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過一個念頭,蘇嫵問道:“慕白,宗真帝只有三個孩子嗎可否有其他的沒有公諸於世的子嗣存在”
“據記載,僅是三人而已,軒轅羽澈,軒轅允寒,軒轅清鸞”
蘇嫵望著簾外下著的雪,“穆離想要成事憑他一人之力恐怕很難,這桐城必定有人與他合謀,此人到底是誰”
“能輕易獲得了火器,想必此人權利不小,阿嫵,你有懷疑的物件嗎”
“桐城的人都是跟隨我多年,我實在不想懷疑任何人”
慕容白見她眼中有繼續憔悴,有些心疼地抱住了她,安慰道:“阿嫵,別擔心,我們一定能將這叛徒揪出來,現在這李睦正在準備攻打天闕,定是沒有心力顧及桐城,我們先有機會去將桐城奪回了。”
“慕白,他策劃了這麼多年,肯定不會輕易讓我們得逞的,他能兵不血刃的攻陷桐城,我猜他手上定是握有王牌,如今我們只得先去桐城看看情況再說”
想不到蘇嫵還能這般冷靜,慕容白原本只是想著安慰她而已,其實他自己清楚的很,這桐城定是有天羅地網等著他們。
“阿嫵,你放心好了,爺不會讓你出事的。”
好不容易一家團聚,這穆離竟然出來攪局,他定要他付出代價。
情深8米 阿嫵,我愛你
聽他的語氣,竟是胸有成足,蘇嫵瞥了他一眼,“你可有計劃”
正待慕容白開口,馬車卻是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
“夫人”
馬車外聽得雜沓的馬蹄聲和一道渾厚熟悉的男聲。
蘇嫵精神為之一振,撩開車簾子望去,果然見到雪鷹隊的隊長徐景山頂著風雪站在外頭。
“景山,你先上來再說”
徐景山也不扭捏,上了馬車後,見到裡面安然端坐的慕容白,目光有一瞬間的迷惘,腦海中閃現出一個身影,卻是立馬搖搖頭,心裡糾結了一番,他脫口低呼道:“少將軍”
慕容白淡然一笑,“你好”
徐景山霧氣繚繞,“您,您真的是少將軍”
慕容白年年少帶兵,以少勝多的戰役數之不盡,他有幸目睹他的英姿便是決定誓死追隨,想不到,當初已經身亡的少將軍,如今卻是好端端的在這,還與他同在一輛馬車內。
蘇嫵在一旁解釋道:“景山,當年少將軍遇到奇蹟活了下來,只是不記得從前的事了”
“阿嫵,你與他聊,我讓四九去找些水來”
“恩”蘇嫵與她對望了一眼,目送一襲白衣的慕容白下了馬車,遂道:“景山,桐城現在如何了”
徐景山沉聲回答:“右將軍乃是前朝太子李睦,他與左將軍勾結,如今城內已完全被李睦的人所掌控,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就是想來同夫人報信,如今這李睦正在北下,往天闕而來,這桐城看守勢必鬆散,正是我們奪回的好時機。”
蘇嫵聽完,眸光深凝道:“景山,你的想法與我不謀而合,你再跟我細細說下,這李睦如今在桐城的布兵情況”
徐景山點點頭,“恩”
此時,慕容白從外頭進來,“阿嫵,我已遣了四九去尋水,你再等等。”
“恩,慕白,方才景山已經將桐城的情況都說與我聽了,眼下我們必須要儘快趕回去”
“好,那我們即刻啟程。”
徐景山見二人專注對話,他緩緩抬了抬衣袖。
蘇嫵感覺一陣清香襲來,甚是好聞,可聞過之後卻是感覺眼皮頗重。
“慕白,怎麼感覺,有些暈”
而一旁的慕容白也是附和道:“恩,阿嫵,許是這路上太顛簸,驟然停下便是有些暈眩。”
可當他說完這句話便是倏然閉眼,頭一歪,整個人失去了知覺。
蘇嫵看著昏迷了的慕容白,指著徐景山,“景山,你”
接著,她也暈了過去,沒了動靜。
徐景山看著兩人,一抹歉疚劃過眼眸,半晌後卻是斂去。
這亂世之中,為求自保,他只能違背良心而為之。
他親自驅使馬車行了半日,在入夜前趕到了無望城。
他從懷裡掏出一塊鎏金的令牌,沒有任何的阻攔,便是直接入了城。
剛入城,便見李睦一襲戰甲威風凜凜而立,額間的蔓沙朱華印記為他平添了一絲邪魅。
“事情都辦妥了”
他冷漠而威嚴的聲音,無不透著一股子與生俱來的高貴。
徐景山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