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廁什麼的根本不方便。
蘇嫵點頭,“很不錯的想法”
瞥了眼她的肚子,她問道:“我乾女兒怎麼樣了”
說起女兒,她眼神瞬間變的溫柔,右手輕輕撫上肚子。
“她很乖,都說女兒是媽媽的貼心棉襖,我算是相信這句話了”
“真好”突然想到什麼,伊凝問道:“蘇嫵,我來大姨媽,說明我並沒有孩子,對不對”
“你不是半個大夫嗎”
“哦,對,既然來了大姨媽,肯定是沒有孩子了可是不能啊,我與少卿兒日日耕耘,辛勤勞作,為嘛沒有收穫我不會是不孕不育吧”
蘇嫵徑自搖搖頭,“好了,不孕不育的小女人,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還有話跟你的少卿兒他們說”
“好”狂奔了一個晚上,她全身散架了一般,是要好好休息一番了,“等我睡一覺再起來和你互懟”
來到大廳,白少卿和墨君睿在等她。
“千姿王”兩人抱拳行了個禮。
蘇嫵擺擺手,“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氣”
“方才荀叔已經將之前所發生的事都告訴我們了,辛苦你了,表哥他若泉下有知,該是欣慰了”
白少卿看著眼前堅強的女子,心中不由生出一絲敬佩。
難怪表哥為了她願意放棄一切,甚至是自己的性命,她這樣的女子,的確值得他全心全意去愛。
蘇嫵淡淡一笑,“他倒是輕鬆了,自己做了甩手掌櫃”
嘴上這般說,但是對於軒轅慕白,她是心存感激的,雖然兩人相識的時間並不算長,但是他卻留給她許多美好的回憶,還有他們的孩子。
“嫂子,我與君睿此番前來原本就是與君正商議,要實現表哥的夙願,如今你攻佔了桐城,我與君睿留下幫你”
墨君睿挽唇,“君睿孑然一身,吳王對我有知遇之恩,如今他不在了,我更要為他做些事。”
若不是自己沒有及時察覺這軒轅允寒的詭計,或許軒轅慕白也不會就此身亡,雖然沒人說,但是他心底還是有些自責的。
蘇嫵微微思量了片刻,“君睿可以留下,少卿,你就不必了”
白少卿一頓,問道:“為什麼”
“我之所以不以真面目示人,便是不想天闕那邊發現了端倪,若是知道我乃蘇嫵,恐怕會起禍端,蘇嫵與歌家軍在一塊,首當其衝的便是禮親王府眾小,雖然禮親王夫妻並非慕白的親生父母,但是養育之恩亦是大於天,我不想連累了他們,你也不想你娘有事吧,況且如今的桐城需得休養生息,並不適宜作戰”
她淡淡的說完,白少卿微微點頭,“還是嫂子有遠見,少卿遵令”
“恩”
夜色,像湖水一般沉寂。
淡淡的月光傾瀉在如同天神一般的男人身上,那張俊臉越發顯得蒼白。
艱難的睜開眼,四周不是他所熟悉的地方。
他這是死了嗎這是哪裡
阿嫵呢
“義父,他躺了一個多月了,什麼時候會醒來”一襲素衣的女子纖雅出塵,正是古滇寨的夜棠。
“應該就是這幾日吧”一聲低沉的男聲,有淡淡的熟悉之感。
“義父,他下半身真的不會有知覺了嗎”
此言一處,軒轅慕白呼吸一緊,他知道他們所說的那個他便是自己,他這才意思到下身確實沒有任何知覺。
一聲長長嘆息後,那中年的男子才道:“他傷勢太重,能存有一息已是萬幸”
“他這般男子不知道醒來之後,是否能接受這般”夜棠沉沉的嘆息了一聲。
“阿嫵”一聲低低痴迷的聲音從嘴角溢位。
不遠處的兩人聞聲望去,見他已經睜開了眼。
“你醒來了”
“感覺怎麼樣”
軒轅慕白淡然地瞥了一眼,那中年男子不正是之前擄走蘇嫵的神秘刺客嗎
“是你阿嫵呢”
夜棠見他渾身顫抖,趕緊上前說道:“你別激動”
“慕容白,你的眼裡就只有那個女人嗎你忘了你一百零八口斬首之仇了嗎你忘了十二年前你母親含淚自刎的仇了嗎”
軒轅慕白眸中一冷,定定看著他,“你到底是誰”
中年面具男子看了他半晌,終於他伸出了右手,緩緩將面具摘了下來。
面具下的男子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目光深邃而銳利,那眉目之間,竟然與他之間生的有幾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