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副族長家的院落竣工,照例宴請辛苦建房的公民吃了一餐,喝了不少紅丹果酒的雅魯,步履闌珊的被王曉龍扶到炕上,費力扶著醉漢的人卻被醉漢一把拉到懷裡。
王曉龍趴在人身上,看著雅魯古銅色的臉蛋上通紅一片,眼神中卻很是清明愛意綿綿,立即察覺這人裝醉,抱怨道:“幹嘛!?明明沒醉還裝...”
王曉龍感覺到肚皮上頂著的那杆旗,雅魯的大手伸進衣服裡胡亂摩挲,弄得人很癢,“別鬧~”
“滷蛋~”雅魯的聲音裡帶著撒嬌的意味,摟著人一個翻身就將王曉龍壓在底下,“滷蛋~”帶著酒香的氣息噴灑在臉上、脖頸、耳後,綿綿細吻帶著珍視的味道,唇舌交纏之際,兩人身上的衣服脫落,赤條條的面對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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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像是個輪迴,有些事件避無可避的還是發生了,當第二天雅魯頂著一個紅色的巴掌印去兵工處上班時,辦公室裡爆發出一陣陣的歡聲笑語。
初夏的氣溫較高,如果不是有妹紙在場,很多漢子都想像以前那樣光著膀子幹活,就像鼓風爐工作室裡的那些漢子們一樣只穿著小褲頭,可現在風氣不一樣了,多少要穿個背心才好。
雅魯現在越來越有領導者的風範,因為身份不同了,連很多雅克同族見到人,都會有點本能的懼怕,更何況是新公民,根本不敢隨便亂開玩笑。
而今天卻是個例外,原因無他,這人臉上的巴掌印勾起了很多人的回憶,那時漫山遍野的跑,為族裡抓捕獵物,雅魯成禮第二天就頂著巴掌印在外面晃了一天。
科爾笑嘻嘻的靠近雅魯,還掀開人身上的背心檢視,笑道:“咦?今兒沒有爪印?哈哈哈”
“嘁~笑屁呀!”雅魯扒拉開那隻手,整理好身上的背心,反正昨晚吃的舒爽,今日心情甚好,無所謂的調笑道:“連個相好的都沒有~有什麼好笑的!有本事叫你相好的也抓個印子出來!”
科爾被雅魯打擊的風中凌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知道自己是個出了名的單身漢好吧,用不用這樣打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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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克一族的風俗習慣在雅克聯邦成立後,在特理族長的帶動下又撿了起來,在過去十多年的時間長河中,族人始終掙扎在生存的邊緣,哪還有心思做那些祭天地的事情,許多祭祀習俗能減則簡,今年興建大戲院,自打地基打好,特理族長便開始籌備祭祀活動。
夏季過半,大戲院和學校同時落成,開幕的祭奠儀式選擇在大劇院舉行,人們早早將大劇院堵得水洩不通,坐著的站著的,到處都是人,場面很是壯觀,烏漣領著一幫子人維持秩序,忙得人仰馬翻。
吉時已到,各位大佬議員終於入場,從大禮堂裡帶來的聽書習慣,人們的歡呼聲鼓掌聲交織成一片,仿若即將上臺祭祀的會是雅克聯邦的大佬議員一般。
兩個甜蜜如初的人手拉手進場,如果細心觀察,雅魯有意無意的都會護著王曉龍,尤其是這人的肚子,生怕被人撞到。
兩人都是第一次看到這仿造後世影院設計的建築,梯形的觀賞臺上能容納八百人,高一米的舞臺拉著帷幕。
在第一排特意空出的座位上落座,作為雅克聯邦的首領人物,特理老頭還是第一次面對上千人的場面,緊張的同手同腳上了舞臺,大聲宣佈祭祀開始。
帷幕緩緩拉開,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舞臺中間放著一個直徑達一米的火盆,火盆中的無煙木柴噼裡啪啦的響,王曉龍眉頭輕皺,擔心這樣會不會引起火災,隨即又轉頭四處看了看擠得滿滿登登的戲院的防火門有沒有開啟。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陣類似於笛聲的旋律飄進人們的耳朵,王曉龍知道這種樂器,無論是發出的聲響和外形都與竹笛類似,卻比竹笛細了很多,是一種夾子樹上的枝幹,這種樹木有一個特點,樹木有了一定年輪之後,長出的小枝杈是中空的,人們發現用這種中空的小樹枝能吹出聲音,隨後逐漸發展成如今這種名為‘樹笛’的樂器。
緊接著,整齊而有節奏的骨頭敲打聲加入笛樂,當外來樂器皮鼓的加入,十六名族人邁著整齊的舞蹈步伐魚貫而出,共九男七女,男性幾乎全衤果,只有胯部掛著一條長半米的中空木棒遮擋隱私,女性脖子上戴著許多牙骨,下囧身圍著獸皮,兩人一組身上畫滿代表不同含義的圖騰。
聽著他們口中反覆吟唱著古老而優美的祈福咒語:KAPUKADAMAZAK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