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幸福了。
他本來想去找心竹,想要弄清楚下毒這件事的原委,可是羽楚楚不了他去,說是不想讓他去打擾心竹的生活了。
羽楚楚想的是任務快要完成了,完成之後,所有的資料都要銷燬,銷燬之前,她希望心竹能夠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享受一下人生。
還有靈兒,最近羽楚楚也有把靈兒送出宮,靈兒也跟她透露過,想要過那種田園的生活,現在養花就是為了以後做打算。
但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跟南宮亦然說靈兒的事,心竹就死了。
看樣子還是被人害死的,死相非常慘烈,還被扒了臉皮。不用想也知道,兇手不想讓別人知道死的人是誰。
“你很確定死的人是心竹?”如果南宮亦然不瞭解羽楚楚肯定就會懷疑這件事是羽楚楚做的了,因為羽楚楚在心竹消失的時候,極力反對他去找。
可是南宮亦然懂羽楚楚,她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那這件事絕對就是小妍做的了。
“如果不是臉上的皮被剝了,我們肯定會覺得她是自殺的。”南宮秦風把現場發現的一切都告訴了南宮亦然,沒有發現人為的跡象,就像是她自己跳進去的。
“不可能。”南宮亦然覺得那裡的痕跡肯定是被人為的消除了,又或者是前幾日下了一場大雨,疤痕給沖走了。
“如果她想要自殺,就不會帶著那麼多東西走了。”最初,心竹走的時候,他去問過靈兒,靈兒說心竹把最喜歡的衣服和首飾都帶走了,像是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一樣。
“如果……”四皇子面色一沉,食指和中指不停的敲擊著桌面,像是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後,他百緩緩開口道:“如果說,心竹確實是自己跳進井裡的呢?”
南宮亦然冷笑一聲,“你這有點太異想天開了,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嚇下的去手將記憶的臉皮給整個剝下去。”
南宮秦風無奈的回了他句,“別說是女孩子,就連你我,也下不去手做這種事。”
“是你說的,是她自己跳進去的。”南宮亦然反問他,“你到底想說的是什麼?”
南宮亦然看到他這個四皇子的說話方式,終於明白為何羽楚楚會覺得他說話的方式能讓人急死了。
南宮秦風搖了搖頭,道:“我覺得這個心竹留下那封信,就是為了讓羽楚楚放心,不去找她。她心裡有愧疚感,所以就找了個偏僻的地方跳井了,再然後,有人發現了她的屍體,怕事情暴露,才會剝了她的臉。”
“你有證據?”他還是不太相信,心竹都已經跳井了,短時間內不會有人發現,而且現在又不是冬季,過不了多久,就會腐爛,如果她真的不想讓別人發現那個人是心竹,自然會連衣服還有心竹隨身攜帶的包袱一同毀掉,不然臉皮不就白剝下來了麼。
南宮秦風又是搖頭,“還沒有證據,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猜測的,不然我實在是想不到她的臉為何會不見了。”
太子皺眉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目光深沉,“有沒有可能是,有人在她活著的時候將她的臉剝下來,然後再閉她跳下井的,又或者說,死的人根本就不是心竹,所以對方才會將那個女人的臉剝下去了,然後換上心竹的衣服,扔進了井裡。”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現在重要的是,要找到真正的兇手。”南宮秦風說完, 突然面色一轉,說了句,“說實在的,到時候你到底是怎麼把羽楚楚從我三哥那裡搶過來的?”
“別說的這麼難聽,我們兩個是兩情相悅。”南宮亦然不懂他為何這麼問,但是知道他肯定心裡沒想什麼好事。也許是想方設法套他的話,從而知道羽楚楚喜歡什麼,用同樣的方法去追羽楚楚,本來現在羽楚楚就已經生他的氣了,現在他插一腳進來,那發生什麼就沒準了。
“她當時是王妃,住在王府,你們兩個應該沒有見面的機會,怎麼會在一起的?”南宮秦風搞不明白,兩個沒有交集的人,到底是在怎樣的機緣巧合下相知相愛的,“就算現在,在們都住在宮裡頭,我也很少有機會能見到她。”
太子冷笑一聲,“所以說楚楚愛我,不愛你。”
“你肯定沒用什麼正當的方法。”
“楚楚也不傻,誰最愛她,她都能感覺的到。”南宮亦然揉了揉眉心,“當初南宮明軒娶她,只是為了利用她父親的勢力,他不是真正喜歡楚楚,既然不喜歡,又怎麼會對她好。”
四皇子道:“你好像回答的不是我問的問題,三哥對羽楚楚好不好,你又怎麼知道的?你又不住他家