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也要有點表示,只不過是一場戲而已。
“如今舒兒和王爺能夠這般,我也放心了。”
“母親,您放心,如今的舒兒已經懂事了。以後絕對會三思而後行,不會再為自己為母親招惹來麻煩。現在將軍府裡沒有了二姨娘興風作浪,母親在府中的日子也舒心些。”慕容舒扶著李氏走入亭子,隨後坐在了李氏的對面,眼眸之中略有一絲擔憂說道。
見慕容舒如此擔憂,李氏慈祥的笑了笑,眼尾頓時出現了幾道皺紋,面色雖然紅潤了些,但是仍舊顯得蒼白,她瞧了幾眼四周,隨後聲音壓低的說道:“舒兒果然懂事了,竟能夠為孃親擔憂了。從十九年前開始,二姨娘就利用狐媚之術勾引老爺,引得老爺的寵愛,如今過去十九年,二姨娘便仗著寵愛和生了大少爺,膽子越發大了起來,在背後對母親下絆子。二姨娘是個沒耐心的,琳兒也是仗著有點小聰明,兩個人這段日子動作越來越多,當真以為母親不知道。”
聞言,慕容舒雙眸瞪大,聲音壓的極低,“原來母親是在等機會?!”
李氏笑容如花,雖然看上去還是骨瘦如柴,但是卻有了別樣的風味,“在後院,身為婦人,因為年紀越來越大,定會失去爺們的寵愛,沒了這些寵愛,就要學會隱忍,並找機會下手,最好一次解決。”
原來李氏並非軟弱,也並非不問世事,而是她在等待機會,等著小白兔一步步踏入她的陷阱之中。
想不到李氏竟然是個宅斗的高手!還是個狠角色,通常對自己能夠下得去手的人,大多數心機深沉,讓人無法猜透的!慕容舒很少驚訝,想不到她想保護的李氏,根本無需他人的保護,她已經看透許多事,並掌握很多事。
“舒兒以往太沉不住氣,心機也不夠深,往往被二姨娘和琳兒算計。最是讓母親擔憂,如今舒兒竟比以往有了些手段,讓母親不必親自動手,便讓二姨娘和琳兒措手不及。母親很是欣慰,也讓母親少了些擔憂。”李氏溫柔的笑道。
慕容舒還在暗暗驚訝,誰能說贏家不是李氏?二姨娘在此時被趕出去,日後就算是用盡手段,慕容秋也絕對不會讓她回府!而透過這件事後,慕容秋為免落得個寵妾滅妻的名聲,定會對李氏寵愛有加更勝以往。雖然,這寵愛之中參有雜物,但……對於李氏而言,這不就是她想要的。應該說,對古代的很多女子而言,利用手段得來的寵愛也算得上愛。雖然這種愛,她無法理解。
接下來,母女二人又聊了些心事,李氏不斷的為慕容舒上課,灌輸著如何成為宅鬥高手,如何做才算是個好主母,如何留得住男人。
慕容舒認真聽著,但不代表被李氏洗腦。
若是讓她忘卻身份,忘卻她是一個現代人的身份,全心全意的紮根在宅院之中,心甘情願的參與進一個又一個的鬥爭之中,並以得到男人的歡心而為目的,同時與眾多女子分享一個丈夫,卻要天天笑足顏開,那麼這個人……永遠不會是她。
從李氏這件事上,漫漫的前路豁然開朗,她明白從現在開始就要著手準備,南陽王府不是她能夠生活一生的地方。
也許,離開南陽王府,生活會艱辛,雖然這個世界並不給女人多少機會,但她相信,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辦法的。
當天夜裡,紅綾在將軍府打聽到了慕容笠這兩日的表現,這兩日慕容笠不敢出府,怕被人恥笑,脾氣十分暴躁,慕容秋雖然極為喜愛這個兒子,但是與尊嚴和麵子相比,慕容笠便不重要了。找人訊過兩次話後,慕容笠一如既往,還在大院子中不斷的辱罵慕容舒和李氏。
慕容舒得知後,便主動前去見了慕容笠,語重心長的說道:“女兒是父親的嫡女,是南陽王的正妃,雖然以往並不受王爺的待見,但是這幾個月以來,王爺被女兒的付出終於感動,與此同時,女兒明白,若無父親在背後支撐,女兒在南陽王府中難以立足。所以,對於父親,女兒感激,今生都不敢忘。女兒不想父親被人妄加議論。”
“議論?”慕容秋對與慕容舒的一番恭維說的心裡頗為舒適,但也聽出來她話中的不對之處。
“大哥這兩日因為二姨娘之事性子有些暴躁。這點可以理解,想必任何人都無法接受有個如此心狠手辣的姨娘。可……有些話太過難聽,太過讓人抓住把柄,那麼,不止爹爹受到影響,女兒也會,甚至南陽王爺會。如此一來,後果不堪設想。還有一事忘記與父親說了,前段日子大哥為了贖了那青妓子,便去女兒的店鋪裡,沒有經過女兒的允許,硬是對幾個掌櫃的威逼利誘的拿了女兒幾萬兩的銀子。”慕容舒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