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時,太子衝進去救了她,當時他也是這樣拉著自己的手向外走。
那時候,羽楚楚的心裡是迷茫的害怕的,同時她也知道,太子這麼做是對她來講是一種拯救。
上一次是拯救,那這一次又是什麼呢。
羽楚楚不知道,也不想去思考,也許此刻擺在她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就是渾渾噩噩的過下去,將自己想一個蠶蛹一樣,活在自己的做的繭裡,不去感知外界,也不會受到傷害。第二條就是人為的加快劇情進度,讓皇上死。
第一條比較冒險,什麼都不做只是能讓她得到短暫的平靜,可是從長遠角度來看,這有可能會導致任務的失敗。
第二條有些技術性的難度,憑她自己的實力很難做到。不過她做不到,可以去想辦法讓別人幫她完成。
羽楚楚頭腦有些發脹,看來還是要先等系統回來了,跟他商量一下在決定,應該不會出什麼大的差錯。
……
羽楚楚以為太子迴帶她回太子宮,誰知太子居然牽了馬來,帶著她出宮了。
這是要去哪裡呢!難道說太子被逼急了,準備離開皇宮了?
羽楚楚想到這裡,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加快跳動,難道這一切都要這麼完了嗎?難道自己要在這個令人傷心的地方過餘下的日子嗎?
羽楚楚感受著耳邊吹來的寒風,心裡想著的是自己來到這裡後,做了什麼,又得到了什麼,想出來的結果是——一團糟。
不知道現在開始做,還來不來得及?畢竟這是本書,自己是帶著目的來的,心態一直都沒有擺正,她突然想起了之前作者對她說的話,“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也許當初自己的回答就是答案。
當初看這本文的時候,她就是一個旁觀者,所以看得清,哪個是壞人,要怎麼對待壞人,她都一清二楚。可是現在她已經由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轉變成了一個當局者,她開始變得猶猶豫豫,不果斷。
在這個不害人就被害的年代,也許她從現實生活中所學到的那些道德觀念並不適合。
想到這,羽楚楚攥了攥拳頭,暗自下了一個決定,也許一切不該就這麼輕易的結束。而她也不願意再做一個待宰羔羊。
“到了。”
在她發呆的時候,南宮亦然的馬已經停了,她抬眼看了一下目的地,愣住了。
“王府?”
眼前的這座府邸已經沒有了以前的氣派,沒了人氣,大門口已經被枯黃的落葉給堆滿了,大門上的紅漆也掉的慘不忍睹,就連上面的那個牌匾也掉了一半,上面粘著一個大大的灰黑色蜘蛛網,冬天的緣故,蜘蛛早就不見了,可是卻給人一種那牌匾是由蜘蛛網面前黏在上面的。
“對,這裡是我們最初相遇的地方。”南宮亦然低頭親了親羽楚楚的頭頂,翻身下馬,並且將羽楚楚越扶了下去。
羽楚楚沒有問他為何而來,只是默默的跟在南宮亦然的身後。
王府的大門上還貼著封條,門被推開的時候,呲啦一聲,像是在像他們宣示著打破平靜的不滿。
裡面的情況比外面還要糟糕,從這破敗和骯髒將往日王府的繁榮全都掩蓋住了。
“這邊變了好多。”羽楚楚跟著他去了後花園,沒了人打理,野草瘋長,將所有的花草的養分吸走,取而代之。
她之前還在王府中生活的時候,經常沒有事做就來這個花園裡逛一逛,就算是冬天,也不會有現在這副悽慘的景象。
看到這場面,她就惆悵,花草異是如此,那人呢?
如果太弱小,就只能依附著其他人的照顧,有人照顧的時候還好,那如果沒人照顧了呢?那是不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南宮亦然將她領到一顆柿子樹下,指著那顆樹問道:“你還記得它嗎?”
羽楚楚皺了皺眉,“記得,把我摔骨折的那棵樹?”
南宮亦然點點頭,“我還記得當初我在這顆柿子樹上對你說過,‘你喜歡太子,太子可不會喜歡你。’”
羽楚楚看了看,“記得。”
南宮亦然苦笑道:“當初我還以為,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喜歡你的,可是等我發覺的時候,已經愛你愛到無法自拔了。”
羽楚楚沒有回答,像是在沉思些什麼,又像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南宮亦然抬手捏住羽楚楚的兩肩,漆黑的眸子裡慢慢的都是自責,“我知道不該求你原諒,你也沒有原諒我的理由,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