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
軒轅玄凌見她那纖細的睫毛楚楚動人的眨著,上頭還有未落的淚珠,顯得我見猶憐,他抑制住心頭的狂亂,霸道卻是不容抗拒地說道:“不許和水生在一起,以後也不許和他見面!”
心瞬間沉入了低谷,她小聲地拒絕,一張秀臉揪在了一起,“不行,水生,他是我的朋友!”
軒轅玄凌飽覽她微嗔的臉,目光似是不捨得移開。
“那本王呢?”
扶疏咬著牙,她想說是她的哥哥,但是接觸他那雙幽寒的眸子,到嘴邊的話卻是縮了回去。
“是,是……”
她是了半晌,卻是吐不出後頭的字。
“是什麼?”他眸光深凝,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紅潤的臉蛋上。
“我,我,我不知道!”
她反正是不敢再說是她的哥哥了,她知道,他想讓她說什麼,但是她怎麼可能說的出口,就算拿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說不出來。
“扶疏聰明伶俐,怎麼會不知道?”他又是靠近了她,那沉沉的男聲已經有了一絲不耐的火氣。
雙手緊緊攥著,俏臉已是蒼白一片。
“你既然不知道,本王也不勉強,既然不想說,或許,可以做些什麼,證明本王到底是誰?”
做些什麼?
扶疏皺了皺眉頭,體內的寒氣讓她止不住的渾身一抖。
軒轅玄凌湊過那張禁慾般的俊臉,扶疏嘴角一抽,心裡糾結了一番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臉上落下一吻。
軒轅玄凌微微一笑,唇邊的笑意桃花一般燦爛,方才心中的陰霾因為她這一個簡單的吻而盡數散去,
“本王派人將他送走了!你以後可以見他,只是,不許他再觸碰你,否則本王砍掉他的雙手,他若是敢直勾勾的看你,本王便挖了他的雙目!”
扶疏駭了一跳,“你,你怎麼知道?”
他怎麼會知道水生今日握了她的手,他們一起長大,這些事根本不算是什麼,可現在聽他這般說,好似自己做了什麼不貞的事一般,而且,他竟然這麼霸道狠戾,碰一下就要剁手,看一眼就要挖眼。
“軒轅玄凌,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
扶疏暗自翻了個白眼,心裡這般想著,嘴裡卻是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所以,不要以為本王不知道,也不要試圖挑釁爺的耐心,小丫頭,你逃不了。”
扶疏傻傻望天,直到外頭下起了紛雪,她迅速地從他床榻之上翻身而起。
“我,我先走了!”
這是他的寢室,她不能在此久待,否則這滿府的流言蜚語就能將她淹沒。
“我送你!”
“不用!”他這般模樣親自送她走,那不是更加解釋不清楚了。
她沒有再多看他一眼,穿上繡鞋便是飛快地衝入了雪幕。
軒轅玄凌看著她狼狽的瑰麗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嘴角微微一勾。
今日總算是與她說了一直掩藏在心底的秘密,若不是落霞村的小子突然出現,他還不敢相信,他竟然會這般在意她。
只是一個觸碰,便是讓他心中紊亂,從未有過的妒意襲上心疼,就算是之前,衛西染向他求她,他也不曾這般。
他知道,衛西染對他,毫無威脅。
可是,落霞村那小子不同,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他們之間有他不曾參與的那數十年的故事,她對他的感情,即使只是純粹的沒有任何雜質的友誼之情,那也是讓他妒忌的發狂。
他原本還想等她再大一些再告訴她,她怕突然嚇著了她,讓她心生抗拒的情緒,他的計劃一直都是,慢慢的掌控她,讓她無處可逃,再者,現在的形勢複雜,她被牽扯進來,若是一個掌控不好,或許會讓她再次陷入危難之中。
從懷裡掏出一封被火漆封住的信箋,將它展開,他迅速的讀完,便是將它毀去了。
原本清冷的眸子,卻是被一抹憤怒替代。
彼時,一座靜如幽澗的院落內,一婢女形色匆匆推開了門。
佈置雅緻的房內,一張華麗的小榻上,一個面容秀麗而又養尊處優的女子斜斜地依靠在軟墊上,白皙的雙手正在翻看一本書籍。
聽到突然開門的聲音,她眸光一深,“如何?”
“王妃,奴婢親眼瞧見,扶疏小姐獨自一人去了爺的屋內,爺身邊有暗衛,奴婢不敢靠近,奴婢在屋外等候了良久,見扶疏小姐匆匆從屋內跑出來。”說到這,那婢女微微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