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書到用時方恨少,除了吻她,他居然不知該如何是好,最後只能更加用力,似乎要將她融入他的體內一般。
慕容初本就霸道,力氣也不是她所能抗衡的,落落根本推拒不掉,渾身被他所控制著,她只感覺到自己連呼吸都快要失去了,鼻間只有他濃烈的男子氣息,這讓她更是無力,壓在他身上的身子更是貼緊了他。
“笨丫頭,閉眼!”
哪裡有這麼大膽的女人,居然還敢直愣愣地看著他。
剛才,他明明應該去推開她,但是她那豔紅的唇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誘惑著他去採拮。
他明明知道,他們之間不能在一起,她卻是像罌粟花一般,讓他無法抗拒,他越是想要逃離,就越是逃不掉,既然逃不掉,那便索性不逃了。
他慕容初難道還要不起一個他所愛的女人嗎?
“慕容初,爹孃回來了,你們在做什麼……”
正在慕容初沉醉之時,寢殿的門被開啟,慕容芯一臉震驚地站在原地,她用力地擦了擦眼,仍舊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她是不是看錯了?
她居然看到,慕容初和落落兩人抱在地上接吻?
這,怎麼可能?
慕容初這混小子不是喜歡霍水纓嗎?怎麼突然又要來招惹落落。
突然傳來的聲音,驚醒了原本迷離的兩人。
慕容初趕忙將落落抱起,狠狠地瞪了一眼慕容芯,“出去!”
慕容芯被他的目光駭了一跳,反射性的為他們關好了門。
轉身,看著眼前的女子,容貌依舊明豔動人,不愧能讓他風華絕代的父親死心塌地。
“爹,娘,我哥他受傷了……”
“小初受傷了?”蘇嫵夫妻剛剛回宮,直接來了東宮,卻是門扉緊閉,居然聽說慕容初受傷。
“沒有,不是我哥,是落落姐,她受傷了!”
“啊,落落嗎?她受傷?”
慕容白最疼的就是落落,簡直比他的親生兒女更甚,慕容芯連忙攔住他,“爹,你等等,我哥在給她上藥!”
慕容白睨她一眼,問她,“上藥如何看不得?”
“爹,反正不能去!”
慕容芯也不知道怎麼跟他們解釋,因為她現在也是滿肚子的問號,不過,慕容初讓她出去,她可不敢進去,剛才打攪了他的好事,她這個哥哥可不是吃素的,就算她是他的妹妹,也保不定會被他怎麼對待。
殿內,落落一臉驚慌與無措。
“阿初,爹孃回來了!”
他們怎麼突然回來了,不是說還有些時日嗎?而且剛好在如此窘迫的時候,剛剛還被慕容芯撞了個正著。
“我知道。”
知道他還叫慕容芯將殿門關閉,讓爹孃他們在外頭等候?
“你藥還沒擦完!”慕容初看著落落纖細的背,原本傷口不算深,但是方才與她接吻竟然忘記了她的傷口,此時傷口正在溢血,實在讓他心疼不已。
該死!
慕容初暗自低咒了一句,落落的滋味太過美妙了,讓他一嘗之後難以自制的想再要更多,但是眼下還是得先為她處理傷口要緊,女子都愛美,若是留下傷疤,她得難過了。
“阿初,我們同芯兒怎麼解釋?”
慕容初動作嫻熟,但是為她擦藥之時卻是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而經過方才的事,他全身炙熱難耐,手指也不再冰涼。
“我同她解釋什麼?”
一個是她的姐姐一個是她的哥哥,他們還要跟她個小丫頭片子解釋什麼?他不找她的麻煩就好了,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他這麼重要的時刻打攪了他的好事。
落落無言以對,慕容芯有疑問也是問她,怎麼樣都不會去找慕容初,而且,按照她的性子,沒有得到結果,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該如何是好?
慕容芯別看平素大大咧咧,活蹦亂跳的,其實跟人精似的,一般的藉口哪裡能騙得過她。
思前想去,她還是決定就稱慕容初喝醉了酒,將她當作了霍水纓。
就這樣了!
落落心裡打定了主意,高高懸著的心也稍微鬆了一些,這個藉口還算是完美。
“怎麼,想到如何跟芯兒解釋了?”頭頂傳來慕容初猶自暗啞的嗓音。
落落不由得心臟一跳,低低道:“我就說你喝醉了!”
慕容初輕笑一聲,“落落,你腦子倒是轉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