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不想走”
“你捨不得白少卿”
伊凝心臟微縮,沒有承認,艱澀一笑,“才不是呢”
“那麼,你願意隨我去嗎”
這碧弛竟然發現了此事,若是留在此處,保不定他會不會去告密什麼的,還是趕緊的離開,況且,她相信蘇嫵定然是能全身而退,仔細的思量了一番,她緩緩點頭。
“好,我答應”
碧弛會心一笑,“恩。”
馬車踏上了征程,而從皇宮內奔出二騎。
“主子”
“冷九,方才在席間,我似乎聞到了小伊的味道,雖然很淡,我卻肯定是她。”
冷九有些不明所以的望著他,“可是主子,今日宴席上的人,您不都仔細看過了嗎並沒有郡主。”
“以她對大嫂的情意,她不可能不來參加她的生辰,我們之所以沒發現,是因為她喬裝打扮了”
冷九聞言更是狐疑,覺得他的主子現在的狀態有些癲狂。
不待他回答,白少卿又道:“你別忘記了,大嫂身邊的楓韻可是易容術的高手,以小伊與大嫂的關係,向她討要幾張人皮面具那不是易事嗎”
冷九恍然大悟地點點頭,“但是,主子,這郡主扮作何人”
白少卿攥緊了韁繩,眸中清輝如水,“碧弛王子身邊的人”
冷九斂眉,“主子,那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白少卿揚起馬鞭,向前方飛馳而去,嘴裡喝了一聲,“去北涼”
皇宮內,如妃消失,經過嚴密的盤問,宮內來參加的權貴才被悉數放了行,而城門早已關閉,宗真帝嚴令全城戒嚴,百姓需待在家中,不許在街上走動,凡是遇到可疑之人都要細細盤問,可就算如此,卻是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遺留。
蘇嫵給凌宛如的包袱內留了一封信,告訴她此時先不必急著逃命,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她此刻便是先在臨城最熱鬧繁華南街的院子裡落腳,等待她出宮會面,她信中雖然沒有說她要如何從皇宮的牢籠中脫困,但是她卻是堅定,她有那個本事。
對於這個兒媳婦,凌宛如是讚不絕口,不僅心思縝密,更是聰慧機敏。
而此時亦是在南街的一間院落,離凌宛如下榻之地僅隔了一座院牆。
扶疏被綁到此處已是一日,她的雙眼一直被黑布所隔,看不清周遭的事務,也不知道綁架她的人是誰,但是卻依稀知道,他們的目的是攝政王,也就是她的哥哥。
眼被蒙著,耳便是更為靈敏,聽得有一陣密密的腳步聲傳來,她警戒地往後縮了縮。
“你們是誰,綁了我要幹嘛我告訴你們,我只是睿親王府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你們抓了我也沒用,攝政王不會向你們妥協的”
“小丫頭倒是聰明,能讓攝政王捨身相救的丫頭,又豈會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
左邊的男聲清亮中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恨意,她知道將自己從睿親王府擄走的便是他了。
“扶疏”
突然,右邊響起了一道低沉的男聲,有股子熟稔的感覺,似是她相識之人,故意壓低了嗓子,扶疏心中警鈴大作,努力搜尋者腦海中的人物,卻是發現沒人與之對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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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來了”
低沉的男聲問了一句,一襲黑色長袍的男子站在門扉處,面上帶了黑巾看不出顏面,一雙眼眸深邃幽冷,渾身散發著凜冽的氣息。
“未曾,我已派人送了信,不知道他會不會來”擄走扶疏的中年男子應聲,那青色的面具下,一雙幽深的眼眸閃耀如星辰一般,此人正是與慕容白來到天闕的慕容長歌。
“放心,擄走了扶疏,軒轅玄凌一定會來”
黑袍男子看著屋內安然靜坐的女子,眼角不自覺地往上一挑。
“恩”慕容長歌雖然心中有所懷疑,但是想起上次刺殺的時候這軒轅玄凌為了救這女子卻是甘願自己受傷,想必她對他極為重要,眉角輕佻,心想這軒轅玄凌也有落在他手中的一天,這一次一定要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了。
“毒下了沒有”黑袍男子再次開口,扶疏心中一涼,方才是感覺有人給她餵了什麼東西,難道那就是毒藥
吞了吞口水,扶疏傲然抬眸,即使看不見眼前的兩人,面上卻是沒有任何的驚懼,“你們堂堂男子,卻是以婦人相要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