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的表情,他性格豪爽,對自己的兩個義弟非常疼愛,每次見到落宇都會熱情洋溢表情真誠,幾時會這麼冷淡疏離?
“義兄,你來的正好,前幾日夫君還在說好些日子沒見到義兄了,想念的很呢。你們兄弟二人可真是心有靈犀啊。”李萱葶挽著落宇的胳膊笑道。
沈浪的目光又閃了閃,“哦……是嗎。”語氣卻並不熱衷。
落英心中一震,想著莫非是因為李萱葶的緣故?
落宇卻好似並沒察覺到義兄的不對勁,一手抱著落英,另一隻手牽過李萱葶,笑著捏了捏她的手,“你倒是又知道我想念大哥了,我不過說了說他的名字,你這才是和我心有靈犀啊。”
李萱葶掩嘴輕笑。
沈浪看了一眼,迅速轉身將身後的年輕人拉了上來,“聽說英兒落水受了驚嚇,我這次路過渠陽城剛好遇到神醫許諾,硬是將他拉了過來,想著或許能幫上點忙。別看許大夫年紀輕輕,一手醫術可是爐火純青,要不怎麼擔得上神醫稱號!”沈浪不喜歡這種被當成外人的排斥感,便扯開了話題。
被戴了高帽的神醫許諾卻好似老大不情願似的,撅著嘴上前行了個江湖禮。
落宇將落英交給李萱葶,對許諾回了個禮,“真是讓你費心了,大哥,這次說來都是我不好,讓英兒白白受了這麼多苦,我這個當父親的真是……唉!”
“不要說這些了,現在重要的先將英兒的身體養好才是。許諾!”沈浪又喚了一聲。
許諾一臉的不情願,任誰都看得出來是礙於沈浪的面子才來的,根本沒把對面的落宇一家放在心上,反而很排斥似的,挑眉瞪眼。
沈浪直接從後面踹了他一腳,“醫者父母心,許大夫可要認真點才行。”沈浪語氣涼涼,作勢攏了攏手中的劍。
許諾咬咬牙,哼了一聲,推開落宇,直面落英。
落英看著眼前的年輕神醫,並不眼熟,不知道沈浪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他現在只想把肚子中的苦水倒給沈浪,卻又礙於身份不能直接上去。而且瞧著剛才的架勢,沈浪和落宇之間的感情好像也變得疏離,他現在是落宇的女兒,還是個失憶的女兒,不知道用什麼藉口才能跟沈浪獨處而不被人覺得奇怪。
許諾看了看落英的神色,覺得並沒什麼不正常的,不過趨於對沈浪的淫威,不得不裝模作樣的扳著他的腦袋看了看,敲了敲,那動作就像是在研究一塊西瓜一樣。
李萱葶看的直皺眉,落宇納悶的看了看沈浪,沈浪故作淡定,心裡卻惱怒許諾太不正經,沒有一個醫者該有的樣子,連著自己也一起被落宇質疑。
“挺正常的啊。”許諾左右研究了一會,納悶道:“有什麼好看的,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嘛,我就說嘛,不過是落水而已,又不是淹死了,幹嘛還非要勞煩我這麼一個大神醫親自上陣,真是的。”
這下連落宇也被氣得不輕,一把推開許諾,怒斥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哪裡像一個醫者的作為。”
“哼,你當我願意來啊,要不是沈浪……嗷!”
沈浪毫不留情的一腳踹了過去,揪著許諾的領口將他拽到一邊,歉意的笑道:“真是對不住,他向來口無遮攔,不過醫術我是見識過的,既然他說沒什麼,那應該就不是什麼大問題才是,我想大概靜養幾日就好的差不多了。”
李萱葶看到許諾的臉時就有點心裡打鼓,這下更認定許諾是個騙子,自己好端端的一個女兒現在變得呆呆傻傻哪裡正常,這都看不出算什麼神醫。礙於沈浪的面子她也不好多說,佯笑著說道:“大哥說的極是,我想著也是這個道理。”心裡卻覺得沈浪也太不將這個侄女放在心上,隨隨便便找來一個神棍就說是神醫。
她哪裡知道落英的身體現在被另一個靈魂所佔,呆傻不過是佯裝出來的,如果是落英本人的話,本該早就好了的。
而落英卻急於和沈浪搭話,眼見著李萱葶對沈浪心生間隙有離開的意思,急忙叫出了聲:“沈浪!”
沈浪動作一滯,疑惑的看著這個小侄女。
落宇和李萱葶卻一臉驚喜。“英兒,你能說話了?”李萱葶將小女兒放在主座的大椅子上,自己蹲下身與他平視,“英兒,再叫一聲,叫一聲孃親。”
落英哪管的上李萱葶,眼神根本離不開沈浪。李萱葶讓他再叫一聲,他張口又是一句:“沈浪!”
許諾好奇的探出腦袋,趴在沈浪耳邊戲謔道:“喲,看來你這侄女挺喜歡你啊,你倒是有女人緣。”
沈浪反手給了他一柺子,正中許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