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聲息,一招便能讓北狄皇帝落敗,此等武功造詣若是上場那還不是自取滅亡。
“我來”
原本低低議論的眾人突然恢復了安靜,只見一襲黑衣的男子一個飛躍便是輕鬆的落在了擂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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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49米 揭開慕容白的面具
腰間挎著一把大刀,擂臺上的黑袍的男子威風凜凜,樣子極為肅殺,周身散發著一股冷冽的氣勢,此人正是桐城的右將軍鄺復林。
他在桐城這些年與當初在歌家軍一般,依舊是相當的低調,除了每月都會準時給天闕方向傳遞一封書信之外,並沒有其他逾越的行為。
而他每次的信中只有三個字。
公主,安。
這些年她都試圖去將那幕後之人揪出,可惜線索太小,而這鄺復林隱藏的太深,不過,不可否定他的做事能力超強。
雖然是一把很鋒利的刀子,可能隨時都會將自己給割破,但是蘇嫵一向是惜才的人,也喜歡用快刀,所以這鄺復林這些年便是留在了身邊。
只是,想不到他也會上去挑戰。
“蘇嫵,這個不是你身邊的那個悶葫蘆嗎原來,他也是默默的喜歡你”伊凝不懷好意地笑了笑,“這右將軍不知道武功如何,與這鬼才慕容白相比當是如何”
鄺復林雖然刀不離手,但是極少的出鞘,對於他的武功,蘇嫵只知道高深莫測。
有了先前龍炫庭的前車之鑑,慕容白的銀針入穴雖是厲害,卻不能逃脫高手的眼,顯然,這對面的男人便是其中的一。
“在下桐城右將軍鄺復林,望國師大人指教”
原來是桐城的人,此人還是千姿王的左膀右臂,想不到他也對蘇嫵有想法,只要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用一雙充滿慾望的眼,腦子裡有過無數個褻瀆蘇嫵的念頭之時,他全身的細胞都在泛著酸意。
暗自低斥了一聲淫賊,他從腰際拿出一根鞭子。
“指教不敢當,爺只是教教你如何當一隻好兔子”
慕容白的一句讓眾人困惑,蘇嫵卻是柳眉微微一蹙。
“蘇嫵,什麼叫當一隻好兔子”伊凝翻著眼皮仔細想了想,不解的望著蘇嫵。
慕容初有點看不下去,朝她搖搖頭,“兔子不吃窩邊草”
原來是這個意思,這慕容白嘴巴還真是毒,伊凝看看蘇嫵,又看了一眼慕容初,再看了一眼慕容白,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一個個都是腹黑的傢伙。
眾人都知千姿王擅長使鞭子,一條流星鞭舞得那是一個漂亮,沒想到這慕容白竟然也會,看那模樣頗有架勢。
在裁判的一聲開始中,鄺復林揮舞著手中的鋼刀直直劈來,其勢如海嘯一般,慕容白身形未動,在那鋼刀離他僅有一寸之時,卻見慕容白足尖輕點,便是輕鬆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擊。
鄺復林手中鋼刀頗為沉重,在砍下的那一刻是使盡了周身的力氣,還未回神,便感覺背上火辣辣的一疼,慕容白手中的鞭子已經落在了背上,頓時一條鮮豔的痕跡便是出現,極為刺目。
鄺復林忍著背上火辣辣地疼痛感,方才他的動作看似在躲避他的攻擊實則在找準了時機在進攻,此人的武功與謀略絕非常人。
只是微一愣神,一鞭直指面門而來。
鄺復林睜大了眼,不可置信他會直接朝他臉上而來,可當他正要躲避之時才發現,他的速度太快,根本就來不及。
於是,那鞭子便是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
眾人皆是屏住了呼吸,那鞭子落在臉上,整張臉並沒有被抽的面目全非,可是下一瞬,臉上的麵皮卻脫落了,一張截然不同的臉出現在眾人面前。
現在的鄺復林輪廓分明,劍眉入鬢,俊俏挺秀,與之前的面目有較大的差別,更讓人矚目的是他的眉間竟然有曼珠沙華的紋記。
此人正是消失了多年的穆離,從前在曲府一向孤寂冷漠說要守衛曲拂的男子,最後他跟隨了夜鳶,想不到他竟然化身為右將軍,一直在她的身邊。
蘇嫵淡淡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夜鳶,見他此時正微笑地向她點了點頭,看似冷靜無波,那眼中卻有一抹不易察覺的窘意。
看來這穆離便是奉了夜鳶的密令隱在她的身邊,四年來,每月的那封內容為公主安的信件最後應該是到了天闕的夜鳶手中。
“千姿王,想不到有人冒充右將軍來參加”
穆離看了一眼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