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大了。
如果說是別人或許還有轉機,可是這三人一起,別說轉機了,他們甚至都可以預測到結局了;這三人在朝中德高望重,說話的分量比皇親跟有力,而且還是天下學子的榜樣,門生若干,如今朝廷正是納新之際,若是三人出了事情,定然讓學子寒心,如何肯效忠國家?而且三人的意思絕對可以讓學子文人符合,除非答應,否則學子不入士,天下人寒心,那麼國之將亡。
三個老臣腰背聽得筆直,雙手向前遞著奏章,態度堅決!
“皇上!”最左邊的康老太師目光犀利如炬:“自古帝后必須賢良淑德,品格端正,皇后白菁月霍亂朝綱,陷害親王殘害忠臣,且與攝政王苟且,此等女子,何以母儀天下?”
滿朝寂靜只能聽到康老太師的聲音,昨晚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朝堂,任何人都反駁不了,因為沒有幾人能在眾人都知道的情況下厚著臉皮睜眼說瞎話。
夏君澈死死握住桌邊,雙目赤紅,德安跪在龍案前拼死抱著夏君澈的手這才沒有讓夏君澈將龍案掀下去,小聲卻著急的求道:“皇上!奴才求您了,不能掀啊,那是連先帝都要禮讓三分的大臣,不能掀啊!”
夏君澈那白白的手指因為用力過度變得慘白嚇人,德安知道夏君澈也在忍耐,若不然他早就被掀出去了,他現在只求下面那幾人別說了,因為等下子他都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啊。
餘丞相跪在正中,加重聲音:“這樣的皇后為皇上蒙羞,為皇室蒙羞,皇上理當重處!”
文昌侯聲如洪鐘:“夏寂宸來攝政王,又是皇上皇叔,此等倫常敗壞,喪德之事,絕不容情!”
“砰!”夏君澈終究還是怒了,一把將桌案掀飛,直接從九級龍案之上落下,然後砸在三個老臣的面前!
“皇上息怒!”滿朝文武嚇得全部跪下去,驟然感覺場中殺氣驟然劇烈。
夏君澈雙拳緊握死死的瞪著下面三人,殺氣凜然:“誰給你們資格侮辱她的?她是朕的皇后,朕最敬愛的人,她比你們任何人都高貴,她有資格擁有任何人!”
“母儀天下?你以為她稀罕?她要是樂意,別說是夏國,就算是天下她也能踩在腳下;霍亂朝綱?當初太后當政,魏家裴家坐擁半壁江山之時你們怎麼不出來?太后那老女人還掌印披紅,決策天下,你們一個個的怎麼不出聲,都死了?”
“苟且?你們那隻眼睛看見苟且了,整天只盯著她,全都吃飽飯撐得麼?”
“皇上!請注意你的言辭!”康太傅威嚴怒道,面對面前離他只有半寸的桌子不為所動,不得不說,這份氣魄讓人佩服,可惜用錯了地方。
文昌侯道:“皇后之事已經讓整個皇城都知道,且皇后一夜未歸,總歸是失了清白,已無資格再為後!”
“她清白不清白關你屁事,總之比你們那顆骯髒的心白得多!”夏君澈板著臉冷喝。
“皇上!”康太傅起身:“皇上從皇陵歸來,學到的就是這些東西?說話粗魯,輕信婦人,目無清規,何以為帝?”
“還質問朕了?”夏君澈眼眸黑暗彷彿散發這黑氣:“朕就讓你看看朕在皇陵學到了什麼!”
話落整個人如魅影飛身落下,然後一腳將康太傅踢到了旁邊的柱子上‘咚’一聲之後落下。
“唔!”康太傅捂著心口一口血吐了出來。
“老太傅!老太傅!”文昌侯和餘丞相兩人臉色終於變了。
“皇上息怒!”司徒風高聲喊道,今天的事情已經超出了預料,亂了,全亂了!
“哼!”夏君澈走回龍椅,冷冷的看著扶著康太傅的兩人:“你們以為自己是三朝元老就有資格倚老賣老?太后當政,朕如同一個傀儡之時你們安享晚年,如今朕剛剛掌政走上正軌,你們卻跳出來誣陷朕的皇后,甚至以自己對天下學子的影響力來威脅朕,到底是誰惑亂朝綱?”
“你們想要分化朝綱,想要以此營救天牢中的亂臣賊子,狼子野心昭然若是,不但滿嘴胡言,還敢輕視朕,甚至想挾天子以令諸侯,朕今日不嚴懲爾等,朕這把龍椅就該換人坐了!”
老尚書失神的看著上方站著的小小身影,他看不到他的身軀,看不見他的容顏,甚至可以忽視他嗓音中的稚嫩,他只看到屬於一個帝王的霸氣和果決,屬於一個帝王的威嚴和無畏!
“我等只是為皇上著想,居然被皇上冠上這般罪名,我等不服!”文昌侯大吼。
“不服!”夏寂宸冷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消失了一個早朝都沒有出現的夏寂宸一身藏青色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