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在寺廟內公然破戒?看來是為師對你太過縱容了!”
我強自鎮定了心神,自己不僅偷吃了肉還喝了酒,最主要是被他逮了個正著,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實在沒有其他的辦法,無奈之下,我乾脆眼睛一閉,只得假裝暈倒。
“幽深?”
“醒醒?”
“……”
無論白以深他怎麼喚我,我反正是鐵了心不睜開眼,繼續扮演喝醉昏迷,他現在正在氣頭上,我可不敢跟他正面交鋒,還是等他先冷靜一下,我也要想想怎麼跟他解釋。
早知道,我和小安剛才應該找個比較隱秘的地方。
此時白以深估計也是想不到我會這樣的耍賴,抱著我倒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對我了,我腳上還有傷,他也不能就將我丟在地上。
就這樣僵持了片刻之後,我聽到他頗為無奈的一聲嘆息傳來,隨即他將我抱回了我自己的屋子。
我這一路都是忐忑不安,不知道他此時心裡在想什麼,他應該對我很失望吧?
以他的身手,剛才應該察覺到屋頂還有其他的人,別看他一心想著當和尚,這武功卻絲毫不比我哥差,就算是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我深夜與一個武藝高強的人在屋頂喝酒吃肉,他會作何感想?
我此時滿腦子都是在想要如何同他解釋,他將我放在床榻上之後並未離去,我這下更是彷徨,雖然是閉著眼,但是這汗已經溼透了寢衣。
看來他這是要我自己跟他坦白呢,我心中糾結萬分,尋思到底要怎麼跟他說呢,就說遇到個不認識的人請自己喝酒?這迦諾寺又豈會有這般的人。
就說自己其實沒有喝酒?但是我這滿身的酒氣又如何解釋呢?
思前想去我都沒有想到一個好的辦法。
我也不知道躺在那多久,即使閉著眼我也能感覺到白以深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臉上,這更是讓我心裡打鼓。
此時,寂靜的屋子內突然又傳出他的一句輕嘆。
“幽深,你這般模樣,要為師如何帶你下山?”
我聽到下山,立馬就睜開了靈動的大眼,看著他清冽攝魂的臉,我微微一晃神,“師父,你要下山嗎?”
白以深看著我的樣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輕咳幾聲,他一本正經道:“你怎麼不繼續裝了?”
我衝他吐了吐舌頭,頑皮一笑,“師父,弟子知錯了!”見他沉默不語,只是看著我,我心中急得不行,“師父,弟子真的錯了,弟子不能像師父那般超塵脫俗,受不了那俗世的慾望,還請師父處罰我,弟子甘願受罰,怎麼樣都行。”
白以深將信將疑地看著我,問道:“怎麼樣都行?”
我怔了徵,這白以深不是故意的誆我吧?
“師父,只要你不趕我走,讓我留在你身邊,無論怎麼樣都行!”
不放心,我還是加了一個條件,他要是對我失望了,然後將我趕走那可如何是好。
“你就那麼想在為師身邊?”
我很堅定的點點頭,看著他俊雅的臉,“只要能待在師父身邊,無論是黃泉還是碧落弟子都願意追隨。”
白以深身軀微顫,一轉身,那雙好看的眸子流轉著淡淡的情緒。
“明日,陪為師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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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咱們下山作甚?”
好端端的這白以深幹嘛要下山?
他並沒有解釋太多,只是隨口說了句,“恩,為師下山有些事!”
“哦!”我點了點頭,不過到底是什麼事還要他親自去辦,而且還將我也帶上?難道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離不開我了嗎?
我心裡暗自樂了一番,又問道:“師父,就你與弟子兩人嗎?”
“恩,就為師與你!”
我忍不住心中似喜若狂,就我和他兩人,不用待在這和尚廟中,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獨處時光。
“謝謝師父!”
“你的腿怎麼樣了?”
見他語帶關切,我雙眸流動,連忙道:“師父,我的腿好的很呢,不信我下來給你練套拳法?”
白以深聞言,微微一笑,卻是伸手入懷,緩緩摸出一個瓷瓶遞給我。
“這個睡前飲下,省得明天你醒來頭疼!”末了,他還補充一句,“不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