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聲音,接觸到慕容初像冰刀一樣的目光,她心跳漏掉了幾拍,心虛的移開目光,她連聲告辭,“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這麼晚了還在太子殿下的寢殿,人在他的床榻之上,是該要避嫌的。
說罷,落落便是打算趕緊逃離這個讓她窒息的地方。
她的動作很快,可她人還沒下床,已被慕容初捉住了彩綺裙下的那隻雪足。
“落落,你就這麼怕我?還是說你剛才說的都是騙我的?”
落落搖搖頭,“沒有!”
慕容初將她拉近,低低一笑,貼耳說道:“不想我誤會那就乖乖別動!況且,你也沒有什麼好看的!”
落落原本羞愧不已,聽他這麼說,暗自咬牙,她到底是哪裡不好看了?
他又沒看過,憑什麼說這樣的話,真是可惡!
慕容初將她的青絲攏到身前,然後慢慢褪去她半截上衣,露出來一大片瓷白的肌膚,他的動作很輕很溫柔,讓人渾身被雷劈了一般,根本無法動彈,連呼吸似乎都要停止了。
當溫熱的肌膚觸到夜間的涼氣,落落忍不住渾身輕顫了一下。
慕容初原本只是想著給她擦藥,當他的目光看到細緻修長的後頸下,女子一大片光滑如凝脂般的肌膚時讓他的身子瞬間僵硬不已。
他半晌沒有動靜,落落輕聲問道:“阿初,你怎麼了?”
慕容初猛然回神,暗自吞了一口口水,連忙取來乾淨的帕子,處理一個傷口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一件事,可現在的他,居然有些手足無措。
“你這傷有本太子的獨門秘藥,應該很快就能恢復!”
“看你以後還逞強不逞強!”
“以後再敢做這樣的傻事,看我如何饒你!”
“……”
慕容初就這樣斷斷續續說著,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只是覺得自己不說點什麼,他會失控。
此時的慕容初神神叨叨的,落落疑道:“阿初,你怎麼了?”
“沒事!”
慕容初狠狠地甩了甩頭,斂去腦中紛亂的思緒,儘量不去看女子銷魂的身姿,他將帕子擰乾,然後小心翼翼地開始為她清理身上的血跡。
他的指尖冰涼,無意中觸碰到她背上的肌膚,落落反射性的一顫,慕容初嚇得連忙縮回了手問道:“怎麼了,我弄疼你了嗎?”
“沒,只是你手指好涼!”
落落窘迫不已,只得隨意一說,他不經意的觸碰,讓她渾身一陣輕顫,心如鹿撞,這個擦藥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她背對著他,看不見她的表情,這點小傷對於他自己來說不算什麼,但是落落只是一個弱女子。
慕容初停下了動作,從床榻下了來,想了想,也沒有猶豫,直接將手伸向了正在燃著的蠟燭上。
落落看著他古怪的行為,不解地問道:“阿初,你在做什麼?”
“落落,你且等等,我手馬上暖和!”
“……”
慕容初這麼聰明的人,居然也會做這麼傻的事,他以為他有一身武功就天下無敵了嗎?什麼都不怕嗎?她剛才只是隨意說說而已,他居然跑去烤手?他就不怕把自己的手給烤熟了?
“阿初,你傻不傻啊?”
落落哭笑不得,她正欲阻止,可上衣被拉下半截,她要顧及身前風景不外洩,人還沒站穩卻是踩到了裙襬,身子一個踉蹌。
就在她即將摔倒之時,桌案旁邊的慕容初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把將落落摟住,未免觸碰到她的傷口,慕容初任她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
強烈的男子氣息襲來,落落心頭砰砰直跳,慌亂中想要站起身子,但是背部傳來的一陣疼痛,讓她力氣驟然一失,整個人又摔在了慕容初的身上。
“落落,你……”
慕容初渾身如遭雷擊一般,想抱住她卻又怕碰到她的傷口,結果這女人竟然在他身上磨蹭,身上的柔軟,對於一個從來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來說,這樣的折磨簡直就是致命的。
“阿初,你幫幫我。”她委實沒有力氣。
女子嬌軟的聲音讓他腦子突然一片空白,他失去了所有的思維能力,只剩下一片柔軟和溫和。
微微一抬頭,他的唇就貼了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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