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是好的。至於穆謹亭的臉色,沒被他放到眼裡去,他如今這個年紀也不會看人臉色啊。
一頓飯用下來,簡直就像打了一場仗似的,木木用完膳後便被奶孃領下去了。
穆謹亭擱下銀箸,蓮枝等人便上來收拾殘局,並將桌案撤了下去。同時,又給穆謹亭上了一盞茶。
穆謹亭一面喝茶,一面坐在榻沿上和九娘說話:“孩子的名字大抵還是由父皇所賜,你可以先給他取個乳名先用著。”就和木木當初那般。
九娘自是懂的,點了點頭。
穆謹亭又與她說了會兒話,見她面上露出疲態,想著她剛生產完,需得精心養著,便打算離開了。他雖是個男子,但因著之前九娘生木木時,他也是頗多關注,所以對婦人懷胎坐月子之類的事,也是知道些許的。知道坐月子的婦人累不得勞不得神,也不能坐太久,要不然腰上會落下病。
“你早些休息,我還有政務要處理,便先回去了,明日再來看你和兒子。”
說是如此說,穆謹亭還是覺得有些不習慣,他與九娘日日同室相處,同塌而眠,這忽一下讓他自己回到清冷的正殿,總是覺得哪兒有些怪怪的。
九娘也有些依依不捨的,垂著眉眼,小手指勾著他的衣袖不想丟。
她此時頭上包著包巾,一身緋紅色的寢衣,外面隨意穿了一件竹葉暗紋的月白色夾襖。在殿中燭光的照射下,雪膚紅唇,幾縷烏髮垂了下來,更顯嬌美。九娘孕期時養得好,如今雖剛生完產,但氣色並不差。
這難得的嬌態落入穆謹亭眼底,讓他眼光不禁暗了暗,抬手撫了撫她的鬢角,啞聲道:“別鬧,待你出月子了以後,孤再陪你。”
這句話說得聲音極低,但還是落入九娘和一旁佇立著的蓮枝幾人的耳裡。蓮枝幾個強制鎮定,個個垂著腦袋,拼命掩去面上的紅色。
九孃的臉就更紅了,她明明只是有些捨不得他走,怎麼就被他想到那處去了。
她差點沒被口水給嗆著,趕忙道:“那殿下趕緊去吧,別忙的太晚了,早些歇息。”
穆謹亭點點頭,又看了她一眼,便起身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