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嗎?那裡聽來的話?”
白秀蘭看著他,也沒打掉頭上的手。
他愛這樣摸白秀蘭,帶著寵溺的味道。
白秀蘭不喜歡,但也沒有多麼排斥。
她自己也特別想知道,自己對男人到底會不會產生興趣。好像和她最親近的一位男人就是顧釗,她在判斷,自己對面前這位男人的容忍底線是什麼。
這麼多年,好像她從來沒對誰有過書中“愛”的感覺,以前戰友取笑她喜歡女人,可白秀蘭也從來沒愛過任何一位女士。
兩人靠的很近距離,顧釗聲音低沉粗糲,沙啞中帶著些許曖昧。
“秀蘭,是不是從來沒人教過你,什麼叫男歡女愛?”
白秀蘭望著他的眼睛,半響後,開口:“督軍,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不會死?”
還有這閒工夫扯淡別的?夠閒啊!
旖旎一掃而空,白秀蘭退開一些,坐的筆直,像是刻板的教書先生。
“如果我爹晚上不回來,你如何打算?”
顧釗驟然笑了起來,他的聲音爽朗,黑眸直勾勾盯著白秀蘭,粗糲手指劃過桌面,去握她的手,白秀蘭躲開。他臉上的笑更加明顯,聲音沉沉。
“你躲什麼?怕我?”
他挑眉,滿是胡茬的臉上滿是戲謔。
白秀蘭掃他一眼,要縮回去的手停了一下,顧釗就順勢握住,他的手上纏著布,粗粗的握著白秀蘭的手,眼睛直視她,表情嚴肅下來。
“我告訴你,並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爹那樣。”他的眸光漆黑明亮。“不愛不會有興趣睡,你懂嗎?”
第七十章
白秀蘭看著他;目光清澈。
他這麼鄭重解釋做什麼?
片刻的沉默後。
顧釗低笑出聲,胡嚕了一把她的頭髮。
“傻孩子。”
白秀蘭眉頭微皺;可到底還是什麼都沒說。
“放心,你家督軍的自制力沒那麼差。”
白秀蘭移開了視線;果然是人和人是有差別。
顧釗看她不解的模樣,不禁嘆口氣,平常多精明的人;這事兒上怎麼就一竅不通呢!
暗自傷神。
算了;孩子在這方面單純點沒錯!
他怎麼有種養女兒的辛酸感呢?
粗糲拇指摩挲著白秀蘭的手背,半響後:“待天黑;離開的辦法就有了。”
白秀蘭抬眸,視線一轉,奪回了手,指尖劃過粗糙桌面,緩緩開口:“說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