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準備成親,所以別在意。”
看出她的情緒,軒轅玄凌附耳輕語。
成親!
她沒有反對,就算他們最後的結果是分開,但是他們曾經是夫妻,她也想通了,人生苦短,何必想那麼多。
她兀自想著,卻感覺身子一輕,軒轅玄凌竟然當眾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軒轅玄凌,你快放我下來。”
“昨晚你累了!”
扶疏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確實有些累,不過出力的是他,但是被他這樣一說,感覺好像是自己飢不擇食一般。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周遭之人卻是聽得清楚,衛西染面上依舊淡定無常,但是微微顫抖的指尖卻是洩漏了此刻他內心的憤怒。
“站住!”
在他抱著她走出紅袖院的時候,老鴇扯著嗓子叫停了他的步子。
軒轅玄凌氣場強大,不怒自威,曾經聽說有人被他嚇得直接尿了褲子。
老鴇也被他氣勢所攝,縮了縮脖子,想著他佔了這水靈的其餘黃金還沒給,竟然敢明目張膽地帶她離開,一下子又是生出了無限的勇氣。
“放下我們水靈,不然老孃打得你滿地找牙!”
扶疏從軒轅玄凌的懷裡探出一個小腦袋,看那老鴇叉腰怒罵,心道:這老鴇只能自求多福了,從未有人竟然敢自稱軒轅玄凌的老孃,還要打的他滿地找牙。
“走了!”
頭頂轉來軒轅玄凌溫柔似水的聲音,扶疏悻悻的縮回了腦袋,朝他一笑,那笑容如夏花一般明豔。
隨即,原本對她溫柔的男子,卻是突然冷冷地開口。
“來人,將這紅袖院封掉,永不準開啟!這個老鴇,將她牙打掉!”
“是,王爺!”
老鴇聽得王爺二字,整個人癱軟在地,如墜入了深淵一般,無邊的絕望將她包圍。
“玄凌。”扶疏忍住心底的笑意,這男人,人家要將他打的滿地找牙,他就打碎人家一口牙,還真是絕了。
“她敢讓你掛牌,這只是小懲大誡,你不必可憐她!”以他的脾氣,他該是要了她的命,只是他並不想善良無害的扶疏看到他這一面。
扶疏吐了吐舌頭,對他道:“我才不可憐她呢,我只是覺得這樣太輕了而已!”
軒轅玄凌身子一僵,怪物似地盯著她,她一向心地善良,原本以為她要為她求情,結果她卻說太輕了。
“玄凌!前日,我親眼看著她將一個不肯賣身的女子打的斷了氣,可是我什麼都做不了。”
她黯然說著,嘆息地吐了一口氣。
軒轅玄凌聞言,一顆心揪在了一起,她說她親眼看見了這樣的事,她現在說得這般輕鬆,當時她肯定很害怕,別看她平素待人待物總是笑臉相迎,其實她的膽子並不大。
“是我來晚了!”
他的聲音滿是自責,扶疏眼中陰鬱消散,主動抱住他的脖子,嬌聲道:“你來的很及時,玄凌,此生能與你相遇,是我之幸!”
“亦是我之幸!”
軒轅玄凌低頭飛快地在她嬌豔若滴的唇上印上一吻。
扶疏輕斥,惱羞成怒,“這,這還在外呢。”
“那去馬車上!”
軒轅玄凌哈哈一笑,便是抱著她上了門口等著的華麗馬車。
兩人之間旁若無人,好似天地之間唯有他們倆人而已,跟在後頭的衛西染緊緊抿著唇,刺骨的冰冷吞噬了他的身心,他從未如此憤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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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26米 你放開我,你這禽獸!
“扶兒,小心衛西染。”
馬車內,對於軒轅玄凌這個全新的稱呼,扶疏唇角不自覺地揚起一個弧度。
“其實,我的乳名為瑾兒,我姑姑就這般喚我!”
“瑾兒!”他溫柔的眸子比那月華更為皎潔,扶疏瞥他一眼,心中甜蜜不已。
“為何讓我小心衛西染?”衛西染她接觸的並不多,但是此人卻是讓她覺得有些陰沉沉的,不似軒轅玄凌,他雖然也是冷漠,但是冷漠中卻又有著細膩和柔情。
有些事情他並不想瞞著她,軒轅玄凌正色問道:“瑾兒,你被擄走那日,可有見過衛西染?”
之前他雖懷疑,卻是沒有問她,他並不想讓她再憶起那些事情,只是這衛西染隱藏的很好,他一番查探,並沒有查到什麼有關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