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許漢文也笑著調侃。
我和許漢文恢復了很久以前的那種互相吐槽的友好關係。
畢竟除了他,沒人愛和我對活了。
來古代一趟,一點沒耽誤相聲業務,我也是覺得胸前的紅領巾賊鮮豔了呢。
“那您看您賠我點兒什麼?”我換了個姿勢坐在搖椅上,他坐在馬莉蘇剛嗑瓜子的小凳子上,馬莉蘇上樹了。
“那在下賠夫人些許情報如何?”
“不愛聽,告辭!”
“那隨王妃娘娘來的,是大秋部落的王子,漢文名字叫秋慕年。”
馬莉蘇:你還是腿太短,跑的沒有聲速快,嘖,辣雞。
我:系統你大伯父的!
許漢文見我跑不掉,就好整以暇地眯了眯眼,順手整理一番衣衫,屁股底下的小馬紮子也似乎變成了龍椅。
“在下實在是沒有辦法,才來找夫人幫忙的。”
我心說大哥,我又不是居委會的,真管不了夫妻吵架這種事的。更何況你家王爺主子本來就是醋罈子精變得!
他見我低頭不語一下子急了。
“夫人,在下籌謀這麼久,為的是什麼您不是不知道,慕年王子既然是大秋部落的,大秋又向來以驍勇善戰而聞名。慕年王子是因為其兄長覬覦王位,才屢次遭到襲擊。倘若這時,我們將他保護起來,他日定有機會向他討回這個人情的。王妃想是真是王爺的貴人,有了她救過王子一命的交情,完全可以藉助他的兵力幫助王爺……”
“我聽不懂。”
“夫人您明明懂得。可是如今王爺和王妃娘娘屢次因為慕年王子吵架,王子非但不阻止,反而有點坐山觀虎鬥的意思,夫人您得想想辦法啊。”
我心說你家王爺醋罈子精變得你讓我想辦法,你看我像不像辦法?
說道這個秋慕年,就是當時在春獵圍場的時候,和沈如詩一起跑,結果有人射殺他的那個人。
當時看他挺矮小的呀,誰知道是這麼大一坨。
沈如詩和我說是在路上撿到的這個王子,我氣的差點把自己的頭髮抓成馬莉蘇的造型。
這孩子怎麼越長大越不學好,還學會了在外面撿大活人了你說。
那天我有心說她兩句,可是還沒張嘴,景昱仁就和小王子打了起來。
看了他的身手,我更想罵街了。
你會武功你不知道躲開暗殺你的□□?
不是小王子撒,就是套路,我覺得絕對是套路。
如果我沒出現,那箭肯定已經扎進秋慕年的身上。
他能躲開而沒躲開,肯定是希望沈如詩承他的情,繼而一步步得到美人芳心。也不知道美人造的什麼孽,當時在西南的時候把他“撿回來”。
然而還沒等我和沈如詩說清楚那小子玩心眼的時候,他已經和沈如詩表白了。還非得帶人家回他的草原上騎馬放羊。
拜託你啊大哥,我們家如詩是要成為皇后的女人,誰在乎你那個部落首領喲。
可是就在我覺得沈如詩肯定堅定拒絕的時候,她居然遲疑了。
然後就在那個當口,醋王拿著個破劍就衝了過來,兩廂打將起來,半斤八兩的身手最後結果就是——
沈如詩給醋王包紮,唐舜給小王子包紮。
包紮的空當小王子那嘴還不老實,用一嘴蹩腳的普通話對沈如詩表達要帶她去草原上看落日,看夕陽。
沈如詩沉默不語,換來了三個男人一個興高采烈卻藏而不露,一個傷痛欲絕卻躍躍欲試,還有一個一臉嫌棄。
我本就是個吃瓜群眾,你說你們非得帶我玩幹什麼。
我捂著我的胳膊思考人生,以及接下來的行動安排。
許漢文坐在一邊咔吧咔吧的嗑瓜子。
馬莉蘇終於嗑完了一小把,拍拍手站起來,對許漢文說:“叔叔您能不能替我去廚房看看藍馨姐姐是不是又和蕭侍衛膩歪,忘了我的牛肉羹了,好嘛好的。”
許漢文:“……”
馬莉蘇見他走了好遠,這才一撩衣袍下襬,坐在“龍馬紮子”上。
“你怎麼想的?”
“沒想法。”
“沒想法是什麼想法?現在朝中亂的很,你的地位也很危險,喬玉蓉虎視眈眈的覬覦的到底什麼你還沒弄清,這兒又出來個秋慕年的支線。”
她見我不說話只是咬自己的手指甲,就繼續數落我。
“你看看我這頭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