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靜慈,還有其他一些我並不認識的人,我穿的還是之前的僧衣,並未恢復我原本的身份,畢竟白以深是在修行期間,我與他又是這般關係,要是讓這些和尚們知道他們所崇敬的心朗大師昨夜與我纏綿一夜,估計會被氣得半死。
“幽深,你可知罪!”
佛像前的一個老和尚言辭清冷,看我的時候一雙眼中雖然波瀾不驚,卻是相當的有威懾力,我是公主卻也被他的氣勢所壓。
“額,大師,弟子不知!”我勉強撐起了一個笑容,看這情形,難道我與白以深之間的事被發現了?不然我哪裡還犯了什麼罪?
“你看看這是什麼?”
那老和尚說完,便見靜慈從一旁拿出了一個枕頭出來,我端眸一瞧,正是我之前與白以深偷換的那個我們之間定情的枕頭。
“這個,這個是弟子的枕頭!”我只得老實交代,既然他能拿出來,我逃避也不是辦法,這枕頭是我在用的,他們總不能聞著味道猜到是白以深的吧。
靜慈看了我一眼,雖然面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我知道他的目光滿是怨恨,我暗自咬牙,這和尚也真是,我不就是搶了他一個伺候的位置嗎?就這般想方設法的找我的茬,我這人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菜,就被喚到了此處。
靜慈冷然說道:“稟告戒律堂首座,此物乃是心朗大師之物,卻被這幽深佔為己有!”
“這是師父所贈!”一個枕頭而已,總不能說我偷盜吧,再者只要白以深否認我也不算是偷吧。
白以深自然不能看我受委屈,便是幫我辯解道:“首座,此物確實乃心朗所贈!”
“師父,您別被這幽深給欺騙了,他接近你,目的不純!”靜慈見白以深對我一味偏袒,似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從懷裡掏出了一張信箋,“幽深,你且瞧瞧,這上頭的字可是出自你的手筆?”
我暗自瞪了他一眼隨即將那信箋展開,這一瞧,我整張臉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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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的霜落是國公府嫡女,在宅鬥中為一家子操碎了心,於花樣年華隕滅而穿。這輩子的霜落,只想做個被別人保護的寶寶,負責貌美如花,無奈總有刁民不同意(霜落死魚眼)。
變態文案:
女路一:本小姐身份高
霜落:我長的美
女路二:本小姐是才女
霜落:我長的美
男主:我就喜歡最美的
19 犯戒
君在天涯。
四個大字極是醒目,而在其下面,是我畫的一副簡易的白以深的畫像,落款我還寫了一句很肉麻的話。
唯一的愛。
好吧,這是我在某個夜黑風高思念白以深的時候一副神來之作,這樣的作品我還有很多,想不到會被這靜慈給翻了出來,看來的確不能再掩飾了。
我抱歉的看了一眼白以深,原本想著不要毀掉了他在這些和尚心中的形象,可因為這信箋,現在大家看著我們的眼神都是跟見了怪物似的。
靜善估計是最為詫異的,那雙看著我的眸子感覺要將我給看穿了,他肯定想不到我會對白以深有那樣的感情。
首座一臉冷然地看著我,“幽深,你還有什麼話想說!”
我也沒想逃避,這的確是我寫得,我想著,我先承認了再說,無論怎麼樣都不能將這白以深給牽扯出來。
“弟子……”
“幽深,你別想狡辯,我已將這字跡與你所抄寫的經文對比過了。”
我邪邪地瞪了他一眼,這靜慈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怎麼老是針對我,我這離開才幾日居然就挖了坑讓我跳,委實討厭,待我離開這鬼地方,一定要讓他好看。
“靜慈,你莫在逼迫她,此乃為師之物。”在我還沒有開口的時候,白以深搶在我前頭將那信箋從我手中拿過,看了一眼之後,他對我微微一笑,“芯兒,想不到你還會丹青。”
我呼吸一緊,使勁朝他眨眨眼,這白以深怎麼能承認呢,雖然我是公主,他們不敢對我如何,但是白以深不同,我不想因為我讓他被別人詬病。
“師父。”我都急得一身的冷汗,他卻是一臉的閒適。
“她是我的女人!”
白以深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震驚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