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想著要怎麼裝病逃避這場宴會呢,看來這次是無論如何到要去參加了。
除了要阻止小妍和太子的見面,還要看看太子的態度,驗證一下自己的那三個猜想。
她還記得,書裡有寫過,南宮明軒有一個專門的刑房,不如明天去找一找,萬一歪打正著被自己找到了呢。
第二天他就發現,自己想多了,門外的侍衛一直在門外把守著,且過一段時間,他們就會換一次班。
心竹和靈兒進來見她,都要被強迫搜身。
看來南宮明軒已經開始懷疑他了,這不正中了他的第二個猜想嗎,如果現在太子過來找她了,那可真是死定了。
……
南宮明軒不讓她出房間,她也想不到辦法出去,就算出去了,也沒有辦法給南宮亦然通風報信,這幾個晚上她睡得心驚膽戰的,好在南宮亦然沒有在來找她。
“王妃,王爺他這是要做什麼啊,為什麼不讓您出去啊。”靈兒沒給羽楚楚送飯都要被查來查去的,有些煩了。
心竹雖然也心有不滿,但卻不想靈兒那樣愛抱怨,“不是說王府進了刺客,王爺這是為了確保王妃的安全。”
“是安全還是軟禁啊。”靈兒不滿。
“是軟禁。”羽楚楚點點頭,這個南宮明軒做的實在是太明顯了,連一個丫頭都看出來了,看來這次他是要用狠招了,沒事,現在出去也沒用,軟禁就軟禁吧,等到宴會那天,等著所有人都不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的時候,再去尋找一下鴻宇的下落,至於太子那邊,本來以為太子派人來試探她,所以想要探探口風,現在看來,昨天的那個假鴻宇應該是南宮明軒派來的了,那就沒有必要去找太子了,而且這個節骨眼上也不合適。
可是這個宴會到底是哪天開始?哪天小妍好像沒跟她說,萬一那個南宮明軒不讓她參加,那可就壞了,便問了句,“小妍那天不是說王爺要設宴邀請太子和皇子們來府上一聚嗎?怎麼沒聽到什麼動靜,什麼時候開始啊?”
“這個,王妃您不知道嗎?”
心竹一臉奇怪的看著羽楚楚,把羽楚楚給看毛了,看靈兒和心竹的表情那麼奇怪,不會是已經結束了自己還不知道呢吧!那可就壞了事了,“不會是昨天吧?或者是前天?”
靈兒搖搖頭,就是今天啊,我們還以為您知道的。”
“今天?那為什麼沒有人通知我?”
“王爺說您最近身子不好,就不讓您去了。”
“什麼!”羽楚楚一聽這話,差點從凳子上蹦起來,為什麼沒說這事?她身體好著呢,上次在外面凍了兩個多小時,愣是連個感冒都沒得,她都懷疑蘭葶藶其實不是人,而是機器做的,除非外力作用,不然不會生病,“我沒病,我要去參加宴會!”說完就往門口衝,結果被兩個丫頭給攔住了。
“王妃,您看王爺這鐵了心了要軟禁您,怎麼可能讓您出去啊。”
“就是啊,就連我們倆進來偶讀那麼困難,更何況您出去了。”
一聽這話,羽楚楚覺得她們兩個說的有道理,既然南宮明軒誠心不讓她出去,肯定就不讓她隨隨便便的就跑出去了,門口那麼多侍衛,而且房頂上也有,屋子四周全給人圍住了,就算她有三頭六臂,就算她是哪吒出去也困難啊,想到這,羽楚楚就像是個癟了起的皮球,癱坐在了椅子上。
南宮明軒為什麼不讓她出去?難道是怕他跑了?這羽楚楚雖然不會武功,但是蘭葶藶的輕功了得,南宮明軒也是見識過蘭葶藶的輕功,不然也不會花那麼多心思收買蘭葶藶。
羽楚楚支著下巴,想了想,應該沒有那麼簡答,他設宴邀請皇子來府上聚一聚倒是有可能的事,但是為什麼要請太子?他們兩個向來不對付啊,南宮明軒早就知道自己的母親死,歸根結底就是因為皇上要給太子的母親報仇,所以他心裡不僅恨著皇上,更狠太子。
而這個太子這麼討厭南宮明軒,估計也是聽說了,自己母親難產而亡,就是因為皇后為了讓南宮明軒的母親當皇后。
這麼一想,羽楚楚差點被自己給繞暈了,他們兩個的關係還真是複雜,不僅僅是兄弟,更是愁人,兩個人的母親都是因為對方的母親死的,這就厲害了,怪不得書裡頭他們兩個互相爭得你死我活的,原來不止是為了躲得皇位,更是為了殺母之仇啊。
她記得太子小時候一向對這個皇位沒什麼興趣,要不然也不會那麼不停皇上的話,處處跟皇上對著幹,就連批改奏章這麼好的機會,也稀罕,後來突然就對皇位感興趣了,羽楚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