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受勾欄內女子的喜歡,所以她從小見慣了那些,小小的春宮圖,她自然知道,更加猛烈的還親眼見過呢。
軒轅玄凌徑自低頭喝湯,卻是從未有過的狼狽不堪。
“怎麼樣?我許久沒有下廚了,不知道有沒有退步?”
見他只是低頭安靜的喝湯,扶疏忍不住問他一句,想不到今日能看到軒轅玄凌這樣一面,與他從前冰山男的形象大相徑庭。
“與從前一樣!”軒轅玄凌淡淡說了一句,想到他們出次見面,她為了他,將她唯一的小花給燉湯了給他喝,聽說,那是她所珍愛的。
那時候看著在小花墓前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子,他便是暗暗發誓,此生他斷不讓她再受丁點委屈。
“哥哥,這麼晚練武,你要當心身子!”
她說得一本正經,可軒轅玄凌卻是劍眉一攏。
“扶疏,你知道那是什麼書,對不對?”
扶疏一向古靈精怪,看到那樣的圖案,男女不著寸縷,她非但沒有羞澀驚訝,卻還能鎮定自如,這便是說明,她心裡清楚的很。
連他都是初次所見,可她一個小丫頭竟然一清二楚?
想到什麼,他心中一涼,“說,扶疏,你為何會看過此書?”
扶疏被他突然冷若骨髓的聲音一驚,她嘴角微抽,他怎麼會知道她知道那書?
“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不知道嗎?”軒轅玄凌低斥一聲,在她沒有一點心裡準備的前提下,一把將扶疏抱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眉眼清晰的展露在面前,那雙好看的眸子微微閃爍,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這個動作太過曖昧,扶疏心如搗鼓,渾身血液在沸騰,身上的肌膚好似著火了一般,熱得難受,她想從他身上下來,可軒轅玄凌卻是固執地將她抱得更緊,根本讓她無從反抗。
“說不說?”
男人帶著怒氣的聲音刺入耳模,扶疏與他硬邦邦的胸口相貼,她只得老實交代,“從前還在落霞村的時候,我會繡些花樣子拿去賣。”頓了頓,她壓低了聲音,“我的秀品在勾欄院內賣得不錯,所以,我便經常秀了去裡頭賣,其實,我跟你說,你那本春宮圖不算什麼,我看過更……”
扶疏說得正得勁,感覺周身空氣驟然一冷,軒轅玄凌一張臉比外頭的夜色還黑。
“看過更什麼的?”
他的氣息很是灼熱,那緩慢的語調,卻是讓她心臟好似要從嗓子眼蹦躂出來了。
她知道他生氣了,哪裡再敢多說,搖頭似撥浪鼓一般,“沒沒沒,哥哥,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看過,而且真的,不好看,我發誓!”
“嗯?什麼不好看?”
“沒沒沒,真的沒什麼!你喝完湯了,我,我先回去了!”
她欲從他腿上下來,可他卻不鬆手。
“怎麼?你來本王這就是為了送湯嗎?”
“是的,我困了!你放我去睡覺吧?”不送湯,難道是送人嗎?
她楚楚可憐地看著他,那委屈的模樣讓人怦然心動。
“扶疏,你既然來了,便好好陪陪本王,明日,本王要出趟遠門!恐怕要三五日才能回來!”說到這,他的嗓音有些沙啞而性感,“等我回來,我便娶你過門!”
娶她過門?
他真的要她嫁給他嗎?
扶疏秀麗的眉毛微蹙,她問道:“你要去哪裡?”
冷漠的嘴角牽起一絲笑意,他環緊她的腰身,用他那溫柔中帶著寵溺意味的低沉的聲音說道:“有些事需要我去處理,我去去就回,你在府內好生待著,等我回來,記得,別出這落霞閣!”
“好,我會等你的,軒轅玄凌,今晚,我不走!”
他是天闕王朝堂堂的攝政王,有什麼事情需要他親自去辦?
而且,他沒有告訴她具體去幹嘛,顯然是想瞞著她,此去是不是因為她身上的毒?黑衣人是不是威脅了他,讓他去做違背良心的壞事。
不然,在這李逵攻打天闕的節骨眼上,他居然要離開臨城幾日。
軒轅玄凌原本只是說讓她陪陪他說說話而已,想不到她竟然要求主動留下來,而且,她第一次喚他是軒轅玄凌,而不是哥哥。
所以,現在她眼前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並不是她的哥哥?
他正想著,卻感覺一陣沁香襲來,扶疏那柔軟的唇便是落在了他的臉上。
“哥哥,今夜,扶疏伺候你?好嘛?”
他明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