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把抱住雲玉昭,上下其手,雲玉昭也樂在其中沒有拒絕,兩人又忘情的享受魚水之歡,在一起待著一直沒回家。
這邊雲娉婷以為雲玉昭失蹤,覺得與簡秀有關,再加上白玉膏羯羅香的事,準備去找簡秀問責。
簡秀已聽阿安說倪潤之到雲家尋問一事,只在醫館靜靜等著。
“你為何要在藥里加催…情…藥?”雲娉婷直直問道,“是不是將我姐姐藏起來了?”
簡秀搖了搖手中的扇子,“雲玉昭不在我這,至於催…情…藥……”簡秀起身,“那就要問問你的父親了。”
見雲娉婷不解,也不再隱瞞:“雲建業曾汙…辱了我的母親,後來還強奪襁褓中的嬰兒,就是現在的雲玉昭,逼我母親長期委身於他,這次來京城就是要為母報仇的,我已和雲玉昭見過面,告訴雲玉昭我們是同母同父兄妹,只是雲玉昭只認雲建業和雲傅氏為爹孃,不肯跟我相認。”講到這裡,簡秀輕輕挑起雲娉婷的下巴,“不知二小姐是否明白了?”
雲娉婷怎會相信!雲建業一生正直,怎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簡秀一把拉過雲娉婷,將她狠狠壓在身下,“我要報仇,我要得到你!”簡秀瘋狂的扒去雲娉婷的衣衫,雲娉婷哪是她的對手,暈了過去。
看著雲娉婷,眼角淨是淚珠,簡秀有些心軟下不了手,可是又不肯放下報復雲建業,便喂雲娉婷吃了假死藥,“屍體”親自送回雲家。
且將事情完完整整講述給雲家上下聽,眼裡滿是怒火。
雲建業悲痛欲絕,怒斥簡秀。
“荒謬!你母親說的根本不是真相!那一年我在邙州簡家醫館裡做夥計,你的的母親喜歡我,我也喜歡你的母親,只是兩人一直清清白白,我一直嚴守操守沒有對你母親有任何越軌行為,雲玉昭和雲娉婷都是我和雲傅氏所生,跟簡家沒有一點關係。”
說道此處,雲建業嘆了口氣:“這些年,我心中還愛著你的母親,因而從沒有納妾之心,跟傅氏相敬如賓卻並不相親,所以,傅氏一直以為我有外室,可也僅此而已,更何況你的母親是有夫之婦,我定不會與她有什麼不清不白。”
雲傅氏伏在雲娉婷的身上慟哭不已,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就沒了。雲玉昭正好進門,看到這一幕,看到簡秀,心裡自是明白了。
衝上來就是一巴掌!
“簡秀!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你根本不是我哥哥!”
“爹孃,趕緊報官!”說完蹲在雲娉婷身邊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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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訊而來的倪潤之,匆忙見了一眼雲娉婷,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眾目睽睽之下刺進了胸口。
倪潤之只覺自己飄飄蕩蕩,喊身邊的人也沒有反應,不知不覺來到大牢中。只見雲玉昭被綁在刑架上,邵長海正在引誘她,讓她嫁給他為妾。雲玉昭冷語諷之,邵長海求而不得後大怒,毒打酷刑折磨雲玉昭。
見雲玉昭奄奄一息,邵長海得意地告訴雲玉昭:“你除了強擄了倪潤之,其他事都與你無關,我是覬覦你家財富,又不想娶你為妻,我只想毀你名聲後納你為妾得到你家家財。所以在你搶了倪潤之後,是我收買大夫給倪夫人下了虎狼藥,又是我使雲澤在推搡過程中讓雲澤撞到石柱而亡。”
邵長海字字惡毒,倪潤之大驚,來不及反應,又轉身飄了起來。
似乎到了一處宅院,他看到了自己!自己懷中抱的正是雲娉婷,遲遲不肯鬆開,不吃不喝,活活餓死了,原來這一世,他也是重生的,只是沒有前世記憶。
倪潤之魂魄看完前世過程後回位,簡秀給他止血又金針刺穴把他救了過來。
雲娉婷也沒死,假死期過了後簡秀喂她藥重新活了過來,兩人悲喜交集,倪潤之告訴雲娉婷自己看到的前世真相,他們之間沒有至親血肉的生命障礙,可以在一起不必顧慮什麼。
練子超體力過人,雲玉昭被整得腿軟頭腦暈,迷迷糊糊中答應了他的求婚,兩人從酒館回家後,羞答答表達了要成親的意願,雲建業很高興,一口應承。
倪夫人怕兒子再次尋死,答應倪潤之娶雲娉婷,同時,因抱愧含慚,提出到京城郊外寶華寺長住吃齋禱祝,倪潤之同意了。
高楚陽斷了一條腿,倪若楓為替哥嫂感謝高楚陽,不顧自己是未婚姑娘,盡心盡意照顧高楚陽,高楚陽感慨她嬌生慣養長大卻能如此苦頭,對她有了好感。
簡秀回邙質問母親真相,赫然發現其母表面正常,其實精神錯亂,醫者不自醫,簡秀面對母親絕症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