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呢?”
她本是隨口一說,符墨卻是一頓。
他含糊的道:“是杜神醫聽說了姑娘的傷口後,讓我給姑娘送的。”
而事實是他昨日從她的家裡回去後,心裡一直惦念著她的傷,突然想起杜潤祺處備有上好的藥,便去了他的住處。
杜潤祺應得倒是爽快,只是拿藥時看他的眼神不對勁。在他出門那一刻,還是忍不住道:“真沒想到呀,符大人竟然也有憐香惜玉的一天,就是不知哪位姑娘有這個福氣呢?”
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勁,所以並不理會杜潤祺的揶揄,冷眼給了一個“讓他閉嘴”的眼神,拿了藥便走了。
他知曉姑娘家最害怕傷口會留疤痕,剛好想起好友那裡有藥,便順手要了,這實在正常不過了,他心裡一直是這麼想的。
明明就是如此理直氣壯的事,就算面對好好友的揶揄也能面不改色。卻不知為何被她這麼一問,心裡竟覺得有些不自在。
“杜神醫有心了。”寧如玉信以為真,感激的道:“那下次我再見到杜神醫時,一定要好好向他道謝。”
“不用!”他脫口而出。
看著對面的女子露出略驚訝和疑惑的表情,他的心跳微微加速,忙解釋道:“杜公子這段日子有事要忙,姑娘恐沒什麼機會能見到他了。若姑娘不介意,我下次見到他,會向他轉達姑娘的謝意的。”
若是讓她見到杜潤祺,那豈不是會讓她知曉這冬露膏是他主動去求的?想到這,他的心突然漏了一拍,身子有些緊繃。他握了握拳頭,堅定了心裡的想法,絕不定讓她知曉。
她全然不知他內心的掙扎,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