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突然將手中的茶盞放下,站起身子直接走向了她,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字一頓地道:“看來王妃並沒有誠意!”
他只是一個統領而已,渾身卻是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那陰鷙的眼神好似刀子一般,邱舒爾覺得全身好像結冰了一般,心底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子懼意。
深吸了一口氣,她乃是相國之女,攝政王明媒正娶的正妻,想到這,膽子又是大了幾分。
“哼,衛西染,本妃與你合作是看得起你,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她本欲讓他滾,可是衛西染卻是突然壓低了頭,那張刀削斧鑿般俊逸的臉在她面前放大,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她就被他直接抱起。
“我是什麼東西,你等會就知道了!”他滿臉都是笑意,可是那笑聲卻是森然入骨。
她被他無情地拋在錦榻上,在她惶然之下,衛西染迅速地將自己扒光。
“衛西染,你想做什麼?”邱舒爾背脊一寒,她根本沒有想過,這衛西染竟然這般的大膽,與他議事,她遣散了身邊所有的人,再加上她這院子本就偏僻,她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想到這,無邊的懼意瞬間便是湧上心頭。
衛西染跨上床榻,睥睨著瑟瑟發抖的高貴女子,“做什麼?攝政王的正妻,我倒是很想嚐嚐,是什麼滋味!”
“衛西染,你瘋了!”
“是,我是瘋了!”
親耳聽著他們竟然無恥的在馬車內苟合,他早已被怒意盤踞了內心,他說完便是覆上了她,只聽‘嘶’地一聲,一陣裂帛撕裂的聲音驟然響起,邱舒爾終是嚇的哭了起來。
“想不到,這王妃娘娘的身材倒是不錯,這軒轅玄凌還真是享盡齊人之福。”
撲鼻而來的濃弄的陽剛氣息讓邱舒爾膽戰心寒,她伸手捶打他堅硬的胸膛,眼中滿滿都是嫌惡,“你放開我!”
這便是引火自焚,她居然會想到與這樣的禽獸為伍,她本是處子之身,王爺都不曾碰她,若是被這奸邪之人奪去了身子,她有何面目活在這世上,想到這,那混著著哭聲和乞求的聲音傳來。
“衛西染,你放過我,你想怎麼樣都成,你放了我!”
衛西染哪裡會管她的掙扎,只是笑得更歡,“現在求饒,已經晚了!你使勁叫,將這王府的人都引過來,讓他們瞧瞧,這高貴無比的相國嫡女,攝政王的正妃,是如何在我胯下變成一個浪蕩的女人!”
他邪魅說完,不管她是否有準備好,便是掰開了她的大腿,直直刺入。
邱舒爾仍舊在他方才的話中震驚的半晌沒反應過來,這突然被撕裂的感覺讓她五官皺成了一團,破碎的吶喊聲充斥著房間。
“你放開我,你這禽獸!”
衛西染眯起了慾望濃郁的眼,想不到她與軒轅玄凌成親這麼多年,他竟然從來沒有碰他,之前的傳言居然是真的,但是,今日他卻是與扶疏在馬車內不管不顧徑自苟合。
想到這,眸中一抹兇光乍現,無視身下女子的痛苦掙扎,便是瘋狂地掠奪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自己已經全身麻木了,然後似乎聽到了一聲狂熱的低喚,他終是從她身上下來。
他鄙夷地看了一眼神情呆滯的女子,徑自穿好了衣衫,離開前,他帶著威脅意味的話落入耳中。
“尊貴的王妃娘娘,亦不過是我胯下的一個玩物!”
彼時,同樣灼熱的溫度在另外一間房中上演。
方才在馬車內,雖然是演戲給衛西染看,但是除了最後那一步,該做的都做了,軒轅玄凌是正常的男人,幾十年來都沒有過一個女人,識得女子滋味後便是一發不可收拾,從前一心只關心政事的攝政王,卻是因為要與小女人親熱,將宮內派來請他的公公晾在了屋外半晌。
“好了,軒轅玄凌,你該去忙正事了!”
軒轅玄凌抱著臉頰緋紅的女子,總覺得與她在一起的時間太少,“好,我要進宮與皇上議事,這一去,估摸著一時半會回不來,晚飯你別等我,自己先吃!”
“好!”扶疏暗自翻了個白眼,這軒轅玄凌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
軒轅玄凌在她眉上輕輕一吻,他突然很認真的問她,“瑾兒,你想待在睿親王府嗎?不許騙我!”
扶疏想了想,很認真地回答他,“凌,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所以,在不在睿親王府都沒有關係!”
一個凌字,讓他像孩子一般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瑾兒,等忙完這些,我帶你出府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