纓的感情不過只是一絲好奇而已,或許連之前所說的兄妹之情都談不上。
但是落落不同,她與他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對方的一切都參與了,他與落落應該是屬於日久生情的那種,從開始的憐惜,到慢慢的他被她所打動,到現在他越發覺得她就好似那罌粟花一般,越是靠近,他越是難以離開,只想日日夜夜與她這般纏綿。
落落正在往他懷裡縮,聽得他那句話便是臉頰一紅,“阿初,你總是這般沒個正經!”
慕容初撫著她如墨般柔軟的秀髮,好看的唇角微微一勾,“我說的是你今日吃醋之事,哪裡不正經了,你莫不是想說方才你我歡好?落落,你變壞了哦!”
落落更是窘迫,羞紅了俏臉,便是嗔道:“我哪裡吃醋了?”
“還說沒有,你當時的臉都白了,落落,我真的喜歡看你為了我吃醋的樣子,只是你當時為何沒有直接衝上來質問霍水纓呢?其實我最想看到的還是你為了我不顧一切的模樣呢,只可惜,你個小傻瓜居然轉頭就跑!”
“我質問她?要是你們一個有情一個有意,我不是自找麻煩嗎?”在感情上,她一向都比較弱勢,對方是霍水纓,她一直都沒有自信。
慕容初嘆息一聲,“落落,你就對我這般沒有信心嗎?”
“誰讓你以前喜歡她來著!再者,我也是對我自己沒有信心而已,阿初,你這般優秀,出身尊貴,爹孃是北齊受人崇敬的帝后,而我……”
她還沒說完,慕容初便是直接打斷了她。
“落落,你說這話就不怕六月飄雪嗎?我從來都不曾喜歡過她,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你不相信我,也是我做的不夠好,你放心,餘生我們還有很多日子讓我慢慢證明,我對你的心意。早知道那個瓶子能給我惹出這麼多事,我早就仍掉了!什麼出身尊貴,在你面前,我從未將自己當做太子,你若不願,這什麼江山榮華,我皆可為你拋棄,我爹孃亦是你的爹孃,所以落落,切莫再這般,你在我心裡是獨一無二的落落,這世間沒有任何一件東西比你更珍貴,我願為你負整個天下!”
慕容初的這番話說的太過沉重,她何德何能,讓他對她這般,自己從前真的是太過小肚雞腸了,嫁給他之後沒有幫他什麼,反而是對他猜忌不斷,但是此時與他說對不起也是無濟於事,她也知道他要的不是那三個字,於是只能故作輕鬆地岔開了話題,問道:“阿初,我真的說過那瓶子漂亮?我怎麼不記得了?”
“你說過的話,每一句都在我的心口,我怎麼會忘記!”慕容初抱緊了她,吻了吻她的發,“落落,以後別再傻傻的一個人承受那些,有什麼事,我們夫妻倆一起解決,知道嗎?霍水纓她不會是你的威脅,在我的眼裡,從來都沒有過她,你也知道他爹是天下首富,這北齊離不了他,再者,這霍家與我爹他們都是生死至交,我總得給她一些面子,但是這都僅限與她不曾傷害你的前提下,她若是敢傷你,就算她是我的親妹妹,我亦不會放過!”
慕容初並不是一個光說不做的人,他也不是一個喜歡多說的人,從小對他的印象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冷冰冰地沒有一絲溫度,這是她所瞭解的慕容初,而自從與他成親之後,她發現與他相識了十多年,卻想不到他會有那麼多面,那都是從前她所看不到的,他一點都不冷,他對她很是熱情。
“好了,我知道了,我相信你便是!”
雖然落落這麼說,他還是不太放心,於是又不確定地再次問了句,“落落,你以後真的不會再懷疑我了嗎?”
“阿初,不會了!我們已經是夫妻了,都說夫妻之間應該相互信任,沒有任何的猜忌,你待我一片情深,我卻辜負了你,懷疑你,我委實……”
慕容初湊上唇吻上了她,將她的自責和沒有說完的話全部吞下了腹中。
“落落,我愛你,依然、始終、永遠!”
隨著這個吻的深入,被幸福所包圍的落落突然靠近他的耳,甜如糯米地低低說了一句。
“阿初,不如我們試試那三十六式裡面的那招?你不是說你喜歡的嗎?”
慕容初聞言,渾身的血液頓時燒得沸騰了起來,這般主動的落落,他簡直不能太興奮,之前他有徵求她的意見,只是落落不願意,他自然也不能逼迫她,想不到這霍水纓倒是成全了他。
於是乎,新一輪無比激烈的戰役再次打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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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著月色,我獨自一人來到了東宮,見這寢殿外頭無人看守便是伸手推門,可當我將緊閉的門扉推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