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毛病吧。
南宮亦然輕笑一聲,“他就快沒有命氣你了。”
羽楚楚嘆了口氣,“真不是個好東西。”
“什麼?”
“皇位啊。”羽楚楚又嘆了口氣,“你看為了爭奪皇位,兄弟之間互相殘殺,父子之間兵戎相見,祖孫之間也相互利用。”
南宮自然沒想到這話是從羽楚楚口中說出來的,一直以來,他都以為羽楚楚喜歡名利,追尋名利,並且誰真正做了皇帝,她才會跟誰在一起,可是他卻沒有想到,羽楚楚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楚楚,做天子的受萬民敬仰,就要尋常人所不能做之事,受常人所不能受之苦,人們只看到了皇上高高再上,卻沒有看到皇上心裡有多苦,從小我就跟著父皇一起長大,見慣了他的無可奈何的,所以我不想做他這無可奈何之事。”
“也許他是對的呢。”羽楚楚一直以來,都說皇上是個變態,總是害這個害那個的,殺人不眨眼,如果換個角度來看,也許皇上並沒有做錯,“也許他是為了他的國家,你看看多少愛國志士為了國家不惜拋頭顱灑熱血的,也許皇上只是用了一些不光彩的事保護他的國家,誰危害到他的利益,就是危害到整個國的利益,所以他才會那麼堅決的殺死他們。”羽楚楚想了想,當初皇上殺死南宮明軒的母親,是不是也是為了不讓自己的皇權落去外人隻手呢。
“照你這麼說,我還得認同他不成。”
羽楚楚搖頭,“你只要遵循自己心中所想,自己覺得對的道義即可,至於你的父皇,他終究是你的父親。”
“這點我懂,我不會像南宮明軒那個畜生一樣,居然想要對自己的生身父親下手。”南宮亦然頓了頓,繼續說道:“我要除掉的人,只有南宮明軒一人,至於皇位,我不會刻意去做什麼,靜等著父皇龍預歸天了再說。”
羽楚楚點頭,表示認可,“只可惜委屈了你,明明不想要捲入黃權之爭,也不想做皇帝,可是命運卻牽著你走,讓你不得不低頭。”
“你錯了。”南宮亦然抬手給自己倒了杯茶,淡淡地說:“我不是不得不低頭,我只做我想做的事,人的想法都會改變,之前我不想做這些麻煩事,而我遇到你之後,一切都變了,我想要得到你,我想要將世上最好的都給你。”
說著南宮亦然從懷裡掏出一個雕花木盒,遞到羽楚楚的手裡。
那木盒不大,一個小巧的長條。
羽楚楚拿著木盒,皺了皺眉毛,“這又是什麼?”
南宮亦然示意讓她開啟來瞧瞧。
羽楚楚滿臉疑惑的開啟盒子,發現裡面躺著一個做工精緻的髮簪。髮簪的形狀是一個鳳鳥,跟羽楚楚以前在大馬路上見到的那些大紅大綠花裡胡哨又俗氣的鳳凰髮簪不同,這個髮簪上的鳳鳥很立體,做工也精緻,栩栩如生,款式跟夢言的那隻燕子有異曲同工之妙,可是造假卻高上千倍百倍。
南宮亦然從盒子裡將那髮簪拿出來,插到羽楚楚的髮間,“美人配美簪,美不勝收。”
羽楚楚聽他這麼說臉色有些發燙,她從未想過有哪個人會用美人這個詞來稱讚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抬手摸了摸髮間的簪子,一瞬間心裡的苦悶悶氣全都煙消雲散了,剩下的就只有喜滋滋的幸福感,“你這麼晚才來,不會就是因為看到了門口那一幕,然後去給我找這麼一根簪子去了吧。”
南宮亦然撫了撫羽楚楚的頭髮,看著她笑道:“我說過,我們楚楚用的東西必須是這世上最好的。”
“謝謝。可是你也不用這麼著急啊。”
從南宮亦然一進來,羽楚楚就發覺了,他身上冒得寒氣比平時要寒冷十幾倍,“你看你,臉都快凍青了,我寧願什麼都不帶,你不想要你為了我挨餓受凍跑那麼遠的路。”
“說的什麼傻話,為了你,我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羽楚楚聽到這話,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個不停,像是要飛出來一般,她望著南宮亦然,看到南宮亦然也在望著她,雙眼慢慢藏不住的全都是情意。羽楚楚想了一下,以前看電視劇的時候,如果男主和女主這般深情款款的對望,下一步是不是就要來一個深情的擁抱了,然後再做點什麼其他的事。
想到這,羽楚楚一個激靈,慌忙起身,端起桌上的那兩盤菜,“我去給你熱熱菜!先別走啊,等著我。”
“這種事還要看到你親自動手?叫丫鬟去做不就好了。”
羽楚楚瞪他一眼,真是做慣了主子了,不把下人當人看,“不用了,你看看現在這個時辰了,她們兩個估計早就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