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只是想讓她安全的離開,即使他心裡沒有半分她的位置,她亦不會離開他。
“小鳶,你不是一個人,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我會一直陪著你!”
他一生孤苦,她又怎麼忍心他一人獨赴黃泉呢?
“小棠,你真傻!”
他低低一笑,卻是緩緩地閉上了眼,朦朧間他似乎看到了一襲白衣的女子,高高地坐在聖塔上,與他一起數著天上的繁星。
那時候,她的笑容很甜,現在想起來,仍是那般的清晰。
見慕容長歌安然逃走,宗真帝氣急攻心,猛地吐了一口血便是昏迷了過去。
“殿下,還追嗎?”
軒轅羽澈擺了擺手,“不追了!”
“那這位女子呢?”
看著抱著夜鳶屍體的女子,他還沒沒口卻見夜棠將身子用力覆上他身上的箭頭。
“小鳶,你慢點走,我來了!”
“帶下去,好好收殮吧!”軒轅羽澈吩咐完,視線看著他們逃逸的方向,喃喃自語,“走了,就別再回來了,好好保重,曲拂!”
“嘭!”的一聲,石門阻隔了所有的視線。
“慕容白,他們……”
慕容白握緊她的手,“走吧!”
慕容長歌看了一眼門外,眼眶微微一紅。
或許死,是他唯一的解脫,所以他最後那一刻,笑了。
夜棠為了愛,一直默默守護夜鳶,與她的母親莫寒,卻是截然相反。
他們黃泉作伴,也不孤單了。
沿著長長的甬道,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慕容白拉著蘇嫵走在前頭,慕容長歌走在後面。
出了甬道,重見光明,外頭還停了一輛馬車,想不到這皇宮內竟然有條這樣的密道,看樣子並沒有多少年頭,估計這是夜鳶從前就準備好的,在最後關頭就給自己逃命的通道,他做事一向滴水不漏,只是,得知一切真相的他,早就沒了活下去的念頭了。
看了一眼身邊的慕容白,還好,這一輩子,她的身邊有他在。
感受到她的目光,慕容白溫柔瞥向她,“怎麼,用這麼火熱的目光看著爺,是不是覺得爺特別的……。”想了想,他說,“帥?”
蘇嫵輕笑,“嗯,帥!”
難得她不刺他,慕容白看著那讓他垂涎不已的唇,俯下身乘她不注意就是香了她一口。
果然好吃!
他多久沒有好好疼她了,想到她那讓人銷魂的身姿,全身就是不自覺的一緊。
“慕容白!”
蘇嫵低斥一聲,這男人總是肆無忌憚,這慕容長歌還在一旁呢。
“小白,我還要回趟臨城。”
雖然他能出現救蘇嫵,但是慕容白並未原諒他,他們好不容易逃出來,以宗真帝對他的憎恨,他還敢回去,等於是送死。
“你還想著去刺殺軒轅榮?”
“不是,我另有要事。”
他還有扶疏的毒沒解,他不能就這樣離開,不然見到小如,他都沒有辦法交代。
“好,你去吧。”
“幫我照顧你娘,還有,這個給她。”
慕容長歌說著從袖中拿出一個木雕遞給他,隨即轉身離開。
明明是高大的背影,看起來卻是莫名的有些淒涼。
慕容白端詳著手中的木雕,是她孃的模樣。
蘇嫵有些狐疑,按照這慕容長歌對凌宛如的感情,他現在應該是歸心似箭才對,他居然還有其他的要事?
“就這樣讓他走了?”
“他又不是小孩,別擔心,況且沒有他在,為夫才好疼你。”
蘇嫵翻了個白眼,有這樣為人子女的嗎?
“阿嫵,這兒山水皆宜,我們上馬車吧?”
他雖然是在詢問她,卻是不容她反抗將她徑自抱起便是往馬車內而去。
山水皆宜和他們上馬車有什麼關係?
心裡咯噔一下,這男人,光天化日之下,他怎麼能這麼大膽,而且,他們還在逃命好嗎?
馬車簾子落下,他急切的覆上她,吻上了那他日思夜想的唇,果然還是如記憶中那般美好。
“慕白,不要!”
“喚夫君!”他輕聲哄她,聲音柔軟的化作春風。
“不行。”
“怎麼不行,我想你,想死你了,一刻都等不了了,我現在就要你。”
他等的真的太久了,分開的每個日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