。就是此人來繡莊出五千兩的銀子做一件龍袍,並讓草民保守秘密,不可告知他人。”
那小廝聞言,立即整個人就是趴在了地上。
“是誰指使你去做龍袍的?”安槐看向那小廝厲聲問道。
這一聲厲喝,讓宇文鑫緊閉著雙眼,頭頂上已經冒出了冷汗。
宇文襲緊皺著眉,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情況,他倒是無力去為宇文鑫開脫。
“是小人一人所為……無人指使。”那小廝硬著頭皮,膽戰心驚,結結巴巴的回道。
慕容舒一直盯著宇文鑫,宇文襲二人的神色。雖然二人都是垂首,幾乎瞧不出什麼。但是從細微動作中,大概也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