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雨萱臉色唰的一白,腳步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
“爺恕罪!”她的身子彎得很低,雙手有些顫抖,額頭上隱隱有細汗冒了出來,她怎麼會忘記,這位主子爺從來不允許任何女子靠近,即使是她,傳說中他無數女人中的其中一個,亦是不行,方才只是試探,還未有任何動作,他已經不悅。
“慕白,對待女人要溫柔,難怪她不待見你!”霍君正無奈搖頭,這軒轅慕白都得到了身還得不到心,想他霍君正風月場上縱橫無匹,這最好的兄弟卻是情路坎坷。
軒轅慕白臉一黑,“爺對待自己女人自然溫柔。”
此言一出,雖然聲音不大,一旁戰戰兢兢的夏雨萱仍是聽得清楚,袖下一雙修長的手緊緊的陷進掌中。
見他面色黑沉,霍君正趕緊巴結討好,“趕緊的給爺搞定賀蘭傾舞,兄弟再教你一招。”
軒轅慕白懷疑的瞥他一眼,之前的招數似乎都不太好用,但想著興許可以試試,於是吩咐道:“旋日,給小王拿紙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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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45米 拔得頭籌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原本已退去幕後的賀蘭傾舞再次回到舞臺中央,她的出現自然又是引起了臺下的一陣騷動。
老鴇扭著那銷魂的翹臀,一手搖著精緻的小扇子,脂粉濃重的臉上是掩蓋不住的喜悅。
想不到賀蘭傾舞這丫頭提議這新穎的方法,倒是讓她賺足了銀子。
“各位看官,請安靜,經過傾舞的甄選後,僅有兩位公子的詩詞獲得了我們傾舞的青睞,一位是花船坊的熟客,我們英明神武的吳王殿下,另外一位是韓公子。”
老鴇話音一落,人群頓時炸鍋。
雅室內的軒轅允寒嘴角一勾,“本宮這堂弟倒還真是有些本事。”
如今只剩下兩人角逐,吳王若知這韓公子乃太子殿下,那這賀蘭傾舞必為殿下所得,莫輕晚建議道:“太子殿下,卑職是否請吳王前來?”
軒轅允寒擺擺手,“本宮微服私訪,切勿招搖,且靜觀其變!”
“是,殿下!”莫輕晚拱手領命。
這邊,霍君正聽完便拍案而起,“那狗屁韓公子是誰?”
想不到這世間還有人能與慕白抗衡,原本他覺著只要有慕白出場,他定能抱得美人歸,想不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舞臺上的賀蘭傾舞是一個淡然清貴的女子,自有一股子女子靜然的書卷氣息,面對臺下的一切,她並未有一絲慌亂,輕抿了唇,她輕笑,“各位看官的詩詞,小女一一拜讀,這世間也講究個緣分,這慕容公子的《拂》與韓公子的《天》,小女子甚是喜愛。”
說罷,她將那宣紙上剛勁有力,筆走龍蛇的字型與人前展示,還當眾念著《拂》。
若華雲淡莫撩撥,岸柳簾旌浪寄書。頭上山果兒女態,時時驚浪可安居。
一首《拂》唸完,她又接著將另外的一張宣紙執起,同樣是先在人前展示,那字型亦是漂亮的不像話。
牆陰吹下渭流白,香滿歡期日殿開。恰是低垂褒谷鳥,挺生無路不曾來。
眾人聽完那如珠落盤般清脆的聲音,以為她會最終選定一首,畢竟這初夜不可能一分為二,沒想到,她將兩首詩放在一旁,抬眸望了一眼人群,“方才有位蘇公子說,寫詩不如唸詩,詩中意境並非墨筆可言盡,不知這位蘇公子何在?”
眾人面面相覷之時,伊凝吶喊一聲,“蘇公子,在此!”
蘇嫵與伊凝交換了一個眼神,她摺扇一揮,便從雅室緩緩而出。
全場瞬間靜止,移目望去,見一襲白衣少年翩然而至,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一顰一笑,卓爾不凡,動人心魄。
如此俊逸少年郎,就算是臨城三少亦無法比擬,在場卻無人相識。
“在下蘇三,賀蘭姑娘有禮!”蘇嫵收起摺扇,對她抱拳施禮。
賀蘭傾舞從愣怔中回神,她也算是閱盡天下美男,卻從未見過如此唇紅齒白的公子,若是為女兒之身恐怕亦是風華絕代。
“蘇公子有禮。”
蘇嫵朝她淡淡一笑,那一處梨渦淺笑中,勾魂攝魄。
“今日乃姑娘的大日子,在下賦詩一首,望姑娘喜歡。”頓了頓,她徐徐開口。
不是愛風塵,似被前身誤。花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