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浩然來,她就會很刻意的出現在他面前,把她那纖細的小腰和豐滿的胸部都展示一遍。就連浩然都說,紅霓越長越漂亮了。
她有些吃醋了,問他,“難道我就不美了嗎?”
浩然笑了笑,“不一樣的。”
她問怎麼不一樣了?他只是笑,卻閉口不肯再說。
正所謂食色性也,不管十幾歲的小男人,還是七十歲的老男人,對看女人的標準都差不多,絕大多數還是喜歡腰細豐滿,臉蛋漂亮的。看春藤盯著紅霓的眼神,跟蒼蠅看見肉似地,就知道這話有多靠譜了。
過了年之後,浩然就已經不在書院讀書了,他爹給他在省城報名了一家風山書院,要他專心讀書準備考秀才。
臨走時,春心去送他。他很是不捨,低低地聲音道:“等我。”
春心心裡很難過,本來聚在身邊的人一個個全都走了,先是明煥,後來是韓驕子,現在又是他。他們在時,有時候覺得這些人挺吵的,可一旦離開,卻又忍不住思念。尤其是韓驕子,都三年了,難道他一點也不想她嗎?
送走浩然,她重又過起了平靜無波的生活。
這三年,她的日子一直都很平靜,村子裡沒出現什麼妖魔鬼怪,天同也沒再出現過,他似乎去了南方,在那邊招搖撞騙的賺了不少金銀。
家裡活不多時,一有了時間,她就鑽研一下茅山之術,把師父教過的本事多加練習,還專門準備了許多黃裱紙,每天都畫許多。紅霓常常看不慣,她畫了她就撕,撕了就再畫,兩人如拉鋸似地,倒也打發了不少時間。
這三年,陳秋花沒有想盡辦法找她麻煩,她似乎已經默許了她的存在,沒攛掇根生把她送走,也沒使勁虐待她。
在三年前,她本來就該被送到道觀的,而這件事推後了三年還沒完成,這讓她心裡有些遺憾,又有些慶幸。遺憾的是,跟她和師父的師徒緣分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