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所說的這位友人就是慕容初,我的哥,這藥我很清楚,我哥的醫術的確不錯,他的東西自然是極好的,不過我知道這藥他配得不多,十分的珍貴,連我都沒有,他說反正都是我欺負別人,我自己不會受傷,想不到他有送給白以深,不過他們的關係的確很好,所以慕容初成親,他還千里迢迢地趕了回來,只是這麼珍貴的藥他居然給我用了。
“師父,這麼好的藥,給我用了還真是浪費了。”
他微微一頓,卻是笑著說道:“你上次不是說了嗎?再好的東西,我不去用它它也僅僅只是藥而已,對不對!”
他還知道用我的話來反駁我啊,我無言以對,只得抿唇一笑,“謝謝師父。”
他帶著病來山裡找我,我還沒有好好跟他致謝呢。
對於我突然跟他道謝,他明顯愣了一下。
氣氛又是有些尷尬。
“那個,師父,能麻煩你幫我找下靜善師兄嗎?”
白以深怔了怔,隨即啞了嗓子問道:“何事?”
“那個,我全身很不舒服,我想洗澡!”
昨日淋了一晚上的雨,一身汙穢,全身難受的緊,我要立刻馬上洗個澡。
聽到我說洗澡,白以深嘴角一扯,眼中有些擔憂,“你的傷……”
“沒事師父,我會很小心的!我保證!”再不讓我洗澡,我感覺我會死。
“為師讓人幫你準備!”
他說完便是走到了門口,可似乎想起來什麼,又止住了步子,回頭囑咐我道:“記得洗完之後擦藥,你這幾日就好生修養,為師那邊就不必伺候了!”
“是,師父!”我雖然很想待在他的身邊,但是我現在這個鬼樣子什麼也做不了,還是乖乖聽師父的話,好好養傷才是,只有儘快養好了傷才能回到他的身邊伺候他。
我在屋內等了沒多久,就有小沙彌為我準備了浴桶還貼心的送來了熱水,我怕別人突然闖入識破我的身份,我將門從裡頭拴上了,雖然我現在的發育堪憂,但是我畢竟是個女子。
想到我這發育,若是像落落姐那般,恐怕昨夜白以深就發現我女子的身份了,但是想到我這麼青澀的身材,又為以後的白以深心疼,我還在長身子,這天天再青菜豆腐實在不是個辦法,為了以後白以深的幸福著想,等我腳傷好了,我一定要好好為自己補補。
泡在暖暖的熱水裡,就感覺在白以深的懷裡一般,真的很舒服,好讓人懷念,要是此刻與他還在那山洞之內,那該是多好啊。
想到昨晚的一切,我的嘴角就不自覺地彎成了一個弧度。
而此時,白以深就站在慕容芯的禪房門口沒多遠,見靜善大步而來,而他的方向是她的屋子,白以深便是喚住了他。
“靜善,你欲往何處?”
想不到會看到心朗大師,靜善微微一愣,隨即朝他行了個禮,他回答:“師父,弟子正要去找幽深,他的腿受了傷,弟子這正好有些良藥贈予他。”
白以深淡淡地回答,“不必了,為師已經給他藥了!”
靜善微微頷首,“哦,師父的藥自然是極好,幽深他腿腳不方便,弟子去看看他是否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瞧他好像打算洗澡,弟子去幫幫他!”
他去幫他洗澡?
白以深擺了擺衣袖,臉上仍是一貫的雲淡風輕,“不必了,幽深他並無大礙,你這就隨為師來一趟,為師這有些要緊的事要你處理!”
靜善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禪房,隨即點頭,“是,師父!”
隨後,靜善便是跟著白以深進了禪房處理要緊的事。
白以深進來之後,便是吩咐,“靜善,你將為師的禪房打掃一下吧!”
“是,師父!”
這就是師父所說的要緊的事?他還是覺得現在幽深那更需要他,他方才聽到師兄說他要沐浴,他腿腳受了傷,肯定多有不便,可沒想到卻被師父找到這來打掃房間,但是師父的吩咐他又豈敢違抗,只得利索的將這屋子給打掃好。
“師父,已經打掃完畢,弟子去隔壁看看幽深。”
“等等。”
白以深又是叫住了他。
“師父!”
“那個,你去為師泡壺茶來。”
“是!”
靜善手腳勤快,這事都是做慣了的,不一會就為他泡好了茶來。
“靜善!”
“師父!”
“靜善,你可知心靜如水,才能遠離浮華,便是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