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簡單的事都不會,本太子要你何用?”
慕容初給了他一個嫌棄的眼神,落落卻是忍著笑意,這話說的好像他會做一樣。
“太子殿下贖罪。”風朔趕緊躬身賠罪。
“先去給公主煎藥。”
“是,殿下。”
“落落,你先將這吃了,等會吃點粥再喝藥。”慕容初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從裡頭倒出個一粒藥丸遞給她。
落落看清楚那個藥瓶正是霍水纓從前送他的那個,他一向隨身攜帶,這些年來早就習慣了。
其實現在這樣也很好,即使他們是姐弟的關係,慕容初也對他很好。
這樣就夠了。
“又發什麼呆?”
落落回神,張嘴將那藥丸吞下。
“你先睡會!我去去就來!”
“好!”既然慕容初讓她留下,她再多說什麼也沒有意義了,反正她也左右不了他的決定,還是聽他之言,先將病養好,免得自己再給他添堵,惹他不快。
再說,自己的身子的確很乏,腦子一片渾渾噩噩,難受地緊,昨日明明喝了薑湯,還在原本為慕容初準備的熱湯好好泡了一個澡,沒想到還是受了寒。
閉著眼,許多的往事湧上心頭,有在迷心島與母親一起度過的快樂卻短暫的時光,還有在桐城自己與慕容初相處的點點滴滴。
三年前,自己也是得了風寒,比這次更為嚴重,而她隱瞞了自己的病症導致最後差點就命喪黃泉,所以,慕容初才會這麼生氣。
她聽說那此自己昏迷了足足三天三夜,才在爹的救治下勉強活了下來,如果不是爹,她恐怕早就死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只覺得身上很累,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著,又好像被什麼扼住了喉嚨一般,讓她有些喘息艱難。
“落落,起來了,吃點東西!”
落落從噩夢中驚醒,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沒事,我在。”
落落微微睜眼,看著坐在床頭俊朗的男子,又看了一眼窗外正大的日頭,“都午時了嗎?阿初,你有吃東西嗎?”
“別管我吃沒吃,你先吃點!”
落落見他面色如雪,順從地去接他手中的碗,“這是誰做的?”
“是……風勁!”慕容初眉毛一劃,“快吃吧!看看味道如何?”
落落接過碗,看著黑乎乎的一片,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慕容初臉色一凝,“不就是粥嗎?”
落落心道,這是什麼粥,這麼黑,看起來能不能吃的?
“能吃嗎?”
慕容初心裡沒底,“應該,不難吃吧!”
“一股子燒焦的味道!”
慕容初俊臉一沉,一把將落落手中的碗奪過,“落落,這風勁忙了好長的時間才弄出來的,你好歹也吃點,吃點東西才能吃藥!快點張嘴!涼了就不好吃了!”
慕容初說著,已經徑自將勺子送到了落落嘴邊。
落落身子不自覺地一抖,聽話的吃了一口,滿嘴的苦澀差點讓她眼淚都流出來的。
慕容初看著她那張扭曲的俏臉,試探地問道:“有,有那麼難吃嗎?”
有那麼誇張嗎?
慕容初自己挖了一勺自己嚐了一口。
“呸!”
他居然將鹽當做了糖,從來沒有吃過這麼難吃的東西,而落落居然還吞下去了。
“快,落落,喝水,這東西太難吃了,咱們別吃了。”
他第一次下廚,光生火就搗騰了半晌,想不到他以為簡簡單單的一個熬粥,居然那麼難,他一直還以為很容易,剛剛自己還數落風朔連熬個粥都不會,完全是一個廢物,這倒是連自己也罵進去了。
“這個風勁也是的,這麼能弄出這麼難吃的東西,等會本太子就罷了他的職。”
屋外的暗衛雖然隱在看不見的地方,但是屋內的動靜他們是一清二楚,風勁無辜的看了一眼風朔,嘴唇微動。
“頭,太子殿下不會說真的吧?這粥明明是太子殿下自個…。”
風朔向他使了個眼色,壓低了聲音,卻是忍著心底的笑意,“你小聲點,太子殿下耳聰目明,你這句話要是被他聽到,別說是革職,要你命都有可能。”
風勁更覺得自己無辜,“可是頭,為什麼偏偏是我,我真是無辜。”
風朔給了他一個眼神,“太子殿下的心思豈是你我能猜測的。”
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